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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的話。”
“也許是因為您從來沒有問過他,”阿拉密斯說。
“這是可能的,”貝茲莫回答說,“我不是好奇的人。另外,您看看這個房間,它漂亮不漂亮?”
“非常漂亮。”
“一塊地毯……”
“真華麗。”
“我打賭他來這兒以前從來不曾有過這些東西。”
“我相信這點。”
接著阿拉密斯掉轉身朝著這個年輕人問道:
“您從來不曾被某一個陌生男人或者某一個陌生女人探望過嗎?您一點都記不起嗎?”
“噢!恰恰相反。有一個女人來過三次,她每一次都坐車子到門口停下,然後走進來。她蒙著面紗,只有我們單獨地關在房內的時候,她才掀起面紗。”
“您記得這個女人嗎?”
“記得。”
“她跟您說些什麼?”
這個年輕人淒涼地笑了一下說:
“她問我的就是您問我的這些話,問我是不是幸福,問我厭倦不厭倦。”
“在她到達或臨走的時候呢?”
“她把我緊緊地抱住,把我緊貼在胸口,親吻我。”
“您記得起她嗎?”
“清清楚楚。”
“我是問您是不是記得她的面容?”
“記得。”
“那麼,如果一旦把她帶到您的身邊或者把您領到她的身邊時,您能認出她嗎?”
“啊!肯定認得出。”
阿拉密斯臉上掠過一絲滿意的笑容。
這時貝茲莫聽到那個管鑰匙的看守又上來了。
“我們出去吧,好不好?”他急忙向阿拉密斯說。
阿拉密斯多半已經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一切。
“隨您的便,”他說。
這個年輕人看到他們準備離開,就很有禮貌地向他們鞠躬致敬。
貝茲莫簡單地點點頭作為回答。
阿拉密斯大概受到這件不幸的事的影響,變得彬彬有禮了,他向這個犯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們走了出來。貝茲莫關上了門。
“怎麼樣!”貝茲莫在樓梯上說,“對這一切您是怎麼想的?”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我親愛的典獄長,”他說。
“噢!什麼秘密?”
“在這個家庭中發生了一件謀殺案。”
“算了吧!”
“你明白嗎?那個僕人和奶媽是同一天死的。”
“那又怎麼樣呢?”
“是毒死的。”
“啊喲!啊喲!”
“您對這個是怎樣看的?”
“這倒很可能是真的……怎麼!這個年輕人是殺人兇手?”
“嗨!哪個跟您這樣講的?您怎麼會想得出這個可憐的孩子是殺人兇手?”
“我是這麼想的。”
“罪行是發生在他家中的,這就夠了。可能他見過那些兇手,而人家怕他講出來。”
“見鬼!假如我知道這些事……”
“知道又怎麼樣呢?”
“我就要加倍小心地看管他。”
“哦!他看樣子並不想逃走。”
“嗨!這些犯人,您不瞭解他們。”
“他有書看嗎?”
“從來沒有。絕對禁止把書給他。”
“絕對?”
“根據馬薩林先生的親筆命令。”
“您有這份通知書嗎?”
“有的,大人,要不要在回去拿您的外套時看看它?”
“我非常願意看看它,我最喜歡看手稿。”
“這是一件最最真實的手稿,只有一處塗改。”
“噢,噢,有一處塗改!塗改了些什麼?”
“一個數字。”
“一個數字?”
“是的。起先是這樣寫的:膳宿費五十個利弗爾。”
“那麼象王族一樣了?”
“但是紅衣主教可能發現他寫錯了,您一定懂得,於是他劃掉了後面的‘十’字,在‘五’字前面加上一個‘十’字。不過,由於……”
“由於什麼?”
“您不要說起這種相象。”
“我不會談到它,親愛的貝茲莫先生,由於一個十分簡單的理由,我不會談到它,因為它是不存在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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