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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個人繞著彎兒往南走,在永定門外十里遠近處,找到了兩個護衛的家。
出人意料的是,兩個護衛都回家來了,可是兩家都在辦喪事——那兩個護衛都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一問之下,才知道,兩個護衛是回家來以後才死的,他家人說是病死的,可是據好事的鄰居說,他們倆是在王府犯了過錯,被逐出了王府,羞愧自殺的。
白五爺眉鋒皺得很深:“小七兒,你看是這麼回事兒嗎?”
“難說。”
“難說?”
龍天樓沒說話,拉著白五爺到了一名護衛家屋後,四下略—打量,屋後是兩排房子後門相對夾成的一條小窄衚衕,兩條陰溝水都滿出來了,既亂又臭,不見人跡。
龍天樓這才道:“五叔,您在這兒給我守著點兒,我進靈堂去看看他們的死因去。”
白五爺嚇一跳,一把抓住了龍天樓:“胡鬧,要讓人家發覺了——”
“五叔,別的我不敢說,這點把握我還有,我要是不想讓他們發覺,他們絕發覺不了。”
這點白五爺確信得過,剛才是他一時情急,他知道,別說是這些人,就是大內高手,帶刀的侍衛,這個小七兒要是不願在他們眼前現出蹤跡,他們也照樣發覺不了。
定過神來,他鬆了龍天樓,可卻仍然皺著眉:“這不大好吧,小七兒。”
“五叔,那麼您說,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知道這兩個護衛的死因?”
白五爺沒說話。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人都已經躺進了棺材裡,除非等出殯人士以後挖墓,那豈不更不好。
龍天樓道:“我去了。”
白五爺聽見了這句話,可是眼前已經沒了龍天樓的人影兒。
就憑這種身手,普天之下就找不出幾個來。
龍天樓翻過後牆,落腳處正是堂屋後。
他不能從前頭進去。
兩邊耳房雖有後窗,可是聽得見裡頭都有人,也不行。
只有一個地方行。
他提一口氣騰身上了屋頂,掀起了幾塊瓦,然後人往下一鑽就下去了。
人縮在樑上看,下頭是停放著的一具棺木,前頭正好白布幔擋著,他看不見外頭,外頭當然也看不見他。
只聽見布幔外有陣陣的低哭聲,哭得傷心,令人鼻酸。
龍天樓飄身落下,點塵未驚,看看棺木,已經釘上了。
他左手扣住棺材蓋的一邊,右手搭在棺材蓋上,然後左手緩緩用力。
他生怕棺材蓋起得太猛,發出聲響,所以他的右手也同時用力往下按。
棺材蓋一分一寸地往上起,還好沒發出聲響。
直到棺材蓋掀起五指寬一條縫,看得見裡頭了,他才停了手。
左手掀著,俯身往裡看。
不容易看見裡頭,但他畢竟還是看見了。
棺材裡躺著的,是個男人,穿的是一身王府護衛裝。
到死還以能被選人王府當護衛來榮。
是否是那名護衛是無關緊要的,重要的是龍天樓一眼就看出,棺材裡的這個人,不是因別的病死的,而是中毒死的。
臉色腫脹發紫,而且還散發出一陣中人慾吐的奇臭,這是中毒的明顯症狀。
龍天樓忙把棺材蓋蓋上,怕讓靈前的人聞見那股子特別的屍臭,蓋好了棺材蓋,騰身上樑,又從屋頂洞裡鑽了出去,還蓋好了那幾片瓦,神不知,鬼不覺。
翻過後牆,見到了白五爺,白五爺急忙就問:“怎麼樣,小七兒,看見了沒有?”
龍天樓吸一口氣道:“不虛此行,看見了。”
“有沒有看出什麼來?”
“五叔,這名護衛是中毒死的。”
白五爺猛一怔:“怎麼說,是中毒——”
“我看是,臉色腫脹發紫,屍體惡臭,您說這是怎麼死的?”
白五爺道:“沒錯,是中毒,只是——”
“只是什麼?”
“目下咱們只能說他是中毒死的,而不能說他是被毒死的。”
“為什麼?”
“你沒聽有人說,他們是羞愧自殺嗎?也有可能他們是服毒仰藥啊!”
龍天樓淡然道,“五叔,一個會武的大男人,又幹了那麼些年護衛,他如果要自殺,會服毒仰藥嗎?!”
“你的意思是說——”
“我要是他們,嚼舌,抹脖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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