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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不可思議,我現在還看得見這個命令和愛爾蘭人塞爾東的名字。我看得見。啊!而且我記得在這個名字下面有一個墨水汙跡。”
“不,沒有墨水,不,沒有汙跡。”
“啊!恰恰相反,證據是我擦過汙跡上的吸墨水粉。”
“總之,不管怎麼樣,親愛的貝茲莫先生,”阿拉密斯說,“不管您是不是見到,命令寫明是釋放馬爾契亞里的,有汙跡也好,沒有汙跡也好。”
“命令寫明是釋放馬爾契亞里的,”貝茲莫不由自主地重複說了一遍,他想使他的頭腦重新清醒過來。
“您去釋放這個犯人。如果您的心裡對您說也把塞爾東釋放掉,我對您宣告我一點兒都不反對。”
阿拉密斯用笑容來強調這一句話,那種諷刺的味道使得貝茲莫清醒過來,終於有了勇氣。
“大人,”他說,“這個馬爾契亞里正是那一天一位教士非常迫切非常秘密地來探望的那個犯人,這位教士是‘我們的修會’裡的聽懺悔的神父。”
“我不知道這件事,先生,”主教回答說。
“不過,這可是不久以前的事情,親愛的德·埃爾布萊先生。”
“這是事實,可是在我們中間,先生,今天的人不再知道昨天的人做的事,這是十分必要的。”
“不管怎樣,”貝茲莫說,“耶穌會的聽懺悔的神父可能把幸運帶給了這個人。”
阿拉密斯沒有回答他,又開始吃菜喝酒。
貝茲莫一點也不再碰桌子上的酒菜了,重新拿起了那個命令,橫看豎看。
照平常的情況,這樣的檢視會使得性子急躁的阿拉密斯氣得面紅耳赤;可是現在這位瓦納主教卻沒有為這點小事發火,特別是他還低聲對他自己說,如果發火會是很危險的事情。
“您去釋放馬爾契亞里嗎?”他說,“啊!這是多麼醇厚芳香的赫雷斯白葡萄酒呀,我親愛的典獄長!”
“大人,”貝茲莫回答道,“等我把送命令來的信使召來,尤其是問過他,把情況查明以後,我就釋放犯人馬爾契亞里。”
“命令是蓋了封印的信使不會知道里面的內容。請問,您根據什麼查明情況呢?”
“就算這樣吧,大人,可是我會把命令送回去,在那兒,德·利奧納先生將會收回命令,或者證明命令無誤。”
“這一切有什麼用呢?”阿拉密斯冷冷地說道。
“有什麼用?”
“是的,我問這樣做有什麼用。”
“這樣做是為了永遠不會把事情辦錯,大人是為了不會使一個下屬忽視了應該對他上司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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