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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這個傳說與我們上舉的混沌神話極為相似,當人們從地底來到地面,就結束了黑暗,開闢了光明。它再一次證明,生命是從混沌中走出來的,人類曾經歷過一個從黑暗到光明的過程。
混沌狀態與造人究竟有什麼關係?或者說,混沌狀態與我們的假設有什麼關係呢?人與其他動物最主要的區別,是人有精神和意識,假如僅有一個形體而沒有意識的話,人就不稱其為人,而只是一個兩條腿的動物而已。古印度的《廣林奧意書》認為:“世界的開端是靈魂,只有它才具有人的形式。”意思是說,如果光有一個形體而沒有意識的話,這個世界再好也感覺不到,豬絕不會有“春光明媚”、“鳥語花香”之類的概念,因為它沒有意識。因此,形體和精神是兩個不同的東西,感知、欣賞、讚美世界的只是精神,而不是肉體,你的手絕不會告訴你:啊!玫瑰花真香呀!它只能告訴你一些低階的感覺,比如像熱呀、冷呀、硬呀、軟呀等感覺。
我們認為,混沌傳說的起源,並不在於對宇宙天地開始時的解釋,而在於人被創造時的記憶。從黑暗到光明的變化過程,才是這種記憶留存的關鍵,它是人被創造時精神和肉體不同步造成的。
在上古造人的神話裡,我們發出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神在創造人的時候,並不是靈與肉同步進行的,而是先造好了肉體,然後才給這個肉體注入了精神和意識。比如,在上引黃帝造人的神話裡,黃帝給了人生命,眾神給了形體,最後才由女媧“七十化”給了精神。《聖經》也有類似的記載:“上帝用地上的塵土造人,將生氣吹在他的鼻孔內,他就成了有靈的人。”上帝吹的這口氣,是在形體造好以後注入的靈魂--精神和意識。澳大利亞關於造人的神話是這樣的:大神拜艾梅只有精神和智慧,但沒有形體,於是,他決定造一個可以接受他精神和思想的生物,他說:“我需要創造一種全新的動物。”因此創造了人,造好人之後,又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和意識注入到人體中,人才有了靈魂。
靈魂和肉體不同步的結合,從而導致了混沌的結束和光明開闢的感受。換句話說,當宇宙高階生物造好了人的形體之後,並沒有馬上注入意識,此時的人只是一個有生命的肉體,他沒有靈魂,即沒有高階感知系統,不能有效感知世界。但是,肉體生命已經具備了低階感知系統,例如觸覺、味覺、視覺等,可是,這種感知的結果是粗糙的,影像是模糊的,類似混混沌沌的狀態,活像一個植物人或人的昏迷狀態。突然,宇宙高階生命賦予了人高階感知系統--意識,人一下子從無意識的黑暗世界,來到了有意識的光明世界,就像一個昏迷、沉睡中的人突然醒來一樣。天和地在人們意識中出現,就好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一切都是那樣的清晰,感受是那樣準確細膩。這個剌激太強烈了,以至深深埋在人類的記憶深處,並轉化為遺傳基因裡一部分資訊,世代遺傳不忘。這就是人類第一次開天闢地神話的由來(從混沌中開闢出天地)。上引《莊子》中倏和忽為混沌鑿開七竅的過程,正是使肉體生命具有意識的過程,意識出現(七竅鑿開),混沌的狀態也就隨之結束(混沌死了)。
因此,混沌的神話絕不是宇宙形成的理論模式,它包含了十分強烈的感知性,這隻能與人類本身的感知經驗有關,也就是說,混沌神話是人類感知後的記憶。宇宙形成,是一個遙遠的話題,人類根本不可能對其有任何直接感知的經驗。所以,以上對世界範圍內混沌神話的解釋,幾乎是唯一的解釋。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82
人類從黑暗走向光明一瞬間的強烈感受,深深貯藏在人類的潛意識中,並對人類文化及社會心理產生巨大的影響。
中國民眾有一種十分奇特的心理,對什麼都不願做明確的肯定或否定,而喜歡模模糊糊的思維方式,可能、也許、大概、大約等詞彙經常出現在人們的思維當中。這絕不是個別現象,它反映著整體文化的某種特點。儒家的中庸之道就具有這種思維的特點,另一個最為突出的表現就是中國土生土長的道教。
道教講“道”,那麼什麼是“道”呢?按道家的說法,道就是“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無狀之狀,無物之象”的東西,《老子》第二十一章有幾句十分含糊的話,“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恍兮惚兮,其中有象。惚兮恍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究竟“道”是什麼,讀完後反而使人更糊塗了,只知“道”就是“恍惚”,那麼“恍惚”又是什麼呢?看的人真的恍恍惚惚起來。實際上,老子自己都不知道“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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