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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希聖等組成精幹的指揮機關隨軍行動,在第四次反“圍剿”戰鬥中發揮了巨大作用。
蔣介石認為這是他“最大的恥辱”,“有生以來惟一之隱痛”。
敵總指揮陳誠發出哀鳴:同紅軍作戰是一種“終身職業”,又是無期徒刑。
蔣介石得知後,將其臭罵了一頓。
劉伯承特別重視每一個戰役、戰鬥的經驗,第四次反“圍剿”發揚了前三次反“圍剿”的成就並有所發展,為了把勝利的經驗加以總結,概括綜合為條例化、理論化,他摘譯了多篇具有針對性的軍事論文,從多角度來闡述機動戰略戰術的軍事理論的正確性。
尤其是他由蘇聯的《我們的戰術原則》一書摘譯出《機動的要義》精粹部分,以及他寫的《譯者前言》更是包涵指導性。
劉伯承首先引證了原文的核心思想三條,其中有“機動的目的在包圍或迂迴敵人的翼側,若不能如此時,才對之突破”等要義,然後他明確地糾正指揮員對機動戰的誤解,他寫道:“有些同志對上述的機動要義還是‘囫圇吞棗’地瞭解,甚至有誤解為‘臨機應變’或‘機斷專行’者。
同樣,在實際戰鬥中也發生有以下不合機動要求的現象:其一,不知機動要找敵人的弱點而以主力突擊之,乃單是勇往直前去單攻敵人的正面,常演成對抗狀況,或攻而得勢,既不擴張戰果更不防備敵人的反機動。
這樣當然不容易取得廉價的勝利,間或遭受到不需要的損害。
其二,不知機動要選定主要方向,在決戰的時間和地點集中去突擊敵人,乃單憑主觀的誘敵深入,到處分散兵力,一發覺有不合之處,就隨便調動部隊,牽弄兵力,使其不能適時參加戰鬥;或在擴張戰果之際,又感覺到本身的損害,停止追擊,甚至退出戰鬥,輕易放棄了消滅敵人的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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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拿到了俄文這把金鑰匙(6)
一共400字,他指出了兩個誤解。
他在這篇《前言》最後說:“還望同志們參照我們的實際情況去靈活運用。”
劉伯承常愛講“不可五個手指按五個跳蚤”,意指應該集中兵力於敵人的弱點。
他反對“牛抵角戰術”,很明顯是在倡導機動戰。
的的確確,劉伯承為了使機動戰思想普及,他做了不少有效的工作。
劉伯承關心紅軍建設,為了體現這支人民軍隊的本質,他糾正舊式軍隊遺留下來的不平等的稱呼。
從貫徹官兵平等的原則精神出發,把軍官改叫指揮員,士兵改叫戰鬥員,傳令兵改叫通訊員,伙伕改叫炊事員,馬伕改叫飼養員,挑夫改叫運輸員。
當時營級政治工作幹部沒有恰當的稱呼,劉伯承建議以“政治教導員”命名,這樣可同連政治指導員相聯結,原紅九軍團政治委員蔡樹藩,在慶賀劉伯承50歲壽辰一文中說:劉伯承當年的這件事,給他留下了莫大的好感。
劉伯承首訂職務新稱呼一直傳到今天,足見他為軍隊建設辦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值得懷念。
同李德抗爭經過四次反“圍剿”勝利後,中央革命根據地政權建設、經濟建設都取得了很大成績,主力紅軍和地方武裝擴大到8萬餘人,赤衛隊等民兵武裝也有很大發展。
而國民黨方面,在1933年5月開始,又策劃第五次“圍剿”。
蔣介石設立了“軍事委員會委員長南昌行營”,直接指揮這次大規模(調集了67個師又9個旅)的“圍剿”,採取持久作戰和堡壘主義的新戰略,壓縮革命根據地,尋求紅軍主力決戰,以求摧毀中央革命根據地。
但是中共臨時中央不做反“圍剿”的準備,卻命令紅一方面軍主力繼續在閩西北和撫河、贛江之間地區對國民黨軍實行不停頓的進攻。
由此加重了局勢的危險性。
9月25日,國民黨軍隊開始進攻中央革命根據地。
此時,受共產國際委派的軍事顧問德國人李德(原名奧托?布勞恩)已經來到中央蘇區。
臨時中央把軍事指揮大權幾乎完全交給了這位德國軍事專家。
軍委集體領導的好制度被取消了。
李德不懂得中國國情,也不想了解前四次反“圍剿”的經驗教訓,他攻擊靈活機動的戰略戰術為“遊擊主義”、“逃跑主義”。
10月中旬,在李德的住處,召開革命軍事委員會會議。
周恩來和朱德上前線指揮作戰,沒有參加會議。
毛澤東和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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