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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缺少新意,也沒什麼實質內容,但是從能力入手,恭維倒是找對了門道,何況就算再蹩腳的恭維從他這個高手的口中說出來,也是相當有分量的。
姚佳雖然沒說,心底裡很欣賞他地能力。怒火頃刻間卸掉大半,打消了立場的意思,卻乘機要挾道:“不敢當,要敬酒也是我敬你呀。若非你拖住叛軍的高手,傭兵團早就全軍覆沒了。不過我很好奇,你起初和稻草人一樣的機甲打的很吃力,還險些被掛掉,可是突然間就起死回生了,就像變了個人,要我留下不是問題,除非你說出來,那是怎麼回事。”
腦域,這是個天大的喜訊,陳放毫不介意和隊友分享,原原本本的將說了出來,末了還加上分析,這可能是寄生體的緣故。
噗,缺少心理準備的霹靂蜂一口酒剛嚥到喉嚨,當場噴了出來:“別告訴我,你以前都是手動控制機甲的。”
陳放不願提及那段噩夢般地經歷,說道:“呃,小的時候得過一場大病,痊癒之後腦域降到很低,不能用腦域駕駛機甲。”
安遜不願相信,在霍爾星敗給的新手是用手動控制機甲。
姚佳雖然欣賞陳放的能力,畢竟有個限度,手控模式控制遠端機甲說的過去,她也嘗試過,但是近戰用手控就是天大的玩笑
唯有琳妮不曾懷疑,她與陳放在擠在魚人的駕駛艙裡兩週時間,從未見陳放用腦域駕駛過機甲,這樣一來,陳放種種令人疑惑的行為也得到解釋。
從陳放和稻草人的戰鬥來看,他的近戰技巧非但不差,並且十分的強悍,絕對能稱為高手,但是作為高手,體術方面卻太差勁了,僵硬的就像一截木頭,完全和卓越的戰術意識不匹配,即使她能看走眼,救下陳放的六階傭兵絕不會走眼,那種程度的體術,除非是用手動控制,不然的話,藏在裡面的控制者就不是機甲師,是個殭屍。
為什麼陳放不強化體質,手動控制機甲的時候,體質用處不大,或者說排不上用場。
而最直接的證明就是,一個有能力使用腦域駕駛機甲的人,絕不會強迫自己用手動控制機甲,搞到手指抽筋的地步。
琳妮也不是完全相信,她猜測陳放的確患過重症,然而卻沒有痊癒,這些年一直為病魔困擾,而且那種病毒也不止影響腦域,還讓人的體質格外虛弱,一個健康的人,體質不可能脆弱到這種地步,如今已經好很多了,剛見面的時候,陳放儼然就是個玻璃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體質脆弱到極點的男人,竟然在傭兵的世界裡存活下來,還是以強者的姿態,成為炙手可熱的黑馬。
琳妮不是個勢力的人,比起那令人炫目的雙槍控殺,過人的近戰技巧,她更欣賞陳放近乎於偏執的執著。
這個男人似乎永遠不懂得放棄,永遠不甘心輸給別人,擁有這種精神的人,即使不當傭兵,不是機甲師,也一定是個優秀的男人。
份精神默默的吸引著琳妮,讓她逐漸產生了依賴的情傭兵團的希望寄託在陳放身上,事實證明,陳放是個值得期待的人,他不僅擁有技術和執著,還擁有男人最寶貴的責任感,他在一步一步的率領團隊走出困境。
在琳妮的認可下,眾人終於開始接受這種解釋,話題卻轉移到陳放的實力上。
憑手動控制機甲都能跳升到三階傭兵,成為傭兵協會近期地黑馬。被掩蓋的實力強到什麼地步?或許,從陳放覺醒後的表現能窺見一斑。
稻草人的強悍眾所周知,憑安遜四階傭兵地本領,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住。琳妮更是隻能借助閃耀保命。後來出現地強擊機甲也是無人能擋,陳放卻能一個挑兩個。幹掉一個,打跑一個。這還不叫強?
以上是霹靂蜂與火牛的判斷,安遜持懷疑地態度,手動控制機甲與腦域控制機甲仍有分別,在手動模式下,陳放能夠不受體質的侷限,可是用腦域控制機甲,缺陷就暴露出來,充其量就是在速度上獲得一定優勢。能力上不可能有大地飛躍。
話題上升到能力的高度,男人們立刻提起了興致,而姚佳對能力的執著絕不弱於任何男性,不一會兒,談話就充滿了火藥味,演變為激烈的爭論,酒也喝的更多。
火牛面紅耳赤的強調:“別忘了,體質是能夠強化的。”
安遜可觀的提醒道:“你也別忘了,強化受到體質地限制,能強化到什麼程度要看天分。以常理來推斷。他不可能比正常人獲得更好的效果。”
說來說去,陳放駕駛機甲仍然受到諸多限制,以前不能使用腦域,他憑藉過人的天分,在手動控制上達到了巔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