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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他們的妻子,瘋狂的性魔鬼。這一事件把它們都公諸於世了。“他閉上了眼睛。
“我們已經得到這麼多的錯誤線索,但我們還是不能忽視它們,”迪爾奧說,“人們相互之間象是在競賽一樣,他們企圖與鄰居,與疏遠的丈夫,與從前的情人,與街上的流浪漢算總帳。我們接到一個來自辦公室工作人員的電話說:‘旁邊桌子上的那個小夥子有一雙瘋狂的青灰色眼睛,他不停地斜視著我。’我們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只有5。1英尺高。那麼多的電話胡謅八扯,語無倫次並圖謀報復。這一案件對全國的每一個瘋子都是一塊磁石。其人搖動樹幹,胡桃就往下掉。這些瘋子找到了戰鬥的機會。幾十個傻瓜打電話來,每個人都聲稱他是其人,並留下地址。我們衝出去找,那裡屁也沒有。”
馬丁上士咧嘴笑了笑說:“這就象拿起14磅馬糞塞進針眼裡,簡直牛頭不對馬嘴。兩百多個打電話的人要求取代鄧普西指揮這次對殺人犯的追捕,還有那麼多背後說壞話的人。
他滿屁股上一定都是牙齒印。“
清早,瑪麗·波特坐在桌邊打電話。
當她得知新的聲音分析儀後,想出了一個主意。她想把這臺機器連線在她的電話上,然後按照她的名單挨個打電話給那些男人們,問問他們的重量,這可能會節約很多時間。
機器上的紅燈文一次亮了起來。
她問道:“你能肯定嗎?”
“164磅,準確無誤,”電話線另一端的人回答說。
紅燈又亮了起來。
“謝謝你,”瑪麗說,擱下了電話。
她難過地搖搖頭。過去的這一小時,這架“海克斯”機器一直閃著紅光,就象彈球遊戲機一樣。顯然,不只是女人才對她們的重量愛虛榮。
必須有更好的辦法。
這是一個快速降臨的黃昏,全城的人們畏懼地等待著其人再次出擊,宣佈第十二個受害者。隨著時間的流逝,緊張不斷加劇,似乎費爾波特城會突然在一聲巨響中爆炸開來。
在幸福角的海濱,奧利格·克莫諾夫正緊張地徘徊,他一口又一口地噴吐著哈瓦那雪茄。那個傻瓜政治局第三書記堅持今天下午出航,他現在正在海峽的“鐳射號”上航行。
他對這位第三號書記的安全負責。那個濫殺狂——他們對其人的稱呼——仍然逍遙法外,他想現在要是明天晚上該多好啊。明天上午,他的重要客人將離開這個院子到聯合國去演講。隨後,他將直接去肯尼迪機場乘飛機回莫斯科。他的狗隨後也會運送回去。
這位書記已經享受到了他的旅行。他每天都坐船遊覽,每天晚上喝得不省人事。他對田納西的酸麥芽醬特別喜愛。克莫諾夫為了讓他的客人享受而親自招募來的那個金髮碧眼的女人我恩是個真正的尤物,這隻肌髒的禿鷲已經被嚴格地束縛住了,但她一點也沒有反感,為了事業她願意做任何事情。
他也確信回到莫斯科以後這位書記會給他一個可靠的推薦。在三個不同的場合,這位書記用酸麥芽醬和他碰杯,這可能意味著提升。似如果這意味著回莫斯科的話,克莫諾夫不能肯定自已需要這種提升。
下午7時25分,再有13個小時05分多一點,他對書記的安全保衛任務就完成了。要是能把時鐘向前擰一點就好了。
他又一次向海地望去,那隻帶有耀眼的紅星的鐳射號正在三角形的航道內繞最後一個浮標。再過5分鐘,這位書記就會叫他上船去。
克莫諾夫繼續徘徊。4點15分,他曾接到警察局警長打來的電話,警告說其人有可能要殺害俄國代表團的“頭頭。”克莫諾夫最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生,這使他震驚。幸運的是,4點25分警長又打電話說,這是一個不正確的警告。這就是美國人的毛病,他們不停地改變主意。如果讓他們受紀律約束的話,他們可是受不了。美國就是一個這樣的國家,在這裡每一個人都在幹他自己的事,是一群烏合之眾。
打完第二次電話之後,鄧普西調派了一艘汽艇去協助克莫諾夫的海岸巡邏隊。儘管他拒絕接受,鄧普西還是堅持不讓,最後克莫諾夫勉強同意了。克莫諾夫受到嚴格的指令不要和地方的官員合作。
汽艇下午6時45分已經到達。克莫諾夫吃驚地發現,這不過是一隻小小的白色的快艇,船邊上標著“警察”二字。
據他的判斷,這汽艇是由一個警察操縱的。那位警察向他揮了揮手,他也揮了揮手作答,接著便開始巡邏。
克莫諾夫並不指望這艘汽艇維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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