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生的名字而為他報仇雪恥。”
“先生!先生!”德·瓦爾德嚷道,“小心,如果您不能給我滿意的回答,我會不擇手段進行報復!”
“噢!噢!先生,”白金漢突然出現在爭吵得不可開交的舞臺上,他說,“看,用謀害來威脅人,這樣做不符合貴族身分。”
“您說什麼,公爵先生?”德·瓦爾德轉過身去問。
“我說,您剛才說的那番話,對我這個英國人來說,簡直不堪入耳。”
“那好,先生,如果您說的是真話,”德·瓦爾德怒不可遏地嚷著,“那就更好!至少我又找到了一個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人。請聽著,怎樣理解我的話,悉聽尊便。”
“該怎樣理解就怎樣理解,”自金漢傲慢地回答。這是他的特點,即便在平時的言談中,他也慣用那種蔑視一切的口氣。“布拉熱洛納先生是我的朋友,您侮辱了布拉熱洛納先生,對於這種侮辱,您要給我作出滿意的解釋。”
德·瓦爾德向布拉熱洛納掃了一眼,後者忠於他扮演的角色,即使面臨公爵的挑戰,也鎮靜自如,毫不動搖。
“看來我並沒有侮辱布拉熱洛納先生,因為布拉熱洛納先生的劍仍佩在他身邊,可見他並不覺得被人侮辱了。”
“不管怎麼說,您不在侮辱某個人嗎?”
“是的,我侮辱了達爾大尼央先生,”德·瓦爾德回答。他知道這個名字是唯一的刺棒,可以撩起拉烏爾的怒火。
“噢!”白金漢說,“既然這樣就另當別論羅。”
“很明顯,”德·瓦爾德說,“這應該留給達爾大尼央先生的朋友來招架了。”
“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見,先生,”英國人回答,這時候,他已恢復了冷靜,“如果布拉熱洛納先生被冒犯了,我沒有理由站在他一邊為他說話,因為他本人就在場,至於牽涉到達爾大尼央先生的問題嘛……”
“您當然留給我來對付羅,先生?”德·瓦爾德說。
“不,完全相反,我要拔劍相助,”白金漢邊說邊拔出劍來,“如果說令尊受到達爾大尼央先生的傷害,那就是說,達爾大尼央先生至少已經為我,或者說已經盡他所能為我效了一次大勞。”
德·瓦爾德聽了,驚恐萬狀。
“達爾大尼央先生是我知道的最勇敢的人,我欠了他許多情,我現在很樂意拿您來償還欠他的情,給您一劍,送您上天。”
就在這同時,白金漢動作優美地拔出他的利劍,向拉烏爾打個招呼,擺出一副防守的架勢。
德·瓦爾德跨前一步,準備迎戰。
“慢著,先生們!”拉烏爾看見這情景,衝著他們把自己早已出鞘的劍架在兩個決鬥者中間,“沒有必要在公主面前幹出這種流血事件來,德·瓦爾德先生說了達爾大尼央先生的壞話,可他連達爾大尼央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也還不認識呢。”
“噢!先生,”德·瓦爾德咬牙切齒,把劍尖垂在靴端上,說,“您說我不認識達爾大尼央先生嗎?”
“咦!您當然不認識他羅,”拉烏爾冷冷地說,“我可以說,您甚至連到什麼地方去找他也不知道呢。”
“您說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毫無疑問,事情就是這樣,因為您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找他,因而只能找個陌生人來出這口氣。”
德·瓦爾德氣得臉色刷白。
“那好!先生,我來告訴您他在什麼地方,”拉烏爾接著說,“達爾大尼央先生眼下正在巴黎;在他執勤的時候住在盧佛宮,要不就住在隆巴爾街,要找達爾大尼央先生,不外乎這兩個地方。儘管您口口聲聲說對他有這樣那樣的種種埋怨;您問這個,問那個要滿意的回答,可就是沒有勇氣去找達爾大尼央先生本人,只有他才能給您真正滿意的答覆。”
德·瓦爾德擦了擦他那汗流如注的前額。
“真不害操!德·瓦爾德先生,”拉烏爾接著說,“自從反對決鬥的敕令公佈之後,象這樣無休無止的爭吵幾乎還沒有見過,請放尊重些!我們違抗敕令,國王陛下會動怒,尤其在這種時刻,國王陛下動怒也是理所當然的。”
“這是推託!”德·瓦爾德嘟夔著,“全是藉口!”
“別這麼說,”拉烏爾回答,“您的話完全是無稽之談,親愛的德·瓦爾德先生,您很清楚,白金漢公爵毋庸置疑是很有膽量的人,他已經決鬥過十次,並且準備參加第十一次。只要看他的名字就足以說明。至於我,您也知道是能征善戰的。我在桑斯,在布萊諾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