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明白其中的奧妙,而且,所謂的跡象耒過是一扇緊鎖的門而已。
我隨著那潦草得難以辨認的字跡讀下去。“埃瑪·韋爾,”我抬頭看著麥克尼爾說,“我以前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希臘盆地?”他頭也不抬地說,“我想她曾參與過水庫那邊的第一座城市設計。我修理過那兒的管道……在那個年代這項工作還算不錯。我想她是在暴動中失蹤的。”
“好啦,,我又找到了她的蹤跡。筆記本上說她是在一艘採礦船上。”
“那麼她是怎麼死在這兒的?”
“我還不知道。”麥克尼爾湊到我的桌邊:“這個筆記本的影印件在哪兒?”
我哈哈一笑:“是麥克尼爾在問這話嗎?”
我接著往下讀。
麥克尼爾找到這本日記的影印件,也讀了起來。
一個火星星際飛船協會發動了一場他們自己的革命,採取了比火星上規模更大的行動,為偷走三艘採礦船作好掩護。他們建造了一艘星際飛船……
“那支蘇聯艦隊,”我猶疑地沉吟著,可麥克尼爾才看了一點點,尚不能發表什麼評論。“你聽說過這個火星星際飛船協會嗎?”
麥克尼爾搖搖頭。“我在前兩頁才看到它。”他抬起頭來,“應該確有其事!”
“我知道。”當我看到韋爾同意幫助叛亂者建造應急星際飛船時,我的好奇心驟起,迫不及待地一頁頁翻過去想知道下面發生的事情。
從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脫……修整好的星際飛船……啟程向太空深處飛去……每發生一件事都促使我以更快的速度讀下去,直到寫到埃瑪·韋爾返回火星、在革命中的痛苦經歷,我才放慢了速度,逐字研讀。
我無法確切地表達出我讀到這部日記的最後那部分時的心情。每一個句子似乎都在解開我心頭的疑團,我一再地為自己的想法被確證、為所有出乎意料的事情所震動。好像她是在面對面地向我傾訴,我似乎驀然闖進了最偉大的一部非法讀物中;她詳細敘述了逃離城市的計劃後,下一頁就是一片空白了。
筆記本只寫了23頁。我緩緩合上它,心潮起伏。
“看起來他們好像沒能成功。”麥克尼爾說,他翻書的速度比我還快,“那些燒灼的痕跡一一汽車肯定是被擊中了。”
“不錯。”我站起來四處走動。“可汽車裡沒有一具屍體,也許汽車被擊中後他們很快就都逃出來了。”
“也許。”
“馬裡諾里斯峽谷群東邊那塊複雜地形的地圖到哪兒去了?”
“在第二隻箱子的面上。可是那張地圖涉及的範圍太小了,他們不可能用它來導向。這些標記大概是供水站。”
“他們也有相同的問題。”
我找到地圖,把它開啟。
這幅地圖是用淡褐色線條畫的,清清楚楚地標明瞭瓦萊斯·馬裡諾里斯的峽谷群的最東部地區。
在這座線條密佈、悄無聲息的森林中,有四個小紅點,三個在一處峽谷底部的南部邊緣,一個在底部的中心位置。
谷底沒標上谷名,我一下子都辨認不出來,不過用全球地圖查一下就行了;紅點是在歐仁姆峽谷,那是一處人跡罕至的荒蕪的深淵。
“也許這不過是一張普通地圖,他們身上帶了當地地圖。”
“也許吧。”
我疊好地圖夾在筆記本里:“星際飛船!你能相信嗎?”
“不信。怪不得她認為他們瘋了。”
“正是。”然而我十分欣賞這群人的這種精神,還有他們和委員:會抗爭的勇氣,“真不知他們是怎麼幹的。”
“韋爾是個傑出的設計家。如果他們有燃料、有補給,他們可以;飛得更遠。可誰知道他們得走多遠呢。他們以為能發現什麼?另一個地球嗎?”
“或者是另一個火星。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
他們痛恨委員會……我瞭解這種感情,可我從未訴諸行動。我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在為委員會服務。是什麼原因促使他們採取行動的呢?又是什麼原因使我怯於這樣做呢?
“還有沒有多餘的影印件?”
“在那邊的桌子上。”
我走過去拿起一份影印件放在我們的信箱插口,用力塞進薩塔烏爾的郵箱裡,那裡頭已經塞得滿滿的了。
“我想他還沒有機會看看這份東西。”
麥克尼爾笑道:“這是挖掘得到的獎賞。火星曆史要改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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