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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軍事技術發展而複雜而專門化。”
首先是掌握唯物史觀認識軍隊指揮的演進。
它分三個演進時期:第一,司令時期。
指揮機關的組織非常簡單。
如法國拿破崙時代。
第二,指揮時期,有了指揮作戰之機關的司令部。
如德普魯士總參謀長老毛奇是司令部的開創者。
他對“第三,組織戰鬥時期”所進行的充分而扼要的講解,是全文主旨所在。
劉伯承寫道:“司令部就是首長實行指揮軍隊的指揮機關,司令部主任——參謀長就是首長第一助手和代理人。
因此,首長應使司令部在自己決心之下自動而寬大地活動起來,而司令部則應重視首長決心的權力,站在他的陰影裡面,根據他的決心組織作戰,以至監察其實施。”
針對不夠正確的認識,他做了下面的解釋:“我們有些同志還不明白這個道理,或者習於司令時期的指揮方式,以為有了司令部就會剝奪首長的權力而要復其名為‘參謀部’;或者以為司令部人員就是古代的‘策士’,只須在主公面前‘獻計’,就完了事”。
怎樣組織戰鬥以履行司令機關的職責呢?從劉伯承參與指揮第四次反“圍剿”中,可以找到答案。
1933年2月,蔣介石親自指揮50萬大軍,分左、中、右三路,採取“分進合進”的戰略,企圖圍殲紅軍於建(寧)、黎(川)、泰(寧)地區。
劉伯承作為總參謀長在周恩來、朱德的指示下,主持起草了作戰計劃,決定採取前三次反“圍剿”中成功的“誘敵深入”、“聲東擊西”、“大兵團伏擊”和在運動戰中消滅敵人的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
這個計劃的思路基本上是符合毛澤東軍事思想,是正確可行的。
但是中央局的領導人指責作戰計劃為“純粹防禦戰線”,是“遊擊主義”,“第四次反‘圍剿’決不要重複去年的消極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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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拿到了俄文這把金鑰匙(5)
他們無視此時敵我力量對比的過於懸殊,提出要“先發制人”、“主動出擊”,要敢於勇猛地攻擊敵人所佔領的城鎮,威脅中心城市撫州、南昌,以調動敵人,破壞其進攻部署。
劉伯承深知這是莫大的失策,他再三向中央局申明。
中央局2月4日決定實行進攻作戰、擊潰敵人,並命令紅一方面軍首先圍攻南豐。
周恩來支援劉伯承,不主張打南豐,並且指出至少有五不利:一暴露企圖,二易受圍攻,三損失大,四不能籌款,五費時日。
但中央局決議已下,他們只好部署攻南豐。
作為黨所領導的軍事幹部,劉伯承等不得不執行中央局的決定,但是思想上已做好準備:力求減少損失,爭取用例項說服中央局領導,回到早已證明是成功的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上來。
紅軍強攻南豐,攻了一天沒攻下來,部隊傷亡很大。
此時,敵人三個縱隊向南豐、廣昌收攏,南城、宜黃的敵人同時迅速向南豐增援,紅軍即將腹背受敵。
情況緊急,周恩來、朱德、劉伯承研究後,當機立斷,改大部隊強攻南豐為小部隊佯攻,主力撤向南豐、理塔圩一線山區,待機殲敵。
之後,又派出一支部隊偽裝主力,東渡撫河向黎川前進,吸引敵人追擊。
紅軍主力開始迅速南移,隱蔽在東韶、南團、吳村等地山中。
當敵人急於尋找紅軍主力決戰,分三路向廣昌推進時,東西兩路暴露在紅軍面前。
敵第五十二師進入了紅軍左翼部隊在黃陂、蛟河一帶的伏擊圈。
紅軍突然出擊,敵人被打得暈頭轉向,全部就殲,敵師長李明重傷後被俘。
敵第五十九師被紅軍右翼部隊在霍源附近山區緊緊圍住,大部就殲,敵師長陳時驥又被俘。
這次黃陂戰鬥是一個漂亮的殲滅戰。
受重創的敵人不甘心失敗,他們改變原來的三個縱隊推進為前、後兩個縱隊,向廣昌大舉進犯。
我方準確地掌握敵軍動向,當敵後縱隊集中在東陂、黃陂一帶,前縱隊向新豐前進時,紅軍又以優勢兵力,對敵第十一師、第九師和第五十九師殘部,實行大包圍,殲滅了全部敵人,再取得東陂、黃陂戰鬥的勝利。
這樣,國民黨的第四次“圍剿”就基本被打破了。
劉伯承帶領作戰局長張雲逸、情報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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