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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說的?大家都知道您是不受任何束縛的。”
“謝天謝地!”
“而且大家都知道您心腸好。”
“啊!這有什麼可說的!”
“還有您對上司一向服從。一個人當過士兵,您明白,貝茲莫,就要當一輩子計程車兵。”
“因此,我嚴格服從命令,明天早上天一亮,被指名的那個犯人就將得到釋放。”
“明天?”
“黎明時候。”
“為什麼不在今天晚上釋放呢?既然有國王封印的信的信封和信紙上都寫著‘緊急’兩個字。”
“因為今天晚上我們正在吃晚飯,我們的事也緊要得很。”
“親愛的貝茲莫,儘管我穿著靴子,可是我覺得我是一個教士,仁慈對我來說是一個責任,它比解飢解渴還迫切。這個不幸的人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苦,因為您剛才對我說過,他做您的犯人有十年了。縮短他受苦的時間吧。那個美好的時刻等待著他,您就趕快送給他吧。天主以後會在他的天堂裡用享福的日子報答您的。”
“您希望我這樣做?”
“我請求您。”
“就在我們吃飯的時候?”
“我懇求您,這個行動會抵得上念十遍飯前經。”
“那就讓您的願望得到滿足吧。不過待一會兒我們只好吃冷飯冷菜了。”
“啊!那沒有關係!”
貝茲莫身子向後一仰,拉鈴呼喚弗朗索瓦,接著,由於一個極其自然的動作,他向門轉過身去。
命令仍舊放在桌子上。阿拉密斯利用貝茲莫沒有注意的片刻時間,把這張信紙和他從口袋中取出的、折成一個樣子的一張信紙換了一下
“弗朗索瓦,”典獄長說,“叫副官先生帶著貝爾託迪埃爾塔堡的看守上這兒來。”
弗朗索瓦行禮後,走了出去,留下了吃飯的兩個人。
第二一四章 修會會長
在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有片刻工夫雙方都保持著沉默。阿拉密斯一直注視著典獄長,典獄長好象還不肯完全下決心在吃飯吃到一半時離開位子。很明顯,他在尋找隨便一個什麼理由,不管好壞,好至少拖到吃好餐後點心以後再離開。這個理由他彷彿突然找到了。
“嗨!”他叫起來,“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阿拉密斯說,“讓我們看一看,親愛的朋友,為什麼不可能。”
“在現在這樣的時候,不可能釋放犯人。他不熟悉巴黎,上哪兒去呀?”
“他上他能去的地方。”
“您看得很清楚,這就幾乎象放掉一個瞎子。”
“我有一輛四輪馬車,他要我帶他去哪兒,我就帶他去哪兒。”
“您真是問什麼就能答什麼……弗朗索瓦,叫人通知副官先生開啟貝爾託迪埃爾四樓塞爾東先生的牢房的門。”
“塞爾東?”阿拉密斯非常自然地問道,“我相信,您剛才說的是塞爾東吧?”
“我說的是塞爾東。這就是要釋放的那個人的名字。”
“啊!您想說的是馬爾契亞里,”阿拉密斯說。
“馬爾契亞里?啊,是的!不,不,是塞爾東。”
“我想您是搞錯了,貝茲莫先生。”
“我看過命令。”
“我也看過。”
“我看到塞爾東幾個字,字寫得有這麼大。”
說著,貝茲莫伸出一隻手指。
“我呀,我看到馬爾契亞里幾個字,字寫得有這麼大。”
說著,阿拉密斯伸出兩隻手指。
“不管怎樣,讓我們把情況弄清楚,”貝茲莫說,他很有把握。“信紙就在那兒,您只要看看就行了。”
“我看到:‘馬爾契亞里’,”阿拉密斯說,他同時開啟信紙,“您瞧!”
貝茲莫看信,他的胳膊軟下來了。
‘對,對,”他驚呆了,說,“對,馬爾契亞里。寫的確實是馬爾契亞里!一點兒不錯!”
“啊!”
“怎麼!那個我們老是說到的人?那個每天別人要我很好照顧的人。”
“是馬爾契亞里,”阿拉密斯依舊固執地說。
“應該承認這一點,大人,可是我絲毫也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過,眼見是實呀。”
“說真的,真想不到確實是馬爾契亞里!”
“而且是一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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