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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回到您計程車兵弗朗索瓦身上來。”
“好,他在幹什麼呀,弗朗索瓦?”
“他在埋怨。”
“他錯了。”
“可是,他埋怨了,您看得出來,這是因為發生了某種不平常的事。很可能弗朗索瓦埋怨並沒有錯,而您沒有聽他埋怨卻錯了。”
“我錯?在弗朗索瓦面前是我錯了?我覺得這難以接受。”
“一個過錯,因為做了不合規定的事情。對不起!可是我認為應該提醒您,我認為我的意見很重要。”
“啊!也許您說得有道理,”貝茲莫結結巴巴地說,“國王的命令,這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可是在吃飯的時候,來了命令,我再說一遍,讓它見鬼……”
“如果您對偉大的紅衣主教這樣說,嗯!我親愛的貝茲莫,如果這道命令相當重要……”
“我這樣做是為的不打擾一位主教,難道我不應該得到原諒嗎,該死的?”
“貝茲莫,不要忘記我曾經披過火槍手的披風,我習慣到處看到命令。”
“因此,您希望……”
“我希望您盡到您的職責,我的朋友。是的,至少,我請求您在這個士兵面前這樣做。”
“這是肯定無疑的,”貝茲莫說。
弗朗索瓦仍舊在等候著。
“叫他們把國王的命令送上來給我,”貝茲莫鎮靜下來。接著他又低聲說,“您知道是什麼命令嗎?我來告訴您,是某種有趣的事情,好象:‘火藥庫周圍小心火燭’,或者是:‘監視住某一個狡猾的逃跑者。’啊!大人,有多少次我睡得又香又甜的時候,被快馬送來的命令驚醒,那些命令對我說,或者不如說,帶給我的信對我說:‘貝茲莫先生,有什麼新聞?’要是您知道這種情況就好了。大家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浪費時間寫這一類命令的人從來沒有在巴士底獄裡睡過覺。他們明明知道我的高牆有多麼厚我計程車兵的警惕性有多麼高,我的巡邏隊人數有多麼多。總之,我有什麼辦法呢,大人,他們的職業就是在我安安靜靜的時候寫東西來折磨我,在我高高興興的時候寫東西來打擾我,,貝茲莫對著阿拉密斯彎了彎腰,樸充說,“讓他們幹他們的那一行吧。”
“而您呢,幹您的一行,”主教微笑著,儘管他有這樣親熱的表示,可是他的有力的眼光露出了不容違拗的神情。
弗朗索瓦又進來了。貝茲莫從他手上接過送來的命令。他慢慢地把它拆開,同樣慢地看它。阿拉密斯裝著喝酒,透過水晶玻璃杯注視著他的東道主。接著,貝茲莫看完信後,說道: “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是什麼呀?,主教問。
“一道釋放人的命令。這是怎麼搞的,打擾我們的好訊息!”
“對於那個有關的人來說,是個好訊息,我親愛的典獄長,至少您也同意這一點吧。”
“可是是晚上八點鐘到的!”
“這是出於仁慈。”
“出於仁慈,我非常希望是這樣,可是這是對那個垂頭喪氣的傢伙講仁慈,並不是對我這個興高采烈的人講仁慈!”貝茲莫怒氣衝衝地說。
“是不是您要受到一次損失,要從您這兒帶走的那個犯人是在大名冊上的嗎?”
“是呀,是這樣!一個膽小鬼,一個小氣鬼,五個法郎。”
“讓我看看,”德·埃爾布萊先生要求道,“這不會有點兒冒昧吧?”
“不,不,請看吧。”
“在信紙上寫著‘緊急’。您已經看到了,對嗎?”
“真妙!‘緊急’!……一個人在這兒待了十年了!他們急著在今天放他出去,就在今天晚上八點鐘!”
貝茲莫顯出非常蔑視的態度聳聳肩膀,把命令丟在桌子上,又開始吃起來。
“他們總愛玩這一套把戲,”他說同時滿嘴都塞滿了,“他們某一天抓住一個人,把他養十年,同時寫一道命令給您:‘好好看管這個傢伙!’或者是:‘嚴加看管!’而且,當我們已經習慣把這個犯人看做一個危險人物的時候,忽然,毫無理由地,也無先例地,他們又寫了一道命令:‘給他恢復自由。’他們還在他們的命令上加上一個:‘緊急!’大人,您會承認這足夠叫人聳肩膀了。”
“您要怎麼樣呢!有人這麼大聲叫著要求,”阿拉密斯說,“有人執行命令。”
“好!好!有人執行命令!……啊!耐心點!……您千萬不要把我看做是一個奴隸。”
“天哪,我最親愛的貝茲莫先生,誰對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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