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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問她。”
“你做了?”
“沒有。”
佛山指著唇膏印:“在這個之後?”
“不是在這個之後。”
佛警官說:“賴,你給我聽到。我們要有理性。夏合利顯然是有地位的人。他住好房子,看來有錢,一定也有朋友。也和麥洛伯兩個人一起有事業。麥洛伯死了。夏合利請警方保護,而——”
“向警方?”
“是的。”
“他要我做保鏢。”
“我知道,警方對這件事沒有太認真。他們告訴他,警方不能白天黑夜的派人保護他。這是私家偵探的事。”
我說:“如此說來,他是先去找警察的?”
“是的,那有什麼好笑?”
“沒有。我還一直以為他有理由要我和他在一起,其餘的不過是做作而已。”
“不過,”佛山深思地說:“也有可能,他猜想得到,警方是不可能派一個保鏢給他的。”
“他有沒有告訴警方,他在怕什麼?”
“含含糊糊。”
“是的,”我說:“一定如此的。假如他真的在怕什麼,他不會告訴你怕什麼的。”
“他像是想表明,殺麥洛伯的人,或是一幫人,很可能會來找到他。”
“他有沒有說為什麼?”
“沒有。”
“也沒有說動機一類的話?”
“沒有。”
“你們的人也沒有追問詳情?”
“通常我們是要詳詳細細問,詳細記錄的,但是,這一次是我們沒有答理他的請求。我們什麼也沒有幫助他。所以我們……”
“所以你們現在但願當初曾經多問他一些?”
“正是,”佛警官道:“這也是為什麼我們要請你來。我們認為對這件事,你會知道較多的。”
“其實不見得。”
一個警察自門縫中伸進頭來說:“另外一個也來了。”
“帶她進來。”
過不半晌,我聽到重重的腳步聲,一個警察帶了柯白莎走到門口,我看見柯白莎是被他推進門的。
“柯太太,請進。”佛警官說。
柯白莎向他生氣地看一眼,把怒目轉向我的方向。“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說。
佛警官說:“我們要一些訊息,柯太太。而且我們急著想知道。”
柯白莎用發亮的眼光環顧了一下弄得天翻地覆的房間。“這裡又是怎麼回事?”
佛警官說:“很明顯的,夏合利被什麼人襲擊了。他似乎不見了。最後看到他的人說他在這房裡。一位傭人在今天下午4 點送茶,送點心進來的時候,看到他坐在這辦公桌後,在辦一件檔案,保險箱門是開著的。”
“這些事和我有什麼關聯。”白莎問。
“我們要知道的也是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聯。”
白莎用頭向我一斜,“問這位大亨先生呀。他是我們的萬事通。我只知道大概。而唐諾是什麼都見到,什麼都聽到,什麼都不說出來。這位賴唐諾先生——我的合夥人——去他的合夥。”
“好吧,我們先聽聽你所知道的‘大概’。”佛山說。
白莎這一下謹慎了,在仔細選她的用辭。她說;“夏合利到我們的辦公室來。他要我們替他做件事。我把賴唐諾請過來,自此之後由他接待。”
“在你們這件交易裡,你主管什麼?”
“我背書支票。”白莎說:“馬上派專差送到樓下銀行去交換進帳。”
“那一位專差?”
“卜愛茜,我的打字員。”
“我的機要秘書。”我加一句。
白莎恨得牙癢癢的。
“又怎麼樣?”
“於是夏合利就看上了唐諾。他說他要一個人日夜的伴著他。他要我們接受他的工作。”
“賴為什麼不願幹這件事?”
“別問我,”白莎道:“也許這傢伙有口臭、香港腳、刷牙會出血,再不然他不對唐諾胃口,他傷風感冒,會傳染人。”
“我不是在問你這些沒用的話。”佛山打斷她說。
“你在問我我不知道的事。”白莎說:“我告訴你,我不知唐諾為什麼不接這筆生意。”
佛山向房間掃視了一下,他問:“這裡的一切,你一點也不知是為了什麼嗎?”
白莎看著佛山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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