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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試圖收回身子,她知道他想讓她屈尊俯就,她大笑著說,好像在開一個私下的玩笑,哈!——狐狸!
奇克·馬里克也開心地大笑起來,在這愉快的氣氛掩蓋下,他抓住了瑪格麗特的手,他粗大的手指緊緊地纏繞著她的手指,一種絕對瘋狂絕對不能接受的念頭從她腦子裡閃出,爸爸。
她憤怒得差點窒息。
她努力用肘掙脫奇克·馬里克,跑起來。
喂,奇克·馬里克說,自個兒咯咯地笑著——真可愛,你是個可愛的女孩,瑪格麗特,只是,你是離家出走的吧?
一個什麼?不,我不是一個逃跑者。
瑪格麗特一字一頓地、以極其輕蔑的口氣說出這個名詞,好像那是精怪猥褻的。
是嗎?你確定?因為如果你是——
轉過芒特街,來到了一條窄街,是條小巷。“閃電”能跟上嗎?長腿看見了嗎?迎接他們的是風吹過來的河流的氣味,這是條殘骸河、死河、腐臭河。一家屠宰店的鉤上是空的,等待著第二天被宰割的牲畜,散發強烈的腐肉的、血的、內臟的、鋸屑的惡臭味。
奇克·馬里克嘆了口氣,人類生活的可悲的一點就是,我們都是被追逐的食肉,我們的生活也依賴肉。
瑪格麗特渾身發抖,她想伸長脖子四周張望,看看在巷子口上是否有汽車燈,但是她不敢。
奇克·馬里克補充說,好像這個宣告從邏輯上出自他剛才說的話,你知道,我曾想作一名部長,我在賓夕法尼亞的巴傑斯維爾的一個神學院開始學習,但是,對我來說,那是一個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方。
瑪格麗特突然爆發出一聲狂笑,我想要你保證過的牛排。
哦,是的!哦,是的,你想要牛排,那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
他的手指緊緊纏繞著她的手指,父親般的,他的手臂則狡猾地滑到了她的腰間。突然,他們的腳步笨拙起來,好像屁股被踢了一腳。他的呼吸變重,吐著熱氣,散發著威士忌的氣味和某種東西熟透了發酵的氣味,像腐爛了的氣味。
現在他們進入了另一個時段,前面的巷口像是建築物之間的過道,瑪格麗特奇怪地、無法解釋地抱怨著,費勁地抱怨著。她想起有一次她的母親猛烈地擁抱她,親吻她,親吻她,好像要將她的呼吸帶走,那是多年前的事,一位母親和她的小女兒,沒有說話。她還想起她的父親,也許就在頭頂的月亮上,被薄薄的飄渺的雲遮掩著。
奇克·馬里克很憎恨地觀察著,再過幾年,瑪格麗特,你將是一個真正的美人兒,哦,天哪!
七、“狐火”幫勾引行動(6)
卡薩達加河在下面,可能一百尺遠,這是去客棧的路嗎?——這是條近路嗎?——瑪格麗特太畏縮,沒敢問。兩個人就像一對酒伴,在佈滿碎石的地上蹣跚著,這裡曾立著一座建築。
奇克·馬里克突然嚴厲地說,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我要說你了,你是個逃跑者。
不是。
你是逃跑者,警察正在抓你,因為你是個壞女孩,不是嗎?
不是。
你是個很壞很壞的女孩,啊,不是嗎?
我說了,不是。
警察抓住你了,他們想對你做什麼,小女孩,奇克·馬里克說,興奮地,喘著粗氣——你不喜歡,你知道,是不是?
你最好讓我——
你知道,是不是?
他們走的地方已經沒有路了,也沒有人聽得見,橋上的頭燈還有點遠,偶爾有車輛經過。
突然,瑪格麗特哭了起來,現在哭太晚了。
奇克·馬里克輕輕地說,像你這樣的壞女孩,你就是那種該死的小女孩,是不是?啊?
他很強壯,他緊緊抓住她,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試圖親吻她。他喘著氣,彎下腰,試圖用他的嘴壓住她的嘴,伸出舌頭強迫她張開嘴。她驚慌失措,她開始抵抗,搏鬥。然而,他是強壯的,他憤怒了。他有壓倒性的優勢,僅憑他的體積,他的體重,他與她推揉著,好像在做著粗魯的遊戲,如果她明白,她最好不要抵抗。該死的小女孩,他說,喘息著,哦,你這個該死的小女孩,輕柔地撫摸著,然後,他發出一種奇怪的窒息般的聲音,哈-哈-哈!他猛烈地靠著她,使得她失去了平衡,倒了下去。她試圖叫喊,他的手堵住了她的嘴,哈-哈-哈!呻吟著,撕她的外套,她的長褲。她試圖推開他,可是,他太重了,他的膝蓋頂在她的大腿之間,他壓疼了她的兩條腿。他呼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