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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門口。
青衫人冷說道:“三位,這不是幫忙,而是自亂陣步。”
王重山目光一轉,果然不錯,四個人並排一站,確有點施展不開。
但聞工彤大聲喝道:“退回去!”人卻飛身而起,迎向第一波攻勢。
但聞一陣金鐵交鳴之聲,王彤以護腕鋼片接下了三柄刀刃,連串飛閃的火星中,三個攻來的敵人,突然一個倒翻,退了回去。
但第二波的攻勢,連綿而至,攻出一刀,立刻退下。
那是全力揮出的一刀,三個人手中的兵刃雖然不同,但結合卻十分緊密,以中間黑衣人的攻勢為主,左、右藍衣及青衣人為輔,三件兵刃構成的攻擊,除了硬接之外就只有向後退避,讓出廳門。
王彤一連線下了十波攻勢,手臂已被震得微微痠麻。
這是一種激烈的強攻,每人一招,不戀戰、不逞強,是一種久經訓練的高手。
王重山長劍一擺,準備接替王彤下來,讓他休息一下,卻被青衣人給攔住:“武當劍法以輕靈為主,不適宜這種打法……”
語音一頓,一伸手,取過心印大師的戒刀,又道:“老和尚,戒刀借用一下如何?”
口中雖然說的客氣,但取刀的氣勢,卻是有點霸王硬上弓的味道。
王重山心中忖道:這青衣人年紀不大,似是小和尚的朋友,但對老和尚卻也平輩論交,不知是什麼身份的人物。
這時,那青衣人已替換下王彤,戒刀揮動,擋住了三行縱隊的攻勢。
這青衣人獨坐幽室,如老僧入定一般,黑羅漢說他被心鎖所拘,不知是什麼樣的心鎖?而兩句話卻又能使心鎖自開,行出室外,幫忙拒擋強敵,黑羅漢說他武功高強,不知高強到什麼程度?
只見他戒刀翻飛,幻化作一片刀光,完全把廳門封了起來。
耳際間連綿不絕的金鐵交鳴之聲,全被封擋在刀光之外。
這刀法的綿密神奇,連王彤也看得怦然心動,低聲說道:“大師,這年輕人的刀法很高明。”
“是,風雷十八刀,以威猛見稱武林,如運轉到至高的境界,刀法能如法輪轉動,刀刀相生,潑水難入,但又不用太耗內力……”心印大師說:“是刀法中的極品上學,對付這等群攻,是最有效的一種刀法了。”
“風雷十八刀!”王彤有些吃驚地道:“他是風雷刀薛老人的弟子?”
“是孫子,刀公子薛百勝。”
“這就難怪了!”王彤說道:“久聞風雷刀法,為百年來刀法中第一奇學,今日果然是大開眼界了。”
那繞飛於廳門之外的刀法,愈來愈見急快,一刻工夫之後,已經不見人跡,只見一片刀光轉動。
突然,一聲雷震的大喝傳了過來:“住手!”
輪轉不息的攻勢,突然間停了下來。
薛百勝也收住了戒刀。
魚化龍厲聲道:“風雷刀薛老人的門下,幾時也和姓王的搭上了?……”
薛百勝冷笑一聲,道:“只是受人傳訊之恩,聊以回報,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卻是和我無關。”
魚化龍道:“閣下是……”
“薛百勝。”
“刀公子薛百勝,魚某人久仰了!”魚化龍揮揮手,道:“你擋拒住我們九十次的攻勢,這傳訊的情誼,也該報答完了吧!”
“還沒有……”薛百勝道:“我答應幫忙一夜,天一亮我就離開,那時,你們之間的死活,就和我完全無關係了。”
魚化龍道:“只可惜,我們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你薛公子這份面子……"”那就沒有辦法了。“薛百勝道:”在下說過的話,一向不會更改。“
魚化龍道:“這麼說來,只好得罪了。”突然一上步,斬馬刀迎頭劈下。
薛百勝舉刀一封,雙刀相觸,只響起一聲輕微的脆鳴,兩柄刀竟然粘在一起。
原來,魚化龍暗運內功,集聚刀鋒之上,使刀上力道重逾千斤,緩緩向下迫壓。
薛百勝感受到那沉重的刀勢,但已無法閃避,只好運勁抗拒。
這就形成了一場比拚內力的決鬥,任何巧妙的變化都無法施展出來。
魚化龍天生神力,再加上深厚的內功,刀公子舍長取短,立陷危境,只見手中戒刀,緩緩向下沉落,一件青衫也全被汗水溼透。
一眼之間可以瞧出來,他是真的陷入了危急之中,如若無法擺脫這要命的一擊,即將是一個輕則受傷、重則殞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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