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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身子就已鑽入牆中,張入雲眼見自己要撞上牆,不由驚呼一聲,隨又想起如果嘴巴張著,泥沙必經進入口內,忙又閉起,只這一會兒,人就已被帶入牆中,入的牆中一看,方始發現只要幼童當先開路,眼前的山石泥土,就如同融化掉的潮水一般被幼童逼開,自己和少女四周好似有一個無形的玻璃罩罩住一樣,四周的泥土並不能侵進,當他回首望時,只見身後的岩石卻如同未被穿行過一樣,紛紛恢復起原來的樣子。就這樣三人如同在水中行走一樣,直走了小半個時辰,間中還遇上幾條河流,都被幼童從河的底部繞過。
待的後來,三人越行越低,張入雲也覺著身子越來越冷,好在不久之後幼童便已放慢腳步,忽然眼前一亮,三人已出了地底。
張入雲定睛一看,原來並未來到地面,而只是進了一個大大的地洞之中,洞內有光,只是因為頭頂乃是湖底,被一個巨大的水晶嵌了,故能透光。洞內之所以寒冷,是因為有股寒泉,在一個大如有磨盤的石槽內湧出,但止於石槽外沿,一絲也沒流淌出來,清澈無比,如同一面鏡子。
此類山洞,多是遠古仙人遺留,因洞中藏有靈泉,仙人離去之時將洞口封閉,這草精自無力破古仙人的禁制,但他因擅於地行之術,常能發現地底秘藏,它和那少女的修行之處,遠在萬里之外,此時只能先在這洞中暫時安歇,待法力恢復之後,再做打算。
張入雲見幼童在地下行走半日,頗顯疲憊,忙勸它休息一會兒,好在洞中傢俬擺設具全,自己揀了一張石床將少女放下,起先還以為洞中寒冷,這石床一定更涼,誰知入手處卻是一片溫暖,想來那石床乃是用一整塊溫玉所制,由此一來,張入雲仔細打量了一下洞中之物,初看上去均極簡陋,但細看之下,才發現各種器物,原質均是不凡,只是斧鑿痕跡過露,方覺的是尋常之物。
那幼童走到寒泉邊上,稍閉了一會兒,便即睜開眼,好似精神又已恢復的模樣,回身走到張入雲身旁,細細的打量起張入雲來。張入雲被它瞧的有些不好意思,正欲開口相問,那幼童卻已跪下先開了口,細細的聲音傳出:“大哥哥……,……名字……。”張入雲以為它要問自己的姓名,心內頗為尷尬,自己一時興起,救了眼前二人,現見對方相問自己姓名,明是想日後報答他的意思,如此一來,反覺的自己施恩望報,沒了意思,心內思度著如何對答,手裡欲將幼童扶起,再作打算,哪知此次幼童跪在地上,卻是重如泰山,張入雲竟不能移動一絲一毫,知道自己力不能比,只得正色說道:“小弟弟,你先站起身來,我有話和你說,需知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雖年幼,但將來也終會是個男子漢,除了天地君親師,這世間可還沒有什麼能當得了頂天立地男子漢的一拜,況且我若沒有你相救,現在怕也是性命不保,你快快起來,萬勿如此。”
哪知那幼童還是跪在地上,口中還是不停的稱著“名字”,直到它用手照著自己和床上的少女比劃了半天,張入雲方才明白過來。
第五回 … 赤血救紅伶 濁水渡俊鷹 (三)
話說張入雲看了那幼童比劃半日方才明白是要請他做些什麼。原來那幼童所請的,卻是要他給自己和那臥床的少女各取一個名字。張入雲聽了,初覺匪疑所思,自覺自己年紀尚幼,況又不是二人的尊長,怎能幫人取得了名字。而且這二人說來是人,其實卻是兩個異類,這樣替人取名姓的舉動,說不定還有別的意思在內。自己一介凡人,最好不要涉獵其中,是以一上來便欲拒絕。但待的看到幼童眼中充滿期待的殷切目光,只覺對方眼中滿懷對自己的信任,絕不能是對自己不利的所為,這樣的目光他自己好似曾見過一樣,一時間只想不起來,只是覺得自己在對方目光的注視之下,眼中不猶地一熱,淚水就要滾落下來。
不錯,這幼童的目光就如同自己六年前一樣,雖是眼中苦苦哀求,但口裡卻沒有說出一個字,只滿心盼望對方能答應自己的情景。瞬時間,他已知道眼前幼童已將自己當作親人一般的看待,在這黑暗的亂世裡,自己於他就如同一盞明燈一般地溫暖。他當即以手撫額,撇過頭去,以遮掩自己就要滑落的淚水。
且說他現時看著幼童的舉止感懷自己的身世,心下激動不已,心緒有點控制不住,只好滿室內的遊走,以盼自己情緒不要發作起來。直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好了一些,一旁的幼童看著他如此古怪的舉止,心中雖焦急,卻又不好打擾,只得等待張入雲開口說話。
張入雲此時心境稍定,但又怕自己二番失態,心內叮囑自己只去想如何替二人取名字的事情,只是他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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