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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彤正想出手,擋開魚化龍沉重的刀勢,忽見一根禪杖,橫裡飛來,敲在斬馬刀上。
那一敲之力,十分強大。
魚化龍手中的斬馬刀,竟然偏開了兩尺,薛百勝趁勢收刀而退。
不用回頭看,魚化龍已知道心印大師出手了,那沉重的兵刃,強大的勁道,廳中三人,只有心印大師能夠辦到。
“魚某對佛門中人,有一份特別誠敬,那是源自一段往事,請大師不要破壞了留在我心中的誠敬。”
“魚施主是否能暫時退出此地,五更之後再來……”
“那時,大師就不再幹與此事了?”
“是!魚施主大概也看出今夜的形勢了,如若王施主不求有功,刀公子全力配合,再加上老袖這支禪杖,憑險固守,施主要想攻入這座大廳,只怕要費上一番手腳了。”
“不錯!適才一杖,已見功力,但五更之後呢?”
“施主可以進入這座大廳中了。”
“他們不再抵抗麼?”
“我想是不會了,至少,老袖和刀公子不會再出手抗拒了。”
“大師望重一方,魚某人相信得過,不過,王彤可能還有些不服,魚某隻想讓王彤見識一下,什麼叫不畏死亡的勇士,也許更能使大師化解劫難、心願得償。”
回身行出了十步,道:“必殺!”
一個黑衣人,應聲衝了上來。
趙保看來人只有一個,橫刀迎了上去。
黑衣人也不答話,揚手一刀,刺了過去。
趙保身軀微閃,橫裡一刀斬去。
這一刀攻所必救,那黑衣人至少應該先封住對方刀勢,再抽刀攻敵。
哪知黑衣人理也不理,也不退,猛力向前一衝。
這是萬萬料不到的事情,黑衣人不要命了。
趙保鋼刀一閃,人頭飛起,一顆腦袋飛出一丈多遠。
但那黑衣人的一刀,也紮在趙保的左肩上,洞穿而過。
一命換一刀,一死一傷……
魚化龍一揮手,人手退出了十步,但仍把大廳團團圍住。
王彤等看呆了。
王重山暗暗忖道:這是什麼武功?完全不計本身生死,只求傷敵。
宮廷刀法,貴在凌厲,刀刀取人要害,以搶先機,但如碰上了這種捨命的死士,不論如何兇厲的刀法,也難收克敵制勝的效果。
陳宏扶下趙保,拔出肩上鋼刀,低聲道:“趙兄,傷的如何?”
趙保疼得一頭大汗,但仍咬牙苦忍,道:“傷疼可以忍受,但不知這條左臂是否已廢了?”
陳宏取出金創藥,替趙保包紮傷勢,道:“傷的雖然不輕,但還不致殘廢。”
王重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招劍法,能夠致敵於死,而又不會留下空隙,傷在對方刀下。忍不住低聲道:“刀公子是刀法行家,能否有兩全之策,既傷敵又可自保。”
“我能殺了他而自己不會受傷,但這種人,一次我只能對付兩個,如果他有三個人攻上來,而且,都是不要命的死士,在下也無法逃過一場劫難。”
“這麼說來……”王彤道:“這是無法破解的刀法了。”
“不知道!但本公子就無法破解三個不要命的刀客合力的攻勢。”
“我看,我也不能……”王彤嘆息一聲,道:“圍在四周的敵人,不下百名之多,如果,他們人人如此的勇猛,我們大概只能支援一刻工夫。”
心印大師道:“所以,今夜一戰,無法硬擠下去了。”
“可是……”王彤道:“破圍而出的機會,更為渺小了。”
“有魚化龍這樣的敵人在場,我們勝算不大。”
適才兩人一招硬拼,已使得刀公子的傲氣盡消。
心印大師道:“咱們只守廳門,只要配合得宜,撐到天亮,並非太難,問題是天亮之後,是否一定可以解圍呢?”
“對!”薛百勝道:“天一亮,我就離開……”目注王重山又道:“天亮之前,在下與諸位生死與共,天一亮,咱們就恩義兩清。”
“照計劃的時間,他們應該在天亮之後,趕到開封……”王彤道:“不過,難免有些漏失,所以,應該以午時計算。”
“那是說午時之前,你們的援兵一定會趕到相國寺了?”
“這要一切順利才行。”王彤苦笑一下,道:“事實上,我無法證實,他們是否已經收到了我們的求援訊號。”
心印大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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