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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沒有問題。您馬上就把他再關起來。”
“我想應該這樣!”
“您把這道新的要釋放塞爾東的命令交給我。這樣一來,您的帳目就合乎規定了。明自嗎?”
“我……我……”
“您明白了,”阿拉密斯說。“非常好!”
貝茲莫合起了雙手。
“可是,為什麼您從我這兒帶走馬爾契亞里以後,又把他帶回給我呢?”不幸的典獄長說不出的痛苦,也說不出的感動。
“是為了一位象您這樣的朋友,”阿拉密斯說,“是為了一位象您這樣的僕人,沒有什麼秘密。”
阿拉密斯把嘴貼近貝茲莫的耳朵,繼續低低地說:
“您知道他們多麼相象,這個不幸的人和……?”
“是的,和國王。”
“這樣,馬爾契亞里利用他的自由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為了宣佈什麼,您猜得到嗎?”
“您想,我怎麼能猜得到呢?”
“是為了宣佈他原來是法國國王。”
“啊!不幸的人!”貝茲莫叫起來。
“他想穿上象國王那樣的衣服,扮演篡位者的角色。”
“天啊!”
“親愛的朋友,這就是為什麼我把他再帶回來給唸的原因。他發瘋了,對所有的人盡說傻話。”
“那麼,該怎麼辦呢?”
“非常簡單:不讓他和任何人接觸。您知道,他發瘋的事傳到國王耳朵裡的時候,國王原來很憐憫他的不幸,後來看到他的仁慈竟得到如此忘恩負義的報答,便大發雷霆。因此,現在您要好好地記住這一點,親愛的貝茲莫先生,因為這和您大有關係,現在如果誰讓他和別人接觸,除了和我,或者國王本人,誰就要判死刑。您明白嗎?貝茲莫,死刑!”
“見鬼!我還能不明白!”
“現在,您下去,把那個可憐麼帶到他的牢房裡去,除非您更喜歡叫他上這兒來。”
“那又有什麼用?”
“是的,最好馬上把他關起來,對不對?”
“那當然對。”
“那好,就去做吧。”
貝茲莫吩咐敲鼓鳴鐘,通知每個人回到自己的屋裡,以免他們碰見一個神秘的犯人。接著,等到通道上沒有一個人以後,他就到馬車裡去帶犯人,波爾朵斯一直忠於命令,把火槍對準著犯人的喉嚨。
“哈!您在這兒,不幸的傢伙!”貝茲莫一看到國王,就嚷起來。
“很好!很好!”
他立刻叫國王下車,領著他走,波爾朵斯始終陪同著,而且一直戴著面具。阿拉密斯又戴上面具,走到貝爾託迪埃爾三號,替犯人開啟牢房門,菲力浦在這個房間裡悲嘆了整整六年。
國王走進牢房,一句話也沒有銳。他十分驚慌,面色蒼白。
貝茲莫關上了門,把鑰匙在鎖裡轉了兩遍,然後走到阿拉密斯跟前,對他低聲說:
“沒有錯!他確實象國王,但是比您說的要差一些。”
“所以,,阿拉密斯說,“您就不會讓人掉包了,對嗎?”
“那當然!”
“您是一位可貴的人,我親愛的貝茲莫,”阿拉密斯說,“現在,去釋放塞爾東吧。”
“說得有理,我倒忘記了……我去下命令。”
“明天吧,您有的是時間。”
“明天?不,不,就在現在。但願一秒鐘也不要耽擱!”
“那好,去辦您的事吧,我呢,我也有事要處理。不過,是不是清楚啦?”
“清楚什麼?”
“任何人如果沒有國王的命令不能進入那個犯人的房間,國王的命令要由我親自帶來。”
“就這樣說定了。再見,大人。”
阿拉密斯回到他的夥伴身邊。
“好啦,我的朋友波爾朵斯,去沃城堡,快,趕快!”
“一個人忠實地為國王服務,他就感到輕鬆愉快為國王服務,也就是拯救了他的國家,”波爾朵斯說,“馬沒有什麼要拉了。動身吧。”
馬車少掉了一個犯人,而這個犯人對阿拉密斯來說的確是顯得十分沉重的,車子穿過巴士底獄的吊橋以後,吊橋就又吊起來了。
第二二四章 巴士底獄裡的一夜
生活中感到的痛苦和人的力量是成比例的。我們並不打算說 天主總是依照人類本身的力量來估計他要使他們忍受多少苦惱。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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