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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笨蛋,別那麼謙虛。你去哪裡了?”
“哥倫比亞。”
“南美洲那個哥倫比亞?”
“是的。”
她臉上亮出紅光:“南美去旅行一定十分過癮——真令人羨慕。你來回也真快。”
“沒錯。我像是找到了些東西。”
“什麼?”
“你認不認識一個男人叫做費律潑·繆林杜?”
她大笑。“那還用說。不過,我不是說認識他本人。我想麥洛伯說起過他,他是那面礦場的經理。”
“麥格伯怎樣說他?”
“也沒什麼,只說他是個很好,有工作熱誠,可靠的人。我想他不識字,也不會寫字。但是他誠實,這是最重要的。”
我說:“他死了。”
“他死了,怎麼會?”
“什麼炸藥突然意外地爆炸了。”
“喔!”
“意外兩個字目前尚有疑問。”
“你說這是——”
“謀殺。”
“但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他呢?有什麼理由呢?”
我說:“這一點要是我知道了,連什麼人殺麥洛伯也可以知道了。”
“你說他們兩個人的死,有聯帶關係?”
“我認為如此。”
“但是我不能瞭解,兩個兇手,相隔那麼許多千里路——”
她停下來大笑,又神經地說:“我想我弄糊塗了。我的意思是兩個死人相隔那麼那麼遠,我想不出兩件事會有什麼關聯,他們不是一件事呀!”
我說:“多娜,你為什麼緊張到那種程度,話也講不清了?”
“沒有呀,我沒有緊張呀。”她固執地說。
“你有點神經,話講快了,還有點口吃。”
“又如何?我有權愛怎樣講話,就怎樣講話。再說,任誰什麼人討論到兇殺案,能像早餐桌上討論天氣一樣自然輕鬆嗎?”
我說:“你什麼時候第一次想到,是你母親殺的麥洛伯?”
她臉色一下發白,所有臉上的化妝色彩一下形成強烈的對比。“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再想想。”
她說:“賴先生。我很喜歡你,我以為——你很好,非常好,但是,現在——”
“別管你認為我怎麼樣。”我說:“你在什麼時候,第一次想到是你母親殺的麥洛伯?”
“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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