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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遠遠的被拋在了後頭。
馬主子正在飲酒,見有人騎了他的馬,高聲一喊,引來冷臨風注目,只見馬主其人,斜靠在夜草肥沃之處,身邊還有幾匹好馬,悠閒的晃著腦袋。
他心中一喜,飛奔過去,也不招呼,翻身上得一匹黑鬃彪騎,夾了夾馬腹,縱馬跑了起來,劈面迎過不倦的晚風。
“我的馬……今日倒了大黴,個個眼尖,那可都是好馬。”放馬人的長聲不絕,冷臨風無暇他顧,唯有隨著那匹青驄。
夜黑疾馳,也不能掩落琴的心事,那份壓在心頭的苦,傾巢而出,三請酒上了頭,經夜風一吹,胸口更是翻湧的難受。
她雙手拽著韁繩,只覺得上軀不由自主的搖動,青絲一會兒拂在馬鬃之上,一會兒卻在晚風中飄揚。
青驄腳力不俗,才一柱香功夫,便已到了盧口的洀水,月移中天,湖水染盡了柔光,似一面銅鏡般清平。
冷臨風身下的那匹,也不落人後,加之他駕馭嫻熟,已離落琴一個馬身之距。
“段落琴,你瘋了,你給我停下。”落琴回頭一望,差點抓不住手中的韁繩,身子一斜極為兇險,可還是傻傻的朝他一笑“你是誰,為何追我,為何追著我。”
“小心……”冷臨風心中大駭,見她還是穩住了身形,才大大的鬆了口氣,拍馬更緊“你這個傻瓜,快夾緊馬腹,給我停下。”
“我不要,我回去,我要回落霞山,我再也不出來……”青驄怕有一日不曾飲水,見水波寂寥,哪裡還顧得身上之人,輕蹄踏入水中,猛然停住,低頭便飲。
落琴身形未穩,突逢此變故,還來不及反應,已被重重的甩入水中,一個浮沉,見不得身影。
冷臨風飛馬而下,不顧一切的躍入水中,一把將她拉起,只見她青絲水滑,衣衫溼透,眸光散亂。
“該死,誰讓你飲得酒,你可知縱馬危險,你自己瘋便好,你可知我……”
落琴聽得冷臨風的聲音,又被冷水一浸,神志清明瞭幾分,見月光下,自己與他齊腰沒入湖水之中,衫袍溼透,落水狼狽,便輕輕的笑出聲來。
“上去,水這般沁冷,你大病才愈。”冷臨風知她酒醉,渾身無力,便一把將她摟起,往岸邊輕移。
落琴見他眉目,見他臉頰,心頭一苦,淚紛紛而墜,冷臨風抬頭見她,愣在當場。
四目相對,落琴見他唇上還有紅痕,想起方才思敏與他的親密,便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雙手揮動,水花四濺“你走,你走開,我不要你扶,我自己能走,你為什麼要跟來……”
“傻瓜,傻瓜……你”落琴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胸膛,無半分氣力“你來這裡作甚,還不去陪著你那公主……笑一番樂一番飲一番,霎時間花也嬌葉也嬌人也嬌,多好的歌,你走,我再也不要見你。”她一把推開他,冷臨風一時不察,腳下一軟,水沒了大半個肩膀。
見落琴步步艱難,往岸邊移去,便一個撲身,從身後將她牢牢抱緊“你胡說什麼,傻瓜,你誤會了,那不是我的心思。”
“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你管,你是我何人?”落琴越聽他說話,心頭越是有千百隻螞蟻噬咬般難忍。
“你是我妻,我冷臨風說過的話,永不更移,我會日日與你一起,你休想躲開。”他用力扳過落琴,迫她與自己正視。
“我不是你妻,我不是回祁郡主,我是假的,你知道,你什麼都知道,我不是關月,我是段落琴,我是段落琴,琴到了我手,我便要回去,跟著師傅回去,回落霞山……”
月光下的她,無力的呼喊,水順著臉頰,貼著溼透的胸線,點滴落入湖中,因酒氣染得的紅霞,忖著墨髮明眸,越發的秀色逼人。
冷臨風胸口一緊,渾身似有熱潮湧起,壓抑不得,他一手托住她的腦後,一手環在她的腰間,猛得拉近彼此距離。
“你這個無賴,你這個偽君子,放開我,放開”落琴口不擇言,拼命的掙扎。
“好,我無賴,我偽君子,段落琴……今日我便讓你見識見識”冷臨風話音未落,侵略的臂膀緊緊地圈著她,一低頭便覆上了她唇……呼吸急促的交合在一起,他挑開了她的,放任與之糾纏,落琴似窒息了,卻又有無比的甜蜜。
稍一回避,他又尋上來,炙熱滾燙,急急索取,衣衫半褪,他的手順著腰際往上游移。
一陣不可抑止的顫抖竄下了她的背脊,落琴慌忙的擰握著拳,強抵在二人之間,任憑她如何躲,冷臨風總有辦法,尋著她的唇,輾轉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