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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的藝術創新活動暗示著:幾十年甚至百年永恆般景緻的傳統盆景,已經在與現代生活搭接,原本的製作與欣賞方式,漸漸地由相對靜態的模式,有向需要動腦、動手或手腦並用地開展藝術創作與再創作,實現著審美主客體之間的互動。在改變著原本依“腹稿”製作,冷眼觀賞的傳統模式,如同電視節目,開啟的螢幕是在“強迫”人去接受的畫面,殊不知時下收視率高的訪談類節目,成功在於節目與觀眾二者的互動*流才是成功秘訣。
今天的創新盆景強調作者、觀賞人的參與,在藝景盆器指導下的造景,帶給人的是相對動態地製作與欣賞的過程。在“四會院藝景盆”中造景,有如遊園、造園般的樂趣,滿足表現個性美的需求,給製作者、欣賞者以更大的想象空間罷了。競管藝景盆景弱化了傳統盆景視覺美感的程度,但人的腦與手對造景的參與和不斷地再創作,也就是人感官感受來自盆景的資訊總量,並未因此削弱反而加強了。因此人對這樣的藝術的創新將會樂意接受。由於其“盆也是景,景也是盆。”的文化理念、藝術形式,所構成的資訊總量遠大於傳統的盆景;突破了構成中國盆景“一景、二盆、三托架”基本硬體間相對獨立的傳統意識。以仿照人文與自然景觀外型與色彩而創造的藝景盆缽,依照藝景盆的明確概念,去造景。派生出不同於以往依盆造景的創作方式,但這種藝術的創新很有點象西方的標題音樂,盆缽就如標題般在作品與人們之間架起一座溝通的橋樑,很容易讓審美的主客體間產生“共鳴”,帶給人們無限的視覺美感。表現出現代意識,體現了當今人們審美與價值取向的藝術,勿庸致疑地表明該藝術創新形式的生命力。
餘啟明對劉曉創新之作的不斷認知……理解的過程中,充作思維轉化與催化劑作用的是他少年時的一段有關盆景的記憶,喚起他或理解或賞識或熟知,或許是所有混合的感覺,這讓他一下貼近了“藝景盆景”,貼近了劉曉。透過作品和劉曉臉上隱匿的得意神情,他找回了自己少年時的美好記憶。
那是上中學初中二年級時,物理課剛剛講完流體虹吸現象,利用大氣與密閉水路的壓力差的物理效應。聽懂原理與結構並很感興趣的動手慾望,讓少年時的餘啟明一下想起院內爺爺留下堆放在院角的一件山石盆景,他急切地盼望著放學,回到家放下書包,立即找來塑膠管、水杯等,然後將水杯固定在山石盆景旁。他清楚地記得當經用嘴吮吸一下塑膠管後,水杯中的自來水競自以塑膠管中流出細細的水流,並沿著山石縫斷面順流而下,最終流入水磨石盆中的情景,一件自動流水的山石瀑布盆景完成(興奮之極己全然看不到盆景旁豎立著高高的大水杯的“敗筆”)。這小小的發明還贏得了全家人和許多同學們的喝彩和讚許。回想自己當時的情景和心境、得意得很燦爛的神情與笑貌,時至今日仍心存自傲。眼前另類盆景之作,劉曉掩飾的得意表情,勾起清晰的記憶往事。讓他將記憶故事中的人與物和眼前的人與物之間,產生彼此之間默契的思想交流,跨越三十年時空的相同心境,讓他倍感親近。
想起來:人生該多有意思,該多美,一代一代薪火相傳地傳承著同樣的對生活美的感悟,對藝術美的欣賞和從自己創造性勞動成果中得到無可替代,卻又相同相似的*、幸福感。當人意識到這種真善美情感的傳遞時,往往會感動得令人心悸。一個人只要你熱愛生活,去享受生活,美的東西就會不期而至地得到,幸福感將降臨,餘啟明在認真地思想。
想到這裡,餘老轉過身一副充滿關愛的目光盯著劉曉,像欣賞一件榮獲金獎的盆景似地細細地打量著他。劉曉見餘老的異樣神態,混然不知地故作東張西望狀,他緊緊地跟在餘老身後。突然,餘老猛轉過身雙眼直盯著劉曉,他用少有柔情地說道:“你做的那個盆景,那個小院子花盆,我看倒還挺有意思,是件為那些住進樓房的人思念老宅子,滿足懷舊情感的人們,提供一件很好的玩藝,一種新的盆景藝術形式”。劉曉全然沒有想到餘老會在此時此地說這麼句話,他一下子楞了,木呆呆地望著餘老,半天競不知如何回答為好。餘老卻並沒在意他的反應,扭過身繼續沉思地走著。
如夢初醒的劉曉,這時想起一句常出現在各類文稿中的套話:什麼,什麼也可以作成這樣,也不僅僅可以作成這樣的句式。套用這句話,也就是說盆景不只可以作成傳統的式樣;也可以做成我現在作的那樣嗎?也不僅僅可以現在這樣,還可以作更多的式樣。對呀,這樣一來就為那些不大懂盆景理論可又喜歡盆景的人們,提供了種簡單可行的藝術創作形式,適合老百姓製作與養擴的盆景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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