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下,”騎士帶著極其天真的樣子說,“這樣.比如,當一個丈夫看到他的妻子專門叫某個男人陪著她;當這個男人常常單獨在她的床邊,或者在她的馬車門口;當在他的妻子的裙子周圍總是有一個小小的位置為了這個男人準備著;當她的花束和他的飾帶是同樣顏色的;當在套房裡演奏音樂,在內室裡用夜宵;當丈夫出現時他妻子房間裡頓時寂然無聲;當丈夫發現一星期前他覺得微不足道的人突然變成了最殷勤、最體貼的同伴……那麼……”
“那麼,把話講完。”
“那麼,我說,殿下,一個人可能是嫉妒;但是所有這些細節都是不合適的,跟我們的談話毫無關係。”
公爵不安起來,明顯地他在苦苦思索。
“您沒有向我講,”他終於開口了,“為什麼您不告而別。剛才您說這是為了怕妨礙別人,您甚至還說王太弟夫人喜歡和一個叫德·吉什的人經常往來。”
“哎喲!殿下,我沒有講這個。”
“恰恰相反。”
“不過,就算我講了,我也看不出這裡面有什麼可以指責的地方。”
“總之,您大概看到了什麼事情?”
“殿下使我很為難。”
“沒有關係:請講吧。假如您講的是真話,您為什麼要為難?”
“我一直是講真話的,殿下,但是當我是在重複其他人的講話時,我總是猶豫的。”
“啊!您重複……那麼似乎別人已經講過了?”
“我承認是別人對我講的。”
“誰?”
騎士裝出一副幾乎是激憤的樣子。
“殿下,”他說,“您提了一個難題給我,您象審問一個被告似地審問我……這些風言風語在一個紳士耳朵邊掠過時是不會停留在耳朵裡面的。殿下卻要我把傳聞擴大成一件大事。”
“總之,”公爵惱怒地叫道,“有一件事是確實的,這就是您是因為聽到這個風聲才離開的。”
“我必須講真話:有人對我講了德·吉什先生經常待在夫人身邊獻殷勤,再沒有別的了。這種娛樂是無害的,我重複一遍,再說,也是允許的。不過,殿下,不要不公正,事情別做過了頭,這不關您的事。”
“有人談論德·吉什經常對夫人獻殷勤,這還不關我的事?……”
“不,殿下,不,我對您講的話,我還要向德·吉什本人講,他討好夫人的行為我都是從好的方面去看的,我也要把這些話向夫人本人講。只不過您知道我怕什麼嗎?我怕被人認為是我嫉妒,是為了邀寵,實際上我只是為了友情。我瞭解您的弱點,我瞭解當您在愛的時候,您是專一的。您愛王太弟夫人,可是,誰不愛她呢?請仔細聽我講:王太弟夫人看中您朋友中最漂亮、最吸引人的一個,她為了這個人將要影響您,使得您疏遠其他人。您的輕視會使我死去,王太弟夫人的輕視已經夠受的了。我因此打定了主意,殿下,讓位給我羨慕他幸福的那個受寵愛的人,同時公開宣告對他懷有一種真誠的友情和一種真誠的欽佩。好了,對這個解釋您有什麼要反對的呢?他是一個高尚的人嗎?他的為人夠得上是一個正直的朋友嗎?請您無論如何回答我,您是那麼嚴厲地問過我的。”
公爵坐著,他兩隻手抱著頭,揪著他的頭髮。相當長的一陣沉寂,使得騎士能夠判斷他這番花言巧語的全部效果,然後,殿下又站了起來。
“喂,”他說,“坦率一些。”
“我從來就是坦率的。”
“好!您知道我們已經注意到有關這個怪僻的白金漢的某些事情了。”
“啊!殿下,不要指責夫人,否則我就要向您告辭了。怎麼?您怎麼會這樣想的?怎麼,您疑心了?”
“不,不,騎士,我不疑心夫人,但畢竟……,我看……我比……”
“白金漢是個瘋子!”
“完全是您使我看清楚了這個瘋子。”
“不!不!”騎士急忙說,“這不是我使您看清楚的,這是德·吉什。哎呀,我們不要搞錯了。”
他笑起來,笑聲尖得象一條遊蛇發出的噝噝聲。
“對,對,確實……您講了幾句話,不過,吉什顯得最最嫉妒。”
“我非常相信,”騎士以同樣的口吻繼續說,“他為祭壇和家庭在鬥爭。”
“你說什麼?”公爵急切地說,他由於這個惡毒的玩笑非常氣憤。
“當然羅,德·吉什先生不是您家裡的首席紳士嗎?”
“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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