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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你認為我怎麼樣。”我說:“你在什麼時候,第一次想到是你母親殺的麥洛伯?”
“她沒有殺他。”
“你自己在壯自己的膽。你到底什麼時候下了結論,是你母親殺了麥洛伯?”
“我不願意說這件事。”
我說:“一下另外有一些事你知道,但是你不曾對任何人說過。但是,這件事可一直在你心中成為一個結。我建議你能對我說。”
“我抱歉,”她說:“我想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了。”
我說:“當然我也可以打個電話給佛山警探,由他來向你問詢,其實我是真心要幫助你的。”
“用把謀殺案釘在我媽媽身上,來幫助我?”
“用發現事實來幫助你,事實是早晚會發現出來的。”
她坐在那裡不出聲,我又說。“多娜,我很抱歉。我希望你能向我求助,而我希望能幫助你。但是照目前情況看來。我們可只能讓警方來問你了。”
“你怎麼還說能幫助我呢?”
“我不能確定目前尚還無法告訴你,我一定要知道了全部事實,才能找出幫你忙的方法。但是我知道得很清楚,你媽媽抽出一把刀,拋向你,你以為我沒看你的時候,你換掉了一把刀。你現在到底說不說?”
“那天早上,我媽媽和他有個約會。”葛多娜咕嚕地說。
“有沒有任何人告訴你不能對任何人講?”
“我媽媽。”
“她怎麼講?”
“她說她不得不取銷約會,所以她沒有見到他。”
“你相信她?”
“不,我知道這不是事實。”
“你知道她見到他了?”
“是的,我想是見到了。”
我說:“我告訴你一些我自己推理出來的情況好了。之後,你再坦白的告訴我其他的。”
“試試看。你說你的。”
我說:“夏合利和麥洛伯因為侯珊瑚死亡,做了信託人。信託的財產中,有一些礦產,他們也任由他自由開採了一陣子。由於開礦技術有進步,於是兩人也添置了些新的裝置,礦裡的出產也有了增加,信託的基金也漸漸滾大。信託金下有兩個受益人,兩個人彼此約好要公平、誠實、不分彼此。但是兩人中女性那一個長大後成為活潑,美麗,青春而有吸引力,完全催眠住了兩位男性的信託人。這兩位男人到了一大把年紀,很容易自以為是,改變自己意見了。”
多娜只是坐在那裡,看著我,什麼也不說。
我說:“費律潑·繆林杜成為所有那些礦產的經理。他的薪水是很不錯的,他也儲蓄了不少錢。他死後,在美塞顏銀行裡也留有不少存款,對一個從未念過一天書的人來說,成就真是不凡的。”
“你到底要說什麼?”她問。
我說: “3年前,麥洛伯發現河上有一處石層分佈,十分有希望。他調查後,把產業區域性封閉。他自豎坑挖下,招進橫坑,然後故意把礦全部放棄,所有工作停止。”
“為什麼?”她問。
我說:“那是表面而已。事實上,費律沒·繆林杜繼續在那裡開採。那是個翡翠礦,他們開出了大量的翡翠。麥洛伯定期的飛下來到哥倫比亞。他是個出名的人,有信譽,可靠的生意人。當然,兩國都有海關,但是對麥洛伯這種已有信譽的,只是隨便問問,不會搜查的。事實上,除非事先有人告密,海關自己查出走私的本來也不多。”
“是的,我以前也聽人說過。”
我說;“麥洛伯走私了很多未經切割的翡翠進這個家來。這些翡翠由本地的一位尚未露面的人在國內切割。”
“切割之後的翡翠又如何?”她問。
我說:“夏合利和麥洛伯專門按購古老的首飾上的鑽石或其他寶石取下,代之以翡翠。他們可能另有市場交易,我不知道。但是,用這種方法,他們售出不少翡翠而不驚動翡翠市場。這種工作本身是十分困難的。因為鑽石市場最多流言,而翡翠市場在全世界都受控於哥倫比亞的政府。”
“夏和麥兩個有他們特殊的困境,因為他們既無法申報翡翠買賣得來的利潤,也不能說來自信託基金,如此就背棄了信託的受益人了。顯然他們和羅秀蘭談過了,其結果,他們有了三個人的約定,不足為另外任何人道的了。”
“然後,有這麼一天,麥洛伯太不小心了。他忘了他的寵物小烏鴉。他正在對他的翡翠工作,但是他一定要出去一下,他把翡翠留置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