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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就是,假如它是存在的,那是您想象出來的,而且,即使在別的地方有這麼回事,我相信您還是叫人決不要談到這件事的好。”
“確實如此。”
“路易十四國王—您是非常瞭解他的—假如知道您參與傳播他的一個臣民膽敢和他相象的流言,將會對您恨之入骨的。”
“這是真的,這是真的,”貝茲莫嚇壞了,“不過我僅僅和您談到這件事,而您知道,大人,我是極其相信您的謹慎的。”
“啊!放心吧。”
“您還是要看看那份通知書嗎?”貝茲莫有些動搖地說。
“當然羅!”
他們這樣談著已經回到了房間裡。貝茲莫從大櫃子裡抽出一本很特別的簿子來,它和先前已經拿給阿拉密斯看過的簿子很相象,不過有一把鎖鎖著。
開這把鎖的鑰匙是貝茲莫始終帶在身邊的一小串鑰匙中的一個。
接著他把本子放到桌上,翻到字母“M”處,把意見欄中的批語指給阿拉密斯看:
“絕對禁止看書;最精美的麻布襯衣;考究的外套;不準散步;不準更換獄卒;不準通訊。
各種樂器;對於生活方面的各種特殊照顧;十五個利弗爾的伙食,假如十五個利弗爾不夠的話,貝茲莫先生可以提出申請。”
“啊,對了!”貝茲莫說,“我想到了,我將提出申請。”
阿拉密斯合上本子。
“是的,”他說,“這確實是德·馬薩林先生的親筆,我認得出他的筆跡。現在,我親愛的典獄長,”他繼續說道,好象最後看了這份東西以後他已經沒有其他興趣了。“假如您願意的話,我們來辦理一下我們的小小的手續吧。”
“那好!您希望我定下什麼期限?您自己決定吧。”
“不要定期限,就給我一張簡單的普通的十五萬法郎的借據吧。”
“是不是要求立刻償還?”
“那要根據我的意願。不過,您知道,我只是在您本人打算還的時候才會向您要的。”
“哈哈!我是放心的,”貝茲莫笑著說,“不過我已經給您兩張收據了。”
“在這兒,您看,我把它們撕掉。”
阿拉密斯於是把兩張收據給典獄長看了一下,然後果然就撕掉了。
如此信任的表示使貝茲莫信服了.他毫不猶豫地簽署了一張根據這位高階教士的意願隨時償還的十五萬法郎的債據。
阿拉密斯從典獄長的肩上看著典獄長羽毛筆的動作結束,隨手就把債據拿來放到口袋裡,似乎連看也沒有看。這便得貝茲莫更加放心了。
“現在,”阿拉密斯說,“假如我帶走您的某個犯人的話,您決不會責怪我了吧,是不是?”
“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為了獲得他的特赦羅,我不是跟您說過嗎?比如,我關心的那個可憐的塞爾東。”
“啊,這是真的!”
“怎麼樣?”
“這是您的事,您要怎麼幹就怎麼幹,我知道您神通廣大,慷慨大方。”
“再見,再見!”
於是阿拉密斯帶著典獄長的感激心情走了。
第一〇〇章 兩個朋友
當貝茲莫先生把巴士底獄的犯人指給阿拉密斯看的時候,時間還算是早晨。就在這時,一輛四輪馬車在德·貝利埃爾夫人的門口停了下來,一個裹著絲質頭巾的年輕女人從車上下到臺階上。
德·貝利埃爾夫人正在全神貫注地閱讀一封信件,僕人向她通報瓦內爾夫人來了,她連忙把信收了起來。
她剛剛結束早晨的梳妝,她的侍女還在隔壁房間裡。
聽到瑪格麗特·瓦內爾的名字和她的腳步聲,德·貝利埃爾夫人跑上去迎接她。她覺得在她朋友的眼睛裡有一種不健康的或是不愉快的神色。
瑪格麗特擁抱她,抓住她的手,幾乎不讓她有說話的時間。
“我親愛的,”她說,“你是把我忘記了吧?你大概光顧著在宮廷裡享樂了吧?”
“只是我沒有看到結婚的盛典。”
“當時你做什麼去了?”
“我準備到貝利埃爾去。”
“到貝利埃爾去!”
“是的。”
“那麼是做鄉下人去了。我喜歡看到你做這樣的安排。不過,你臉色不好。”
“不,我身體好極了。”
“那就太好了,我在為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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