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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上扎幾刀,都死得像個‘武夫’。”
“話是不錯,可是還不能確定。”
“五叔——”
白五爺正色道:“小七兒,富兒、桂兒兩個丫頭失蹤,兩個護衛之中一箇中毒而死,那另一個十九也是為此喪命,如果說兩個護衛是被毒死的,而不是自殺,那就很明顯,毛病一定出在承親王府裡。事關重大,不能不特別慎重啊!”
龍天樓沉默—下才道:“如果要進一步確定,恐怕只有問他們的家屬了,他們的家屬,一定明白他們是怎麼死的。”
“可是小七兒,就算他們明白,誰敢說呀!”
“兩個人的家屬這麼些人,不會沒有一個願說、敢說的。”
“難說!”’
“你要是認為富兒、桂兒失蹤,兩個護衛回家後因毒死亡,這還不夠的話,只有硬著頭皮去找他們的家屬試試。”
白五爺沉吟了一下道:“我是怕訊息傳進承親王府,責怪下來,咱們吃罪不起。”
“憑什麼責怪,咱們是奉命辦案為救承親王的格格,承親王格格失蹤的當時,這兩名護衛正當值,富兒、桂兒又是格格的貼身丫頭,這四個人是最好的線索,任誰辦案都會找這種線索,兩個丫頭、兩名護衛被逐出府,勉強合理,但兩個丫頭失蹤不見,兩個護衛回家後又都因毒而死,什麼人都會覺得這可疑,辦案的人碰上可疑,哪一個會不追下去,誰又能責怪,誰責怪咱們誰就是用心叵測!”
白五爺皺著眉道:“這是理,可是,小七兒,誰敢講這個理啊!”
“我敢,讓我辦案,我就得講這個理!”
“小七兒,你不是公門中人,一不吃糧,二不拿俸啊。”
“五叔,您也沒什麼好怕的,我有王爺親下的手令。”
“王爺的手令,是準你對外,可不是要你對付他承親王府啊!”
龍天樓雙眉一揚,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當初我怕的就是這個,所以我不願接,所以我找王爺要了一紙手令。五叔,您要明白,他們限期破案,否則就要人頭,您吃的是這碗飯,固然有責任救回那位格格來,可也有理由保護自己的身家性命啊!現在只有兩條路,放心大膽地幹下去,要不就撒腿收手。”
“瞧你這孩子說的,要能撒腿收手,我還會大老遠地把你調來,拖你淌這池渾水嗎?”
“這就是了,那更沒路走了。不管是掉腦袋,管也最多掉腦袋,管好了可不一定會掉腦袋,那為什麼不放手幹?”
白五爺還待再說。
龍天樓正色道:“五叔,辦案的是小七兒,誰能奈何小七兒?即便是有人會找您,小七兒人既在京裡,又會讓誰動您白家!”
白五爺的臉色一連變了幾變,毅然點頭:“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龍天樓道:“有您這句話就行了,走,咱們從前頭進去問個明白去。”
龍天樓轉身而去。
白五爺只好跟著走了。
撇開別的不說,這時候上門找人打聽事,本就是碰釘子的事。
果然,一聽龍天樓表明身分,說明來意,人家本來就夠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任憑龍天樓說出個大天來,人家只有一句話:“別打擾我們,請吧!”
對著這種喪家,能有什麼脾氣?
龍天樓跟白五爺只好走出了人家的門兒。
可是龍天樓不死心,偕同白五爺又進了第二個護衛家。
這護衛家情形也一樣,仍然是隻下逐客令,不願多說。
而就在這時候,套間裡掀簾衝出了個十八九的姑娘來,長得挺清秀,穿著樸素,頭髮上只戴朵白色的小絨花,兩眼哭得紅腫,可見她戴的孝不重,可是傷心的程度卻不下任何人。
她一出來就叫著道:“你們為什麼這麼怕事,你們不敢說,我說!”
龍天樓、白五爺心裡都一跳。
有個老頭兒忙攔:“金姑——”
“大爺,不錯,死的是您的兒子,可也是我未來的丈夫,我不能讓他含冤負屈,死得不明不白,我要為他報仇,我要為他雪恨!”
老頭兒還待再說,由個龍婦人帶頭的女眷們哭得更厲害了,老頭兒跺腳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龍天樓忙道:“這位姑娘——”
叫金姑的姑娘流淚道:“不錯,他被承親王府除了名趕了出來,心裡是不痛快,可是他並不是病死的,更不會像有人說的羞愧自殺。”
“怎麼知道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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