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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被他撩開,更覺一涼,那雙熱燙燙的手,覆在鬆散的衣襟之上……落琴腦昏沉沉,淚更止不住地滑落,鹹鹹得滴入唇舌之中。
寒雲
撩開衣襟,褻衣單薄,冷臨風的手如火般炙熱,在她胸腹處遊走,驚起微微的顫慄,他每到一處,她便軟了一分,似深深沉入這洀水之中,再不能起。
羅帶輕解,落琴一聲低喘,雙手還未來得及相抵,已被他打橫抱起,往岸邊走去。
人斜斜還未落穩,他的吻又尋了上來,急切而霸道,狂放的掠奪她的氣息。
二人不由自主的倒在夜草之上,他情動於衷,身軀覆上了她的,抵著她的柔軟,緊緊貼和。
喘息深重,兩兩交纏,他的手漸漸往下探尋,落琴弓身相對,雙拳擊在他的胸前,每一下都變得綿軟無力。
裙裾不知何時已被解開,涼風一襲,她不禁打了個激靈“不……不可”酒全然醒了,意識襲來,緊著張口咬在他的唇上。
“呀”冷臨風吃痛,支起身子,低頭見她,秀髮散亂,衣衫褪盡,臉面因酒醉自有薄紅,在他身下輕輕顫抖。
他漸漸平穩氣息,星眸黑潤,依稀可以照出她的樣貌,不由長嘆一聲,便伸手去抹她頰邊的淚,隨即將頭深深的埋在她的頸窩處,啞聲說“別動,讓我歇歇”。
“你……”冷臨風並不抬頭,只窩在她身上不肯起來,落琴動彈不得,便輕輕掙扎,誰知她一動,他的身軀便越發沉重。
落琴再不敢動,只靜靜的聽著他的氣息由急促轉為悠長,抬眼可見上方的天幕,點綴著星雲淡淡,靜朗空寂。
流水在身側嘩嘩流淌,似箜篌輾轉,恰如一闕溫柔的歌謠,她浮沉散亂的心緒,出乎意料的漸漸平靜,這一刻彷彿又回到了她魂牽夢縈的落霞山。
不知過了多久,冷臨風起身脫下外袍,支起她的身子為她緊緊攏好,手勢輕柔,極為珍重。
與他相對,落琴才看見他唇上的咬痕,十分刺目,不禁一愣,冷臨風尋著她的眼光,知她心思,咧嘴淡淡一笑,倒也不以為意。
他手腳不停,轉而撫順了她的秀髮,將她一把抱起,穩妥地置在青驄的鞍上,各自揣著心事,相對無言。
她在馬上見他,雙眉微皺,似想起什麼,伸手便要握她的繡花鞋,落琴以為他還要輕薄,心頭一驚,忙要回避,卻被他抓個正著,順著輕輕放在馬蹬上。
這番驚慌失措被冷臨風盡收眼底,他的笑帶著幾分無奈,幾分促狹,想都未想,便翻身而上,繞過她的纖腰拽住韁繩。緊怕馬背,迎風疾馳,落琴惦記著還落有一馬,急著說“那馬……”
“馬兒極通靈性,會跟著來。”
“我一人可獨騎”雖不是頭一回與他共騎,可卻不似今日一般臉面略燒,心神頻亂,落琴忍不住說道。
“我可不想再來追你這個不懂馭馬的傻瓜。”
“你……”她還未張口,冷臨風猛得拽起馬韁,青驄仰天一嘯,在當口停了下來,落琴一驚,往後一倒,恰入他的懷抱,聽他清朗的聲音響起“我想知道,你今日為何要惱?”
他氣息就在頭頂上輕拂,一時之間讓她難以自處,低聲回道“哪裡有氣,不知牧民家的酒這般烈,我不該飲酒。”
冷臨風半晌沒了聲音,落琴背對著他,看不得他的表情,心懷忐忑,卻聽他沉沉的笑,胸腹震動“老天有眼,不負我這般苦等,你氣的是思敏,我說的可對?”他低下頭,在她耳際低語。惹落琴連連搖頭,卻不答話。
“段落琴,你可知你今日有四錯,實為不該。”落琴忍不住轉身,見他神情肅嚴,尤帶不解。
“其一,你大病初癒,本不該飲酒,飲多了更是不該。其二,你該信我,我冷臨風江湖浪蕩,別說做什麼蟒袍玉帶,一步登天的駙馬爺,便是皇帝的寶座讓我去坐,我也不幹。其三你讓我這堂堂楚國督軍,朝廷正三品的武官如何自處,如何去軍營應卯。”他一邊說一邊指著唇上的咬痕,“呲”的一聲,渲染的十分誇張。
想到明日若被軍中人見著,不知會如何編排他,落琴忍俊不禁順著問“那還有四不該呢?”
這一笑和緩了氣氛,冷臨風眉目生動,靠得她越發緊“這四不該……”聲音漸低,繞響在她耳邊“不該讓我如此歡喜,差點忘了自己姓什麼叫什麼,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環月山莊人人都知,許我歡喜,我便會順著杆子往上爬,得寸進尺……”
細雨落地,秋風頻頻,涼意一陣勝過一陣,官道上一人一馬輕騎緩行,渾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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