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逼近她的下身,你願意,是嗎!我要把你的頭擰下來,我要把你那小東西撕開!他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的前臂如山般的壓住了她的喉嚨,哦,媽媽,幫幫我,哦,媽媽,你在哪裡,幫幫我。她在啜泣,她在嗚咽,她的鼻子在流血,血向下流進了她的嘴裡,因此,她在吞血。奇克·馬里克已將她的外套差不多撕下了肩膀,這件可憐的假皮外套被視作“狐火”幫一個真正有魅力的東西,而現在它在瑪格麗特的身上起作用了,她的手臂被裹在袖子裡就像是穿著緊身衣一樣。他把她的長褲脫了一半,他撕破了她的白色棉內衣,他的褲子也拉開了,他正在她身上蠕動著,還有他那肥大的東西。他喘著氣,呼嚕著,胡亂扭動著,就像一個要溺死的人,哈—哈—哈!——
突然,在他的後面,突然又在他的上面,長腿—薩多夫斯基無聲無息地出現了,臉因憤怒而緊繃。她拿著什麼東西對著他上下亂動的頭狠狠地砸下去,狠狠地,準確地砸在他的頭蓋骨上。他沒有叫出聲,僅只出氣,他的身體就從瑪格麗特的身上滑了下去,像沙子一樣。
是的,這是不可預知的,是的,這是危險的。
是的,我們很快愛上它了,我的意思是我們中的大多數人。
不,我們不去讀報,看看怎樣報道我們的勾引行動,或者,考慮到它特殊的性質,它根本就沒有被報道。長腿自己去看這些新聞,並告訴我們所有人需要知道的事情。
是的,我們覺得我們的行動是正當的,因為,它們就是這樣。
我們覺得我們自己正處在未經宣戰的戰爭狀態。
“男人是敵人!”
“‘狐火’燃燒,燃燒吧!”
是真的,也出過麻煩,但大都不是與勾引行動有關的麻煩。有幾次,那年冬春,汽車闖進我們的車道,憤怒的男人們開槍向我們的屋子掃射,如阿格尼絲·戴爾的妹夫,他確信是“狐火”幫將他們的女人煽呼走了;有兩次,縣警察局的警官來調查,回答那些困擾的父母,他們抱怨他們未成年的女兒逃走了,或者,再次說,被煽呼走了,住進了一個“罪犯公社”。(當警察來了,我們提前讓姑娘們去了一個找不到的地方,真糟糕!)
七、“狐火”幫勾引行動(7)
是的,不久,我們的月經週期在每個月的同一個時間來到,這些“狐火”幫的姐妹們住在一起,睡在樓上的臥室裡,到處是枕頭,雖然就睡在地板上,但東西齊備,一旦有錢,我們就會有好床單,真正的羊毛毯子,甚至有床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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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狐火”幫“最後解決方案”
幾個月來,“狐火”勾引行動”整個兒就是毫無計劃地浪費時間,但還是有所收穫,長腿會這樣說。因此,你不能確定,她是認真的,或者不是,“你知道,我們需要的是一次大的勾釣,最後解決,就是說,一百萬美元,那樣我們就可以付清他媽的所有債務,還有我們以後所有日子的帳單,而且,我們可以買下這座房子,永遠住在裡面。”
永遠是長腿喜歡的一個詞,她嚥了一大口唾沫。
我們中的一個人會說,“哦,當然—— 一百萬美元!我們能做什麼,綁架一個百萬富翁?”
長腿會以她那種毫無生氣的方式笑著,像一隻大懶貓伸了伸腰,“為什麼不?”
一、千萬別拒絕狐火幫(1)
“……在這個世界上千萬別拒絕‘狐火’幫,否則下一回……”
現在,當我們接近“‘狐火’的自白”的結尾時,我發現很難繼續下去。
不是因為這是結尾。
不是因為我將永遠失去長腿—薩多夫斯基。
不是因為“狐火”幫就是我的心,而我不得不放棄我的心。
而是因為,“狐火”幫需要馬迪·沃茨盡到最大限度的忠誠,因為她已滴血盟誓,然而,馬迪·沃茨卻背叛了“狐火”幫神聖的誓言。因為,在1956年5月,在一次“狐火”幫的敲詐設計中,在綁架過程中需要她的所謂的“口才”時,她卻拒絕合作。
莫非“拒絕”不是一個準確的詞?——也許還就是有點畏畏縮縮的奉承之意。
當長腿的話擊中了要害,她明白了長腿正在說的話:“……這次綁架林德伯格是一場災難,綁架者,他的名字是什麼,是一個狗屁笨蛋,哪能像他那樣殺死那個可憐的孩子。立刻殺死他!他會用生命來保衛林德伯格小孩的!我的理論是,一個嚴肅的綁架者應該是一個誠實的人,你要控制住人質,一直到得到贖金,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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