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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說話。
“這場決鬥的結果如何?”
“結果是,在決鬥場上,我的對手解除了我的武裝,接著向我道歉,對我保證再也不跨進我家一步。”
“那您自己認為滿意了?”莫里哀問。
“相反,不,我拾起了我的劍,對他說:‘先生,對不起,我和您決鬥,並不是因為您是我的妻子的情人,而是因為別人對我說我應該決鬥。然而,在您成為我的妻子的情人以前,我卻從來沒有幸福過,請為了我以後繼續上我的家來吧,就象以往一樣,或者,見鬼,我們再開始較量較量。’就這樣,”拉封丹繼續說,“他不得不繼續做我的妻子的情人,我依舊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丈夫。”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只有莫里哀一個人用手遮住了眼睛。為什麼?也許是擦眼淚,也許是想把一聲嘆息壓下去。天啊!人們都知道,莫里哀是倫理學家,而不是哲學家。
這是一樣的,”他回到爭論的出發點,說,“佩利松冒犯了您。”
“啊!對,我已經忘記這件事了。”
“我來替您去找他。”
“如果您認為必要的話,可以這樣做。”
“我認為有必要,我這就去。”
“等一等,”拉封丹說,“我需要聽聽您的意見。”
“關於什麼?……關於這次冒犯?”
“不,告訴我,‘亮光’和‘車廂’是不是真的不押韻。”
“我,我會使它們合韻。”
“那還用多說!這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一生曾經做了十萬行詩。”
“十萬?”拉封丹叫道,“比夏普蘭①先生構思的《少女》多四倍!您是不是也是用這個題材寫了十萬行詩,親愛的朋友?”
“聽著您這個永遠是這樣漫不經心的人!”莫里哀說。
“這是肯定的,”拉封丹繼續說,“比如說,‘萊蔬’和‘遺腹’押韻。”
“尤其是複數。”
“是的,尤其是複數,因為它不再是三個字母押韻,而是四個字母②,就和‘光亮’和‘車廂’一樣。我親愛的佩利松,您用‘光亮’和‘車廂’的複數,”拉封丹說,同時去拍拍他的同行的肩膀,他已經完全忘記辱罵的事,“這就押韻了。”
“是嗎?”佩利松說。
“怎麼不!是莫里哀這樣說的,莫里哀在這方面是內行;他自己說他曾經寫過十萬行詩。”
“算了,”莫里哀笑著說,“已經沒有了!”
①夏普蘭(1696…1674):法國詩人。
②“菜蔬”和“遺腹”法語中最後三個宇母相同,複數時四個宇母相同
“這就好象‘海潮’和‘牧草’韻押得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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