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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換了個稍高的起點從零開始,只不過,那個稍高的起點對旁人而言,仍然是先天不足,談論中不時傳出一兩聲惋惜。
陳放對以上話題完全提不起興趣,命運這玩意兒哪有什麼公平?怨天尤人有什麼用?拿回本來就屬於他的腦域,那就是天大的幸運了。
腦域不足十五,換成別人早就放棄駕駛機甲戰鬥的衝動,只有他這樣的變態才能想到苦練手動控制,也只有像他這種手動控制達到巔峰,或者說是瓶頸的地步,才能體驗到腦域控制機甲帶來地驚喜。
到最後,火牛也不得不無奈的承認,陳放在體質強化上超越常人的機會十分渺茫,寄生體成為唯一的希望。
在以前,寄生體屬於火牛想都不敢想的高檔貨,如今好歹也混到了三階傭兵,又和安遜的團隊結盟,還是可以想一想地。
安遜一口將烈酒吞下,說道:“要混個低階的寄生體不太難,一個特殊任務獎勵就能入手,不過那玩意兒存在太大的不確定性,提升實力可行,用它彌補缺陷還是免了,誰就知道你挑的寄生體剛好能強化體質。況且一個人只能與一個寄生體融合,換個別的寄生體,說不定讓他再次失去腦域,得不償失。哎,不是兄弟幸災樂禍,你小子點也太背了,混了這麼久,頭回聽說這麼垃圾的寄生體,也就是遇到你了,換成別人,這寄生體半點用處都沒有。”
陳放心中感慨良多,表面上卻不以為然:“世上沒有最好的東西,適合自己的就是好的,對我來說,它就是最好的。”
安遜嘆息道:“說的也是,對你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寄生體了,屬於自己的就是最好的,要不是以前只能用腦域控制機甲,你說不定玩不出雙槍控殺來,說實話,那一手確實很帥,而且很實用,換成我一個人可託不住上千部機甲。”
姚佳有所領悟,說道;“我感覺世上沒有最強的機甲,只有最強的機甲師,高手能稱其為高手,並不是體質比別人強。”
“我感覺你們不必安慰我,體質方面,我早就想到辦法強化,體質就是輔助,能達到一定的標準就行。”陳放感覺話題有些變味,起初爭論的時候,這幫傢伙恨不得把他解剖掉,現在更離譜,自己成了被人同情的可憐蟲,要不是酒精上頭,他才不會為這種事爭辯,早就一走了之。
陳放的抗議適得其反,只是迎來幾聲嘆息。最氣人的是,安遜什麼都不說,極盡輕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生怕傷害到他的似的,連和他爭論都成為一種罪過。
“這不是同情,是惋惜,你本來可以做的更好,哎,天妒英才呀。”片刻後,霹靂蜂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見得是這樣,安遜,你的推斷有問題。”聲,直到陳放被人蓋棺定論才突然出來糾正。
“什麼不見得?有什麼問題?大美人有什麼高見?”安遜轉眼間就灌了三杯烈酒下肚,離譜的是,他一邊灌酒一邊看著陳放嘆氣,就像是借酒澆愁,還是為別人澆的。
“他在患病以前腦域並不低,這就是說,他的腦域不是寄生體賦予,而是本來就屬於他的東西,我猜想,腦域受到病毒的作用變得微弱,病毒解除了,腦域就該自行恢復,這是時間的問題,寄生體的融合頂多是加速了這個過程,他體內的寄生體,作用並非是提升腦域。”琳妮是眾人中酒喝的最少的,自然比旁人更清醒。
“有道理,我說嗎,不可能有如此垃圾的寄生體。”安遜用力的一拍腦袋。
“這就好辦了,要是這個寄生體的能力不好,至少還可以換。”火牛粗聲粗氣的嚷嚷,半個酒吧的顧客都能聽見。
那種感覺就像,陳放是個身染絕症的患者,現在被告知是診斷失誤,他還是有救的。
人家畢竟是好心,忍吧,陳放用僵硬的手指敲敲桌子,示意琳妮幫忙端酒。
“我也有個問題,你在後面和稻草人戰鬥的時候,變化好像不止一次,第二次變化又是什麼緣故。”琳妮一邊將烈酒味到他嘴裡,一邊詢問。
“什麼第二次變化?”陳放有些醉了。
“就是你和我說火牛不正常,抱怨他貼身保護姚佳的時候。”琳妮想了想說道。
“我沒說過那樣的話。”有道是酒醉三分醒,陳放雖然有些醉了,仍是明白什麼能承認,什麼不能承認,好不容易才讓風波平息,這種時候舊事重提,不是陰人嗎?
“你故意讓稻草人用刀劈中你,這個記得嗎?”琳妮當時為他出了頭冷汗,後來看到相似的情形一再重演,才意識到這是陳放有意為之,可是她想不通其中的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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