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其他理由你願意幹嗎?如果你認為這種事也是非做不可,而且只有你才幹得成,你願意去幹嗎?”
“要是這樣,那倒可以考慮!我現在還想象不出有這樣的情況。”
多波伊斯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喂,塔克,你可不能……你沒有權力……”
“住口,雅克!一定要讓他知道。”
“眼下不一定要讓他知道,特別是在這裡。再說,你無權告訴他而損害所有其他人的利益。更何況你對他其實一點兒也不瞭解。”
“這本來就是一種有計劃的冒險。”博羅德本特轉向我。
多波伊斯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使勁把他的身體扭轉過去。“什麼有計劃的冒險,見鬼去吧!塔克,過去我一直追隨著你,樣樣都依你,可這一次,你要是再不住口,我非踉你拼了不可。咱們兩個當中要有一個遭難,休想再開得了!”
博羅德本特驚愕得愣住了,他冷冷地朝多波伊斯微微一笑。“你想逞能,是不是,老弟?”
多波伊斯怒氣衝衝地注視著他,毫不示弱。博羅德本特比他高一個頭,體重也多20公斤。我這才發現自己頭一回對多波伊斯產生了好感。我時常看到小貓張牙舞爪,或矮腳雞好鬥的樣子,也看到過小人物寧肯站著死,不願跪著活的氣勢,我這時就有這種感覺,而且因此深受感動。儘管我估計,博羅德本特不至於會殺了他,但是我完全能想象得出多波伊斯今後備受欺凌的情況。
我不打算干涉。每個人都有權選擇毀滅自己的時間和方式嘛!
我看到他們倆的關係愈來愈緊張,博羅德本特突然笑了一聲,一把抓住多波伊斯的肩膀。
“幹得好,雅克!”他轉身向我,並悄悄地說:“對不起,請稍等片刻,我跟他得合計合計,”
這組套間有個角落被用作隔音室,裡面放著一隻電話機和一本簽名冊。只見博羅德本特拉住多波伊斯的手,把他帶到那個角落,他們站在那兒,像是在爭論燃眉之急的軍國大事似的。
像旅館這種公共場所的隔音裝置,有時並不理想,聲波難免照樣會傳出去。但是,艾森豪威爾賓館是一幢豪華級大樓,其裝置的質量層次當然沒說的,絕不會失靈。我只能看到他們的嘴唇在動,卻聽不到聲音。
他們的嘴唇確實在動,這我看到了。博羅德本特的臉正向外對著我,我在一面牆鏡裡瞥了一眼多波伊斯。這使我聯想起我小時候表演我的拿手好戲——心靈感應術的情景。我父親總是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學會透過觀察嘴唇動作就能理解別人說什麼的才能——以前我總是在燈火輝煌的大廳裡表演心靈術,而且用眼鏡——眼下沒有這種條件問題也不大——我儘可透過他們嘴唇的動作來了解他們談話的內容。
多波伊斯像是在說,“塔克,你這個殘忍而又愚蠢的畜牲,你現在乾的和打算乾的事,完全是非法的,而且十分卑鄙下流,不堪入目。你是不是要我們倆把錢都壓在這傢伙身上,最後弄得傾家蕩產?這個自命不凡的陰險小人最終準會把一切秘密全都洩露出去。”
我幾乎沒有聽到博羅德本特的回答。這傢伙竟說我自命不凡?的確,我對自己的天才確實有點兒自我欣賞之感,但從未流露在臉上。
我覺得自己是個十分謙虛的人。
博羅德本特說:“……如果這套戲法變得十分巧妙,那就沒有什麼關係,何況這是城裡獨一無二的一套把戲?雅克,除了利用他以外,再也找不到別人啦。”
多波伊斯說:“好吧,那就請斯科迪亞醫生來給他施催眠術,給他灌酒。即使如此,要害問題還是不能講給他聽,要等到他完全受我們控制了,才能跟他說。特別是我們還在地面上時,絕對不能講。”
只見博羅德本特說:“嗯,斯科迪亞自己曾對我說,要那個人扮演我們需要的那個角色,靠催眠術或麻醉藥品都無濟於事。我們必須爭取他,使他自願跟我們合作。”
博羅德本特說的話,多波伊斯聽了嗤之以鼻。他說:“什麼自願合作?你睜眼看看他那副樣子。烏鴉窩裡難道出得了鳳凰?不錯,他的身材長短和體形是合適的。他的頭蓋骨也挺像那位領袖人物,但是很可能只是徙有其表,他可能是形似而神不似。說不定他會突然慌張起來,或者勃然大怒,結果洩露了天機。我看,這個角色他扮演不了。他這人充其量頂多是個蹩腳演員而已!”
如果不朽的歌劇演員卡路索遭到非議,說他落腔走調,他一定會認為這是對他的莫大侮辱。然而我聽了上面一番話以後,突然覺得這對我的奇%^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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