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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劉孝生最為突出。
而另一方面,他產生了顧慮:如果自己繼續把劉孝生等教下去,的確不能勝任了,畢竟自己不是專業教師。
同時當戊戌變法之後,辦新學興起,“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思潮澎湃,辦學也存在一個改革的問題,況且孝生正處於進修最佳年齡,絕不可耽誤他的前程啊!而劉文炳也有同樣的想法。
兩位長者經常交談有關劉伯承如何深造的升學問題。
考場刺激深在劉伯承求學時期,1903年,發生了一件對他震動很大的事情。
雖然幾十年過去了,可是一直到50歲談起自己的略歷時,他依然憤憤不平。
《劉將軍伯承略歷》中是這樣寫的:“五歲入學,家貧苦讀,至十歲,文字已通順,稍長,父偕往考試,因祖父曾業吹鼓手,被密告,登時逐出考場,他在精神上,受極大的刺激。”
透過第一輪考試,劉文炳、劉伯承父子二人的成績都很優異,雙雙上了初榜。
不料,初榜剛剛貼出,就被人向官府檢舉了他們的上輩曾經當過吹鼓手的身世。
父子二人一同被逐出考場。
為此,劉伯承的幼小心靈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開縣考場的這次事件,實際上給他上了一堂“什麼是封建制度?封建制度反人民的本質,清政府的腐敗、黑暗,森嚴野蠻的等級制度必須革除”的課程。
而且這門課程刻骨難忘,成了劉伯承人生觀的一個內容。
4年後,1907年,開縣爆發紅燈教起義。
義和團骨幹分子結合開縣幾千名紅燈教徒,舉起了“反清滅洋”的旗幟,四鄉群眾紛紛響應,聲勢浩大。
當時劉伯承15歲,學校教體操的邵師爺站到清廷一邊,為侯知縣充當幕僚兼保鏢,隨同去浦裡鎮壓紅燈教。
6月6日,陳家場三寶庵一仗,官軍團練大敗。
侯知縣隻身逃脫,邵師爺當場被紅燈教徒亂刀砍死。
由於清軍調集重兵,6月17日嶽溪場一仗,雙方力量過於懸殊,教軍失利。
侯知縣派人把邵師爺的腐屍抬回了開縣城,棺材放在忠烈祠,祭奠活動鬧了七八天。
鄉民對此非常冷漠。
人們關心的是一群群無辜的貧苦百姓被清政府殘酷鎮壓,有的戴上鐐銬枷鎖,有的被打得遍體鱗傷,有的被關進大牢受刑,有的被推到校場壩殺了腦殼,開縣處於一片恐怖悽慘的血腥統治中。
滅絕人性的鎮壓,使劉伯承加深了對封建統治的認識,而帝國主義在這一事件中所顯露出一副猙獰的真面目,更增強了他的反帝意識。
學生們紛紛議論邵師爺倚仗官府殘害同胞的卑劣行徑,個個義憤填膺,在高壓下怎樣表達各自的抗議呢?劉伯承同摯友鄒靛澄、謝南城商量好,每人用草紙寫一副輓聯送到靈堂,利用合法名義,行抗議之實。
這三副輓聯掛貼出來,由於詞句是從哀調中含有深沉的譏諷和譴責,特別引人注目,盤桓詳看,反覆默詠。
劉伯承寫的輓聯是:
上聯:戰馬長嘶浦河岸上湘楚壯士八面威風,
下聯:昏鴉悲啼鳳凰山下洞庭孤魂四季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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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場被逐種下反封建根子(4)
橫批:嗚呼哀哉當局對劉伯承等三個學生找不出什麼岔子,只好自認晦氣,不敢聲張。
翻山求新知開縣,今屬重慶市。
當年有“小天府”之稱,所謂“金開銀萬”(萬,指萬縣)。
地理上,開縣離長江不遠,境內有三條河,匯合後經雲陽縣境的雙江鎮直通長江,近達重慶,遠達武漢。
中國西北部陝西等省和長江中下游之間貨物交通往來,有很大的一部分須得走開縣這條路。
在“蜀道難”的四川,開縣的交通算是方便的,因此,這裡並不閉塞,容易受到時代新潮流的衝擊。
開縣在辦新學方面也頗有作為。
一天中午,任賢書老師到趙家場購買文具,聽到讀書人讀論劉華英創辦漢西書院的事情,他十分高興,立即來到劉文炳家中,告知這個喜訊。
兩位長者一番商量,劉文炳決定第二天天明就動身去燈草壩,為劉伯承解決入新學這件頭等大事。
劉文炳關心兒子求學的心切,清晨出發,走110華里的路程,到燈草壩要翻兩座高山,除了中間打了一次尖,飲水歇腳,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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