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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富;我認為榮耀的是在他們都認為破產在即時創造出幾百萬來使他們感到驚訝。但是,今天,我跟國家斤斤計較,我跟國王斤斤計較,我跟我自己斤斤計較;今天,我快變成一個吝嗇鬼了。我能夠向全世界證明,我即使只有一個小錢也跟我有一袋袋皮斯托爾一樣做人,從明天起我要賣掉我的馬車,抵押我的房屋,緊縮我的支出……”
“從明天起,”阿拉密斯平靜地打斷他的話,說,“我親愛的朋友,您要不停頓地去為在沃城堡舉辦的盛大的遊樂會做準備,它將來有一天應該作為您過去美好的日子裡的那些英雄般的壯麗事業之一而被人提起。”
“您瘋了,德·埃爾布萊騎士。”
“我?您自己也不相信。”
“怎麼!可是您知道不知道在沃城堡舉辦一次世界上最簡單的遊樂會得花費多少錢?要四五百萬藝”
“我沒有對您談世界上最簡單的,我親愛的總監。”
“可是,既然這個節日是獻給國王的,”富凱回答,他誤解了阿拉密斯的想法,“那就不可能是簡單的。”
“對,它應該是最豪華的。”
“那樣的話,我得花費一千二百萬。”
“如果需要的話,您就花費兩千萬,”阿拉密斯冷靜地說。
“我到哪兒去弄到這筆錢?”富凱叫了起來。
“那是我的事,總監先生,您絲毫不必擔心。錢在您的遊樂會計劃定好以前就會送來由您支配。”
“騎士!騎士!”富凱感到一陣眩暈,說,“您把我帶到哪兒去?”
“帶到您將要掉下去的深淵的另一邊去,”瓦納主教回答,“抓牢我的披風,不要害怕。”
“您為什麼不早一點對我這麼說,阿拉密斯!曾經有一天您用一百萬就可以把我救了。”
“然而今天……然而今天,我要給您兩千萬,”主教說,“嗯,就這樣吧!……不過理由很簡單,我的朋友您談到的那一天,我手頭沒有您所需要的一百萬。今天我很容易地就可以到手我所需要的兩千萬。”
“願天主聽見您說的話,搭救我!”
阿拉密斯又露出他平常那種神秘莫測的笑容。
“天主永遠聽見我說的話,”他說,“這也許是靠了我聲音很高地向他做禱告。”
“我毫無保留地聽從您支配,”富凱喃喃地說。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毫無保留地聽從您的支配。因此,整個節日,甚至連每一個細節都應該由您這個頭腦最聰明、最敏捷、最靈活的人來策劃安排。只不過……”
“只不過?”富凱說,他是一個深知題外話的重要性的人。
“嗯,一切細節的安排都交給您,我只保留對執行的監督。”
“為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到了那一天,您讓我做一個管事,一個管家,一個總管一類的人,既管警衛,也管總務,您手下的人由我排程,您門上的鑰匙由我掌管;命令由您釋出,不錯,但是您先把命令釋出給我,然後由我的嘴傳達出去,您明白嗎?”
“不,我不明白。”
“但是您接受嗎?”
“那還用問!當然接受,我的朋友。”
“只要您接受就行了。謝謝,現在請您開一份客人的名單。”
“我邀請誰?”
“所有的人!”
第一八九章 作者覺得回過頭來談德·布拉熱洛納子爵的時候到了
我們的讀者們看到,新一代人的經歷和老一代人的經歷在這部歷史小說中平行地展開。
在老一代人的經歷中,有昔日的光榮的反映,有這個世界上的一些痛苦事情的經驗。在老一代人的經歷中,也有充滿心靈的和平,它使得曾經是殘酷的傷口的傷疤周圍的血凝結起來了。
在新一代人的經歷中,有自尊心和愛情的鬥爭,有難以忍受的憂愁和難以形容的快樂,生活代替了回憶。
在這部小說的一些插曲中,如果有什麼變化出現在讀者的眼前,其原因是從這塊雙重調色盤上噴出的色調非常豐富,畫出的兩幅畫不斷接近,不斷混合,不斷使它們嚴肅的色調與快樂的色調相協調。
這一個人激動的情緒,在另外一個人激動的情緒中得到了休息。在跟老年人心平氣和地議論以後,我們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發狂。
因此,在這部小說的線索不能強有力地把我們正在寫的這一章和我們剛寫完的那一章連結在一起時,我們就象魯易斯達爾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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