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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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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尋常季節,尋常見的景物?就是道上隨便扯個農夫,樵夫,也能認得出,說得清的東西,怎見得到了他馬致遠手裡,這麼組合排列一下,就通了靈竅,輕輕地掙壁而出,化身為龍了呢?

“枯藤老樹昏鴉”,小令伊始,由近處著筆,在一株枯藤纏繞的老樹枝頭,寒鴉數只,啞啞枯叫。

若你是離人,天涯道路無盡,日已暮,鄉關尚不知在何處,又怎禁得,老樹寒鴉的逼促,一聲聲叫得人心驚夢寒?歸途漫漫,牽動了鄉愁氾濫,腳步沉重的離人又如何能夠涉水而回?

藤、樹、鴉,本是郊野司空見慣的景物,並無特別之處,可一旦與“枯”、“老”、“昏”結合匹配,一股蕭瑟肅殺之氣立即從字裡行間瀰漫開去。像一朵漸行漸近的黑雲,漸漸籠住人心。

“小橋流水人家”,枯澀發黃的歸途中,突然看見遠處有小橋流水,繞水而居的村戶;天空有炊煙飄蕩,隨風嫋嫋,像遊子羈客身體裡按捺不住的鄉魂。

長風幾萬裡,夢魂不到關山難。

這個人,牽著那匹瘦馬,走過橋上。溪水清透,他看見自己的臉,皺紋縱橫如山嶽,鬢髮已斑白。蒼老,這個從未在心裡停佇的詞,突然,突兀地出現在面前,凌厲得讓人無從逃避!

曾經是多麼年輕的少年,策馬揚鞭,以為功名理想全在遠方;以為匹馬單槍,憑著胸口的一股熱氣,一定可以捭闔天下,出人頭地。天下?何處不可以成為天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再曠世絕代的英雄也不是這世間唯一一朵花,成開敗謝,時候到了,自然有新花頂替。

好男兒都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命裡帶著的福祿壽,格外要比別人重。可是,所有的壯志雄心都在時光中消磨成灰燼,才不得不認識到,或許我,不過,是一個尋常人;然後,想起那些昏黃如豆的燈光,溫熱的湯水,母親溫暖的手,絮絮的叮嚀;妻子清亮的眼眸,纖瘦的身影。思念如雪紛紛落下,想知道,她們在家怎樣?

那些賴以生存的溫暖存在,曾經覺得是那麼的無足輕重。從沒有像現在一樣,對悠閒恬靜的田園生活有無盡的嚮往與渴望。步履蹣跚地蹀行在古道上,遙看日影銜山。落日也知道回家,那麼人呢?

為什麼總要等失落了,才拾起尋常的好?年輕人,不出去經歷一番,又怎麼能甘心平淡終老?人心的貪婪,或者說追求,如同空闊的海,無法滿足。

古道,西風,瘦馬。曾為情重負情濃,而今才知相思重。經歷越久,想的越多。人和馬,都載不動如山如海的鄉愁。

夕陽西下。斷送得一生憔悴,只消得幾個黃昏?

斷腸人在天涯。原來,翻雲覆雨的痛苦,到最後也不過是心底輕輕一聲碎裂。腸已斷,人依舊,在天涯。

馬致遠的一曲小令,短短28字,不著一“秋”,卻寫盡深秋荒涼蕭瑟的肅殺景象,不用一“思”,卻將遊子濃重的鄉愁與憂思寫得淋漓盡致。正所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歷來被推崇為描寫自然的佳作,堪稱“秋思之祖”《中原音韻》)。

有人說馬致遠是一種情調。在中國,馬致遠並非代表簡單某個古代詩人的名號,而是混同於那首名叫《天淨沙·秋思》的小令,成就了一種蕭瑟、蒼涼的意境——馬致遠意境。

馬致遠就是枯藤,馬致遠就是老樹,馬致遠就是昏鴉;而背景則是小橋,流水,人家。當然,馬致遠也是古道,馬致遠也是西風,馬致遠也是瘦馬……

當夕陽西下,馬致遠還是那個遠在天涯的斷腸人。但天涯又何嘗不是馬致遠?還有夕陽?在暮色蒼茫中,那個騎著瘦馬,遠離家鄉漂泊的人身上,凝聚著典型的中國落魄文人氣質——潦倒失意,惆悵無奈,鬢先秋,淚空流,等待江山都老,頹唐帶愁歸……

這樣一幅年代久遠,畫在那種宣或絹上的水墨國畫,具有天然的頹廢之美,很適合騷客、雅士,乃至達官貴人的口味。

時至今日,馬致遠依然是秋風肅殺,黃塵漫漫,紅日西沉時那條天涯歸路。大多數中國人都想去站一站,使疲 憊無羈的靈魂稍稍休憩……

《天淨沙·秋思》這樣的小令,更像一個樸實動人的神話,不是可以憑苦吟能夠得到的。即使在馬致遠身上,也應該是個神話,可遇不可求,好像某一夜漫天繁星流落時,當時有一個仰望天幕的人,有幸沾染了整個衣襟的光輝,搖擺震顫,不可言說。然後,終於有一天,這個心旌搖曳的人,能夠慢慢講述起自己那一刻的驚豔。

《天淨沙·秋思》,它像是上天感觸蒼生哀苦,所以借馬致遠這個人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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