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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嘗試,自己離對手能有多近。”陳放的答案非但不能令人滿意,反而引起安遜的好奇。
第一百零八章
問下,陳放也只能說出兩個字,距離。
“你就別賣關子了。”安遜心急火燎的嚷嚷,機甲戰鬥的實質技巧,可比單純的實力揣測誘人多了,尤其是他最痴迷的本行,近戰。
“你願意距離對手多近?”陳放醉眼朦朧的試問。
“這個嘛,近戰機甲,自然是儘量靠近對手,越近越好。”安遜的答案很直接,也很模糊。
“越近越好是多近?五米?或者兩米?”陳放追問。
安遜先是停頓片刻,很明顯,他從未深入考慮過這個問題,機甲師在戰鬥中憑直覺,特別是傭兵,強調經驗高於一切,很少關注詳細的資料。
“這不可能,我攜帶兩套武器,假如使用長刀,至少保持在十米以外,雙刀可能六到七米。”
“這是武器的長度?”陳放直截了當的點破。
“呃,大概就是武器的長度,實戰中,我傾向比武器長度稍短的距離。”安遜的考慮仍是建立在經驗上,多數時候,別的機甲遭遇強擊機甲都主動後退,他要追擊,當然希望距離對手稍近。
“你在十米以外揮刀砍不中我,我乘機接近到距你不足兩米的距離,你怎麼辦?”陳放突然切入正題。
這種假設絕對是成立的,安遜的回應則是後退。
“如果我緊追,始終在你兩米以內呢?”陳放窮追猛打,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彷彿這就是場真正地戰鬥,安遜也隨之認真起來,如臨大敵,兩人在交談間展開較量。
“揮刀。後退。”安遜的額頭上沁出汗珠。
“距離不到兩米。你憑什麼揮刀?”陳放閉上眼睛,那場並不存在的戰鬥就在他的腦海裡。
不能揮刀。剩下地只能是後退,陳放不再說什麼。他就停在安遜地兩米以內,而安遜能做的唯有不斷後退,始終後退地強擊機甲,那是多麼可笑。
“這不可能,我會設法拉開距離。距離視乎機甲的種類,以及武器地選擇,遠端武器就要學會拉開距離,近戰職業則要想方設法的靠近對手。武器長的離對手遠,武器短的距離對手近。誰能達到目的,這要看雙方的實力。”任誰都聽得出安遜在迴避問題,換而言之,他在爭鋒中用大道理搪塞,將矛盾轉移到實力上。
“你不是說,近戰機甲要儘可能的靠近對手麼?”陳放不無遺憾的睜開眼睛,幻想中地戰鬥結束得太快,轉瞬間就消失了,
“你用的是什麼武器?”安遜仍然不服。
誰都知道。陳放的武器是短槍,短槍接近於近戰職業,卻不至於靠近到兩米以內,理論上,使用短槍的黃金距離比強擊機甲的攻擊範圍更遠,機甲戰鬥有個最簡單,最基本的原則,儘量將距離保持在對手的攻擊範圍以外,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依據這條原則,陳放就該把自己放在安遜的十米以外。可是他卻一再強調,停在對手兩米以內,分明有強詞奪理的嫌疑。
安遜有兩套武器,兩米地距離,使用雙刀雖然不舒服,仍是能勉強出手,而陳放的雙槍在這裡距離,絕不比雙刀更佔優勢。
安遜的優勢得到認同,難題再次推給了陳放。
“要是你們處在兩米以內,好像安遜比你更佔優,他有兩種武器,要是把雙刀掄圓了,你恐怕很難近身,別說留在兩米以內。”火牛主動擔任起評判加解說的責任。
陳放沒了聲音,不是技窮,而是睡了。
陳放的體質連普通人都不如,更別說和傭兵相比,連番苦戰早就體力透支,再喝了幾杯烈酒,早就迷迷糊糊,撐到這個時候就很不簡單了。
火牛可不理這麼多,哪有慶祝的時候先睡的,何況大家都等答案呢,剛要動手叫醒陳放,卻被琳妮從旁阻止。
“別叫醒他,我能解答你們的問題。”
琳妮的答案是陳放與稻草人對戰的影片,她在觀戰的時候錄製下來,從影片中可以看到,陳放在和稻草人的對戰中幾乎放棄了寡婦製造者,即便偶爾放上兩槍,目標也絕非稻草人,而是蠢蠢欲動的追兵。陳放就是用寡婦製造者的散射威懾追兵,不敢緊逼上來,輕鬆獨對稻草人。
兩米的距離不是說說而已,他的確是那麼做的,在影片中,看不出兩米的距離,完全是一種感覺,只能說非常接近,近到讓人窒息的地步。
“你揮刀不可能比稻草人更快,陳放有機會迫近到兩米以內,掄圓雙刀更是不切實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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