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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他白拿了你父親的錢。”
保持沉默的拉烏爾,用雙手捂住臉,喃喃地低聲說: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朋友,一個沒有!”
“啊!”達爾大尼央說。
“只有嘲笑者和漠不關心的人。”
“廢話!儘管我是加斯科尼人,我不是一個嘲笑者。至於漠不關心的人,如果我是漠不關心的人,一刻鐘以前我就叫你滾蛋了,因為你會使一個快樂得發瘋的人發愁,會使一個發愁的人活不下去。怎麼,年輕人,你是希望我來使你厭惡你的情人,教給你僧恨女人?而她們是人類生活中的光榮和幸福。”
“先生,請您說下去,說下去,我將永遠感激您。”
“嗨!我親愛的,莫非你認為我滿腦子塞的都是那些木匠、畫家、樓梯和畫像的事,還有其他成千上萬的荒唐故事?”
“一個木匠!這個木匠是什麼意思?”
“說真的l我不知道,別人告訴我,有一個木匠打通了地板。”
“在拉瓦利埃爾屋裡?”
“啊!我不知道在哪兒。”
“在國王屋裡?,
“好!如果是在國王屋裡,我會告訴你了,是不是?”
“那麼,在誰的屋裡?”
“一個鐘頭來我一直拼命地一遍遍對你說,我不知道。”
“可是畫家呢?還有那幅畫像呢?……”
“好象國王讓人為宮廷上的一位夫人畫像。”
“替拉瓦利埃爾畫像?”
“嗨!你嘴裡只有這個名字。誰跟你說到拉瓦利埃爾啦?”
“不過,如果不是她,您為什麼認為這與我有關呢?”
“我沒有認為這與你有關。但是你問我,我才回答你。你想知道醜聞,我告訴你了。好好加以利用吧。”
拉烏爾絕望地拍著腦門。
“真把人急死了!”他說。
“你已經這麼說過了。”
“是的,您說得對。”
他邁了一步,打算離開。
“你上哪兒去?,達爾大尼央說。
“我去找一個能把真實情況告訴我的人。”
“誰?,
“一個女人。”
“德·泣瓦利埃爾小姐本人,是不是?”達爾大尼央微微一笑,說。“啊!你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主意。你是希望得到安慰,你立刻會得到的。她不會對你說她自己的壞話的,去吧。”
“您猜錯了,先生,”拉烏爾回答,“我要去找的女人會對我說許多壞話。”
“我敢打賭,是蒙塔萊?”
“對,是蒙塔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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