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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段時間,
他已耗盡了一切力量和財源,一家老小生活地相當窘迫。禍不單行,恰巧在
這個時候,母親又得了重病。柴門霍夫痛苦萬分,一切似乎都顯得漆黑一團、
毫無希望。如果停止了出版這本中央機關刊物,那未全部事業的發展很快就
會謝。
這時又出現了一位救星——湯姆彼得,一個勤勞而謙虛的測量師。他理
解柴門霍夫及其事業。他拿出了自己的所有收入,刊物總算保住了。
1892 年,他最敬愛的母親去世了,這在柴門霍夫的心靈上留下難以醫治
的創傷。兩年後,生活問題又變得十分嚴峻了,於是他舉家遷往俄國,在這
裡既有令人激動的事情,也有不幸的事情在等待他。
柴門霍夫對文豪托爾斯泰早有所聞,然而,小心膽怯的他,不敢冒昧去
找托爾斯泰。只是當1888 年小冊子寄發時,在眾多的郵件中,也寄給了他一
本。之後音訊全無。6 年之後,俄國“中間人”民眾出版社因對世界語產生
興趣,而去徵求這位著名作家的意見。“6 年前我收到世界語的語法、字典
和用這種語言所寫的文章之後”托爾斯泰回憶道,“至多經過兩個小時的學
習,我即使不能用這種語言來寫作,但至少也可以自由地閱讀它的原文了。。
我多次看到,只是由於相互瞭解的物質障礙,人們才互相仇恨的。這樣,世
界語的學習和推廣,無疑是基督徒們幫助人類創造大同的事,這就是人生主
要的和唯一的目的”。
沒想到大文豪的觀點和自己的觀點是如此地一致,柴門霍夫把這封信刊
登在世界語的雜誌上,他激動不已。之後不久,1895 年在該雜誌的第二期裡,
又刊登了托爾斯泰的《信仰與理智》的譯文。為此遭到俄國當局的檢查而禁
止該刊進入這個帝國。真是晴天霹靂,因為雜誌的絕大多數訂戶在那裡,出
版不得不停止了。官方的巨象踩著了一隻小小的蜜蜂。世界語者們的連結物,
就此毀於一旦。悲哀和沮喪籠罩著這個小團體,同時柴門霍夫又掙扎在生活
的荊棘中了。
不幸的是,播下的種子在另一個地方發芽了。同年底,《國際語》雜誌
問世。它是瑞典的一個世界語俱樂部出版的。自此以後,這一崇高的運動就
沒有中止過。
三、掌聲響起來
母親去世後,為了照料父親,柴門霍夫攜家回到華沙。此時,他又開始
了眼科醫生的生涯,但收入微薄。診客只付40 戈比,有的甚至一個子也不付。
一般的眼科醫生都要價很高,所以,許多人害了眼病,寧可瞎了也不去就醫。
現在終於來了一位好心的醫生,並使許多人重見天日。不久,他的候診室裡
從早到晚都擠滿了人,他成了一位慈善家。
他友善地對待筋疲力盡的工人們,他們也非常信任他。如此忙碌的工作,
使他難於有時間從事他那偉大的工作。不過給人類帶來健康,也使他得到慰
寄。
只是在晚上,他才抽空從事他心愛的工作。他也常常想念著他的希伯來
病人。他在家裡只講波蘭話,並且自命為人類的一員,但是,這個不幸的民
族的命運卻佔據了他的心。大學生時代的他,就已經從猶太復國主義者的圈
子中發現了過分的沙文主義色彩。同樣對“同化主義”的反對黨,他也不喜
歡。因為他們是另一種沙文主義來代替沙文主義。按照他們的意見,猶太人
應該隱藏起來,讓人忘卻他的民族,變得比波蘭人還要波蘭人,比俄國人還
要俄國人。在他看來這是虛偽的。理解與信任才是他們的目的。
按照他的信仰,人們對於自己的種族國籍無須驕傲地強加於人,也無須
羞愧地隱匿起來,它們應該是自由和真誠的。宗教、語言和種族都是個人的
事。在有些國家裡,宗教作為法定的制度已經廢除。從今以後,還要把國家
與祖國分開。猶太人要成為這一國或那一國的助人為樂的公民。他們要博愛
和平地與別的民族在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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