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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剛畫完了春天,就拿起畫筆畫秋天的天空,絲毫不把它放在心上。
① 魯易斯達爾(1628…1682):荷蘭風景畫家。
我們也要求讀者跟我們一樣辦,回過頭來繼續畫我們在前一幅草圖裡未畫完的拉烏爾·德·布拉熱洛納。
他在拉瓦利埃爾屋裡看到了那一場戲的結尾以後,好象發了狂,又是恐懼,又是悲痛,或者更確切地說,喪失了理智,喪失了意志力,喪失了決心,他逃走了。國王,蒙塔萊,路易絲,這間屋子,不讓他進去的這種意圖,路易絲的這種痛苦,蒙塔萊的這種恐懼,國王的這種憤怒,這一切都向他預兆著一個不幸。但是,什麼不幸呢?
他從倫敦來,是因為有人通知他存在著一個危險,他剛一到就立刻看到了這個危險的徵兆。對一個情人說來有這個徵兆不是夠了嗎?當然夠了。但是對一順高尚的、象他那樣正直的心來說就不夠了。
然而,拉烏爾並沒有到嫉妒的情人或者沒有他那麼靦腆的情人立刻會去的地方尋求解釋。他沒有去對他的心上人說“路易絲,是不是您不再愛我了?路易絲,是不是您愛上了另外一個人?”正如他是一個滿懷愛情的人那樣,他也是一個滿懷勇氣的人,滿懷友誼的人,他虔誠地遵守自己的諾言,也相信別人的諾言。他對自己說:“德·吉什寫信通知我;德·吉什知道什麼事,我去找德·吉什,要他說出他知道的情況,並且對他說出我看見的情況。”
路程並不長。德·吉什兩天前已經從楓丹白露被送回到巴黎受了傷的身體已經開始復原,正在房間裡稍許走動。
他看見拉烏爾懷著狂熱的友情進來,發出一聲快樂的叫喊。
拉烏爾看見德·吉什如此蒼白,如此消瘦,如此憂鬱,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受傷者為了推開拉烏爾的胳膊而發出的兩聲叫喊和做出的一個手勢,足夠讓拉烏爾明白了真實情況。
“啊!原來如此!”拉烏爾坐在他朋友旁邊,說,“為了愛情而死。”
“不,不,沒有死,,德·吉什微笑著回答,“既然我還活著,既然我還把您抱在懷裡。”
“我明白。”
“我也明白您的意思。您以為我是個不幸的人,拉烏爾。”
“不。我是最幸福的人!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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