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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達爾大尼央說,“您看鏡子裡的自己;可是,他們是怎麼找到一面您可以看到全身的鏡子的?”
“我親愛的朋友,這正是國王照的那面鏡子。”
“是的,可是國王比您矮一尺半。”
“對,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搞的,這肯定是一種奉承國王的方法,可是這面鏡子對我來說是過子大了。確實,它的高度等於三面威尼斯的鏡子豎著連在一起,它的寬度等於三面威尼斯的鏡子並排放在一起。”
“啊,我的朋友,您說的這些話真夠精彩!您是在哪兒把它們收集在一塊兒的呀?”
“在美麗島。阿拉密斯對建築師就是這麼說的。”
“啊!太好啦!讓我們回到鏡子上來,親愛的朋友。”
“當時,這位善良的沃裡哀先生……”
“是莫里哀。”
“是的,莫里哀,您說得對。我親愛的朋友,您會看到,現在我要牢牢記住他的名字了。這位善良的莫里哀先生開始用一點兒西班牙白堊粉在鏡子上勾畫出線條,全部照著我的胳膊和我的肩膀的輪廓畫,同時說著這句我認為很值得讚賞的格言:‘一件衣服不應該使穿它的人感到拘束。’”
“不錯,”達爾大尼央說,“這是一句很好的格言,它卻很難成為事實。”
“所以我覺得它更加令人吃驚,尤其是他把它加以發揮的時候。”
“啊!他發揮了這句格言?”
“那還用說!”
“講講他怎樣發揮的。”
“‘由於,’他繼續說,古人們在處境困難或者在情況尷尬的時候,可以身上穿著衣服,又不想把它脫下來。’”
“這說得對,”達爾大尼央說。
“‘因此,,沃裡哀先生接著說下去……”
“是莫里哀!”
“莫里哀,對。‘因此,’莫里哀先生接著說下去,‘您需要拔劍,先生,而您的衣服卻在您的背上。您怎麼辦呢?”
“‘我脫掉它,’我回答道。
“‘那不行,’他回答道。
“‘怎麼!不行?’
“‘我說,衣服應該做得合身,使您一點兒也不覺得礙事,甚至不妨礙您拔出劍來。’
“‘啊!啊!’
“‘您做好準備的姿勢,’他繼續說。我的動作做得那徉平穩有力,使得兩塊窗玻璃都飛掉了。‘這沒有什麼,這沒有什麼,’他說,‘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我朝天舉起左路膊,前臂優美地彎曲起來,袖口翻下,手腕彎成弓形,右胳膊呢,伸出一半,胳膊肘護住腰部,手腕遮住胸口。”
“是的,”達爾大尼央說,“真正的準備的姿勢,最最標準的準備的姿勢。”
“您說得正對,親愛的朋友。在這個時候,沃裡哀……”
“是莫里哀!”
“咯,我親愛的朋友,我肯定地更喜歡叫他……您是怎麼叫他的另一個名字的?”
“波克蘭。”
“我更喜歡叫他波克蘭。”
“怎麼您這個名字會記得比另一個名字牢呢?”
“您知道……他叫波克蘭,對吧?”
“是的。”
“我牢牢地記著科克納爾①太太的名字”
① 波克蘭的法語是Poqnelin;科克納爾的法語是Coqnenaxd。科克納爾是《三個火槍手》裡曾出現過的一個律師,死後其妻改嫁波爾朵斯。
“對。”
“我把‘科克’換成‘波克’,‘納爾’換成‘蘭’,於是‘科克納爾’就成了‘波克蘭’。”
“這真妙極啦!”達爾大尼央大為吃驚,叫起來,“說下去,我的朋友,我很讚賞您說的話,我在聽您說。”
“這個科克蘭在鏡子上勾畫出我的胳膊的輪廓。”
“對不起,是波克蘭。”
“我剛才怎麼說的呀?”
“您說的是科克蘭。”
“啊!是這樣。這個波克蘭在鏡子上勾畫出我的胳膊的輪廓;可是他花了一些時間;他老是對我看;應該承認我是非常漂亮的。‘這叫您感到累嗎?’他問。‘有一點兒,’我彎了彎膝部,‘不過,我還可以堅持一個小時。’‘不,不,我可不容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