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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一句話在我耳邊嘹亮響起:“絕對遵循德性而行,不是別的,只是依照我們固有的本性的法則而行。”
這是早在三百多年前荷蘭哲學家斯賓諾莎說的。
我相信那兩為老外一定是在遵守斯賓諾莎的諾言,遵守人本身應該固有的一種“德性”。相比之下,我們中國人的“德性”又在哪兒呢?
1945年8月30日下午3點左右,盟軍總司令美國的麥克阿瑟將軍嘴裡銜著菸斗從“巴丹號”走下飛機來到日本的時候,他曾經十分傲慢和鄙視地說,與美國人相比,日本人只是一個12歲的小孩。這句話當時深深刺痛了大和民族。然而,日本人並沒有像我們這樣,以一種激烈的民族之尊感去與美國人較勁,而是在一種沉默中,默默地完成著一個民族高貴的夢想。幾十年以後,當一個二戰時期戰敗國的東方小國,以一位世界第二尊貴者的身份傲視群雄的時候,日本人終於以自己輝煌的成就,可以在麥克阿瑟將軍的墓碑上這樣寫道:與日本人相比,美國人只不過比我們多了一個備用輪胎 !
“戰爭結束時,日本列島幾乎化為一片廢墟,剩下的唯一財富大概就是在日後締造了一代繁榮的日本人了”。這是一位中國的學者說的。
“如果有一天,我們在全世界的可口可樂公司一夜之間全部被火燒燬,那麼我根本就無所謂,因為第二天一大早全世界的大銀行都會排著隊來給我送錢。”這是可口可樂公司一位總裁說過的話。
由此,我們應該體會到什麼呢?一個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貧窮甚至災難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沒有一代優秀的人以及具有“品牌”的人。可口可樂是一種優秀產品的“品牌”,有了這樣的“品牌”就意味著擁有了巨大的財富,同樣,一個人、一個民族抑或是一個國家,如果具備了良好的“品牌”,那麼任何奇蹟都可以被創造。我認為,在人的“品牌”中,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人的“德性”。因為假如一個人沒有“德性”,那麼一切東西都將有可能在自己“缺德”的行為中被毀滅。就像那兩位被撞到天上的死亡者;就像名噪一時的藍田集團;就像往日的中國溫州。
可怕的精神炭疽病
眾所周知,有時候我們對一個人產生一種尊敬之感,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具有多少財富,而是出於一種對其“人格”的仰慕。比如這個人彬彬有禮、談吐優雅、遵紀守法、賦有愛心、責任心強、遵老敬幼、刻苦勤奮等等,而一個隨地吐痰、亂闖紅綠燈、公共場合肆無忌憚的抽菸和大聲喧譁、缺乏責任性、對父母窮兇極惡、沒有社會公德意識等這樣的人,人們往往都予以極大的鄙視,尤其是當一個所謂非常有錢的主兒依然是這付“德性”的話,那麼人們更加會對其嗤之以鼻。這應該是一個大家都公認的常理,沒有人會懷疑。然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似乎已經習慣於後一種狀況,不管你走到哪裡,首先映入你眼簾的,經常是這樣一些場面:
在公共汽車站,一大堆人擠在那,車還沒進站呢,人已經蜂擁而上,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拼命往前擠。於是鞋被擠沒了,不管,繼續擠;包又被擠掉了,不管,接著擠;人被擠倒人,還是不管,再繼續擠;甚至在北京發生過這樣一起駭人聽聞的事,一個老者被擠倒在地上,後面的人竟然從他身上踩過去依然擠!然而這還沒完,擠上車的人又開始了搶座,還是這樣,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搶,搶到的滿臉春風,沒搶到的氣喘吁吁;你還可以看到:在老弱病殘專用的座椅上經常坐著一位身強力壯的小夥子,而站在他一邊的是一位已經直不起身子的老嫗。而此時,小夥子雙目飄外視而不見,而那老嫗卻雙腿顫抖欲站無力,那位無可奈何的售票員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那位同志幫幫忙請讓個座,那位同志學一下雷鋒請獻一下愛心……小夥依然、老嫗依然、車依然向終點駛去……
在餐館裡,人們圍座在餐桌前,光著膀子,雙腿在無衣無襪中瀟灑抖動。煙一根接一根,視旁若無人。啤酒瓶連同啤酒灑在希望的土地上,桌面上一片杯盤狼藉。儘管兩桌相鄰,卻聽不見彼此說話,誰都在比嗓音,誰都生怕輸給帕瓦羅蒂。今夜星光燦爛,今夜美酒飄香;今夜誰能與老子拚酒,今夜咱哥們一醉方休:哥倆好呀、五奎手啊、六六順啊、你有種啊、跟哥比啊、看看誰啊、比誰牛啊……
在醫院裡,一個懷著 39度的高燒者來到醫院,你得首先排上20分鐘隊掛號,隨後你得等上60分鐘才能看上醫生;然後你還需等上15分鐘化驗,化驗前你還必須等待20分鐘劃價;此時你的燒已經上升至度;別急,還沒完呢;後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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