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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看了之後,發現爛透了,不值得報導,反而值得一罵,於是大筆一揮,好好把那採訪物件修理了一頓。
不錯!你是盡了記者公正客觀的職責,但你要想想“上面”為什麼要你去,對方為什麼請你去。
你這樣作,討得了好嗎?
抱歉!請別怪我說得太世俗、太現實。問題是我們哪一天沒生活在世俗與現實之中?我沒有教你把壞的說成好的,造成誤導。最起碼,你可以不寫、少寫,或只說有這麼個產品出來了、新書發表了、醫院開業了,而不加任何褒貶,由讀者(或觀眾)自己去想啊!
“愛現”的人常吃虧
認清誰是主角,不要喧賓奪主;
認清誰是主客,把上座讓給他。
以上這些“為人作嫁”、“為人陪襯”、“和光同塵”的處世技巧,不但是“愛現”的年輕人該學的,恐怕連許多活過大半輩子的中年人,都該好好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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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嫖”沒人知道;“雙賭”有個照應。(1)
N大最後一個處女
“我約到了冰冰!我約到了冰冰!”小葛是跳著進門的,同房的小張居然還不信地問:“你說的是企管系的那個丘冰冰?”
“當然!不是丘冰冰是誰?當然是N大最後一個處女。”小葛神氣地說:“她明天晚上要跟我出去吃晚飯。”
“吃飯?’小張還將信將疑:“那個冰霜美女居然會跟你出去吃晚飯?”他把“晚”字特別強調。
“當然!”
“哇噻!”小張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伸手狠狠打了小葛一巴掌:“你他媽的是真人不露相吔。快!教幾招!你是怎麼讓她點頭的?”
小葛沒正面作答,只噘噘嘴,笑笑:“我自有對付冰霜美女的方法,這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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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葛當然不會把冰冰媽媽託他媽媽帶東西的事說出來,也幸虧兩個媽媽認識,“冰媽又知道葛媽”要到紐約看兒子,於是捎了一大包東西。那還真夠大包的,小葛的媽媽因此少給兒子帶了不少,還差點扭傷了腰。不過這都值得,要不是看在葛媽媽帶了那麼多東西,冰冰怎可能答應一塊兒吃飯?
冰冰,大家都說她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豔若桃李,可是她偏偏對男生不感興趣;於是又有傳言說她是“蕾絲邊”,女同性戀,不過後來也說不通了,因為冰冰連跟女生也不交往,她一個人住在遠遠的上東城,據說是她姑姑家,姑姑也是老處女,於是又有人說冰冰是“石女”,對性不感興趣。當然更美的名字也就出現了,冰冰被所有中國留學生偷偷給了個封號——N大最後一個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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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葛約到了冰冰,才一天時間,整個中國留學生圈就傳遍了,小葛的電話一直響,都是來查證的。幸虧有小張幫忙接,這小張又繪聲繪影添油加醋,把小葛說得神死了。甚至小聲講小葛媽媽上個禮拜來,為他帶了一幅家傳的古畫,最少值六十萬美金。小葛發了!要不然冰冰怎看得上他,他又怎麼請得起冰冰去“六九餐廳”。
小葛真是咬著牙去六九餐廳的。幸虧是星期一,客人比較少,要不然臨時根本擠不到位子。當然,他們雖擠到了,卻只能坐在靠門口的位置。
不過這正中小葛的下懷,因為他就希望靠近門口,這樣人家才能看見,尤其小張那票“不信邪”的搗蛋鬼,他們居然說要帶照相機,用望遠鏡頭拍,證明小葛果然跟冰冰用餐。
冰冰整整遲了四十五分鐘才到,小葛急死了,以為冰霜美女變了卦,幸虧有那個老孃帶來的大袋子,這就是小葛聰明的地方,他知道袋子裡有重要的東西,他是用“綁”袋子“勒”美女的方式,不怕冰冰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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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冰冰更美了,只是還不笑,就算吃那道名菜烤鵝肝,也只微微翹了翹嘴角,而且居然沒吃完,就把盤子輕輕一推,穿白西裝打黑領結的男侍立刻收走了。
那杯特為她點的紅酒,冰冰也沒喝完,一想起酒的價錢,小葛的心就淌下紅酒,於是問冰冰為什麼不再喝。
“這是配鵝肝喝的,不是嗎?”冰冰瞟了小葛一眼,又翹翹嘴角:“你喜歡,你要不要幫我喝?”
小葛趕快伸手,把杯子端過去,正要喝,卻見冰冰一皺眉:“你怎麼搞的?你可以把酒倒進你的杯子再喝啊!怎麼那麼粗魯呢?”
小葛的臉一下子紅了,趕快照作,再把空杯子放回冰冰旁邊,男侍又立刻收走了。小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