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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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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籍離人。馬致遠之後,秋思這盞離愁之酒,漸漸馥郁成斷腸之毒,有絕世的香濃,可惜飲一口,會斷腸。

我由《天淨沙·秋思》想到《漢宮秋》,都是馬致遠的作品,這個元朝“曲狀元”寫的名劇。

王嬙奉了君命,抖擻精神全副鑾駕地出塞和親,也不過是個離鄉別井的女子,著了濃妝、豔服,環佩琳琅,上戲臺,唱一場昭君出塞。人生如戲。皇上、閼氏、單于,說到底都是戲子,都只是人生的一個過常眼看得身姿婀娜,耳聽得青史流芳,即使是一出大戲,依然躲不過臺上空落落,臺下各自傷。

纖弱的昭君上了馬,往胡地行進。風撩著鬢髮,割面地疼;懷抱琵琶作胡笳,《十八拍》悲歌不絕;大雁聞聲墜落,不知是因為她的美貌,還是瀰漫的哀傷?

華服下,是單薄纖弱的身軀,她無法忘卻自己的漢宮歲月。一個又一個秋天過去了,她倚宮門,夢承恩。君王不至。一切,只是因為當初倨傲,沒有給那個可鄙的毛延壽一點賄賂。

她不後悔。紅顏絕色,本應是這世間奪目的一抹,為什麼要以黃金來玷汙,她不屑。

看見樹葉飄落,曾經的如玉碧綠,轉為枯黃。她笑,不知道自己還能挨幾年?草木也知愁,韶華竟白頭,嘆今生,誰舍誰收?

後來,遠方的呼韓邪單于來求親,她決意出塞。從此以後兩國的安寧繫於她一身,像唐人感慨的:社稷依明主,安危託婦人。

忘不掉,大殿上初見他的第一面。那個端坐在龍庭的人,是她魂牽夢縈的君王。

這個男人一樣看她看得痴了。她笑,像秋風一樣蕭瑟。人生,是這樣荒涼。誰料得到他和她之間的初見,就是收稍。

陛下,斬了毛延壽又如何?我們,回不去了。漢宮苑,她冷凝地站住,把這幾年積累的幽怨傾覆出來,倒於他身上。曾經她是屬於他的人,他卻親手賜給了別人。現在,她就站在他面前,咫尺天涯的距離。再愛,也不能夠接近。

漢家青史上,拙計是和親。他的決定醞釀的悲苦,必定要他親自承擔。

離去。最後一次回眸這宮闕,和玉階上黯然佇立的男人。

天邊,漢宮月,冷浸浸,悲無聲。

縱然有車如流水馬如龍的隊伍隨駕,遠方還有呼韓邪的盛大迎接,可是,別故鄉,別故國,別故人,一騎紅塵妃子淚,怎樣的繁華如錦也掩不住,她靈魂裡盪漾的蕭瑟。

豈能將玉貌,便擬淨沙塵。

極目黃沙,青史流芳的王昭君也只是個斷腸人在天涯。

人生若只如初見 正文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生死相許

夏日清晨,元好問順著驛館的曲曲小道去散步。這時候暑氣未出,天色尚帶著一點灰,眼見得一點點白起來。涼風和著路邊的青翠草木,吹得人心情暢快。

風裡有隱隱的香氣。愈走近,那風愈涼。他不由得緊趕幾步,朝前行去。走到路頭,看見遠遠的田田荷葉,碧綠成片,漲滿了整個荷塘。那風因得了水氣,才這樣的沁人心脾。荷塘間疏朗朗地開著蓮花。素來,讀書人都是愛蓮的,看到殘荷尚要感嘆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何況這滿池的荷花,粉白紅潤,搖搖曳曳的,風情玉露,一切美得恰到好處。

他覺得心曠神怡。最叫他稱奇的是,這裡的荷花都是並蒂而開。微風中雙花脈脈嬌相向,似梁間燕子語雙雙,旖旎無限。耳聽得荷塘深處採蓮女的歌聲清亮嫵媚,唱道:“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這是南朝的樂府《江南曲》,本是文士以魚戲荷葉,隱喻魚水之歡,百姓不求深解,只愛它詞風淺白生動,倒也流傳得廣。

旅途漫漫無聊,突然在此處聽到悅耳清歌,他一發來了興致,朝採蓮的人招招手,想上蓮舟。

他高聲喚——可有人願渡我一個?

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在荷塘邊,那些採蓮女哄得笑一聲,立刻散開去。噼噼啪啪,他只看見船漿入水,擊碎水面蓮影,碧波顫顫。不一時,滿荷塘的笑聲都隱沒了,顯然是人已躲到藕花深處。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寂靜,元好問愣住了。他是一時興起,沒想別的;別人的慌張,倒正映著自己行為唐突。他是個讀書識理的人,不由大窘。手腳正沒個著落處,一隻船從水面慢慢渡來,船頭站著一位老者,叫道:少待,老漢的船這就來。

他鬆了一口氣,斂衣上船。

“這裡的蓮女,好像特別怕生似的。”元好問坐在船頭,半問半答地說。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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