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來如此,第六感覺,嗯?”佛警官挪揄地說。
“信不信由你。”
“有沒有人給你什麼特別訊息?”
“沒有,我告訴過你,只是靈感。”
“真有意思,”他做了一個大大不以為然,厭惡我到極點的表情。他說:“你知道太多了,你知道我不會拖你去見大陪審團,為的是你對本案有第六感覺。我們也不能把你的靈感用包裝紙包好介紹給法庭,做第一號物證。嘿!”
“這裡出了什麼事了?”我問。
他猶豫了一下,他說:“自己進來看。”
我們爬上水泥做的階梯,經過門外的門廊,開啟沒有鎖的大門,走進門廳。門廳地上本是最好的樣木地板,地板三分之二面積鋪著高階東方地毯,在吊得高高的水晶吊燈照亮之下,打蠟的地板閃閃發光。
佛警官帶我走進一間在左面的房間,那是書房兼辦公室。
房間裡亂得一團糟。
兩隻椅子翻轉又破裂,一隻桌子倒向一側,一隻墨水瓶翻倒,墨水倒得一地。地毯弄皺了,有的地方拱起來,明顯的是有人掙扎,用腳踢的。一隻書架倒下來,就倒翻在地上,書架上移動的玻璃門破碎,散開。落下來的書本,因為有人在生死大戰而更為弄亂。書架的間隔板翻成各各不同的角度,像是兩列火車相撞後的現場。保險箱大開,箱中各格的檔案紙張全部被拖出來,像是被人匆匆檢查過又拋在地上。
“怎麼樣?”佛警官看我在觀察現場的一切,他問道:“你認為怎麼樣?”
“我有權發言嗎?”我問。
他煩惱地皺皺眉。
“假如你問我意見的話,”我說:“我要指出來,在打鬥之後,在夏合利被制服之後,保險箱才被開啟的,這一點十分重要。你可以清楚地看到,當地毯和傢俱在打鬥時踢來踢去,地毯踢皺,傢俱倒翻,但檔案紙張顯然是後來拖出保險箱,所以保持沒有破皺的。”
“繼續吧,我的福爾摩斯。”
“我們也可以看到,有一根斷了的橡皮圈和一堆信封,顯然有同一女人筆跡寄給——”我停下來,拿起其中一封信——“夏合利先生的,而在信左上角,我們看到發言人羅秀蘭小姐,她的住址是——”
佛警官一下把信攫過去,說道:“你不可以動任何東西。”
“這些信封,看起來裡面都是空的。”我繼續說:“但是,一個人沒有理由要把空的信封放在保險箱裡。所以很明顯的,這些信封自保險箱裡拿出來之後,信封裡本來有的信就被抽了出來。”
佛警官道:“我向你要的是事實,不是理論。”
“那一類事實?”
“什麼人把夏合利綁走了?”
“你認為夏合利被人家綁走了?”我把眉毛抬起來。
“不是。”佛山諷刺地說:“他是自己決心離開這房間的,只是他手腳重一點而已。”
“我看,夏合利大概失蹤了,是嗎?”
“失蹤了,沒有錯。”
“你是怎麼得知的呢?”
“有一位傭人找夏合利吃晚飯。當他沒出來時,她進來找他。她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她認為應該報警。”
“於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問我問題?”
“沒錯。這個羅秀蘭你認識吧?”
我一本正經自口袋中拿出一塊手帕來,平鋪在桌上。
“你這是幹什麼?”佛山問。
我自豪地指向手帕上腥紅色的抹痕。我說:“見到嗎?”
“見到。”
“這,”我說:“是羅秀蘭的唇膏。”
佛山意外地看著我,勉強抑制怒火,他說:“怎麼會?”
“她很衝動的。”我說:“她喜歡別人,要不就完全不喜歡。她是好朋友,恨敵人那一類的。當她見到我,她喜歡我。她很喜歡我。她喜歡的人她就非常合作。”
“喔!”佛山說:“真是一大堆!”
“唇膏?”
“不是,廢話!”
“這些廢話,本來也是別人告訴我的,”我說:“我只是重複一下而已。”
“什麼人告訴你的?”
“羅秀蘭。”
“看來,我得去看一次羅秀蘭。”
“我也認為應該的。”
“在什麼情況下,她對你有那一大堆的好感呢?”
“我自己都不能太確定。她要我替她做一些事。”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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