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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嗅。一點兒不錯,聞上去確是像味道濃、價格昂貴的女用香水味,怪不得這次我對火星人的氣味不討厭了。然而,糟糕,一點兒不錯,這種火星人氣味我竟喜歡上了。
“你不會不喜歡它。”
“但是,你大概把整瓶香水全灑上了。這地方浸透了香水呢!”
“唔?不,不。半小時以前,我只是在你鼻子底下把瓶塞子揮了一下,就把瓶子還給彭尼,他出去時已經拿走了。”他用鼻子嗅了一下。“香味已經消失。‘叢林情’,這是香水牌號,裡面好像有不少麝香。我責怪彭尼想使旅客永遠想邀遊太空,她聽了只是對我大笑。”博士隨手關上了電影機。“這些東西我們已經看夠了。我要讓你接觸一些更有用的事。”當影片影象消失時,芳香氣味也隨即變淡。我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過我不得承認香氣使我陶醉。但是,作為一名演員,不管怎樣,我在思想上還是意識到了這種做法的含意。
當彭尼幾分鐘以後又回來時,她身上的香味果然完全像一個火星人。我愛上了這種氣味。
第四章一個大人物的誕生
我繼續在艙室裡進行訓練。在這次特殊飛行之前,這問艙房是彭福特先生的會客室。除了進行催眠,我毫無睡意,看來也並不需要睡。卡佩克醫生或者彭尼女士一直跟我在一起。
幫助我。幸虧我要扮演的人跟歷史上的任何偉人一樣,錄音錄影應有盡有,何況我還有他的貼身親信隨時給予密切合作。材料取之不盡,沒完沒了,問題是,所有這些在我醒著時和在催眠狀態下究竟能產生多少同化作用。
我不知道從哪一點上或從什麼時刻起,我終止了對彭福特的厭惡。卡佩克博士向我保證,在這一問題上他絕對沒有利用催眠術來左右我的看法;我相信他,也沒有要求他那樣做,所以我十分肯定,卡佩克對於醫生和催眠術者應負的道德責任是一絲不苟的。
我開始覺得,如果要我擔任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就要學會喜歡這個角色。
“瞭解一切便是寬恕一切。”我開始瞭解彭福特。
在翻轉飛行時,我們處在塔克答應給的一個引力條件下,總算喘了口氣。我們從未處於自由落體狀態。他們沒有叫火炬飛船停機。我猜想,在飛行中他們是不願那樣乾的。飛船來了個塔克稱之為180度的斜轉,這種斜轉要求飛船在整個過程中使用加速器。
我對宇宙飛船的瞭解,只知道由行星表面發動的是真正的火箭,但由於它們備有助水或氫的蒸氣射流,宇航員們就把它們叫做“茶水壺”。即使噴氣發動機是由原子反應堆加熱,也不能認為它們是真正的原子動力飛船。像湯姆·潘恩號這類遠端宇宙飛船,也就是他們對我說的火炬船,才是真傢伙,是利帛D=MC2,還是M=EC2?你可知道?那是愛因斯坦發明的玩意兒。
塔克盡力地為我解釋這一切。無疑,這對愛好這類玩意兒的人來說是十分有趣的。但是,我想象不出為什麼一位紳士竟要去費這番腦筋。在我看來,每當那些搞科學的小夥子忙於拉計算尺時,生活就變得越來越複雜。原來的東西又有什麼不好呢?
在兩個鐘頭內,我們一直處於一個引力,我已被轉到彭福特的艙裡。我穿的是他的衣服,按他的臉形化了裝,而且見我的每個人都得記住,必須稱呼我“彭福特先生”,或者“首領”,或者“約瑟夫”(這稱呼只有卡佩克博士可以叫),當然,這樣做無非是想幫助我演得逼真,確立角色。
人人都這樣做,唯獨彭尼例外。她,就是她不願意稱呼我“彭福特先生”。她盡力幫助自己配合我扮演,可就是力不從心。用不著說,她喜歡彭福特,打心裡不承認我這個彭福特毫無疑問,她處境矛盾,內心苦痛。儘管她對我表示忿恨毫無道理,卻也很自然。這種情況使我們兩人都很不舒服。不過,我可不能反過來討厭她,雖然我為此感到厭煩,但我對她深表同情。
現在,我們已經進入了排演階段,因為並不是“湯姆·潘恩”號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是彭福特。我並不十分清楚哪幾個瞭解我當替身的秘密,但規定,只有在塔克、彭尼和卡佩克博士面前,才允許我輕鬆一下和提問題。我敢肯定,彭福特的一等秘書華盛頓先生知道內情。但是他從不露聲色,他是個瘦小的、上了年紀的黑白混血兒,聖人面容,沉默寡言。另有兩個人也肯定知道,但他們不在“湯姆·潘恩號”上;他們是在“拼命號”上打掩護,處理釋出新聞電訊稿和日常電文。他們是代彭福特負責新聞事務的出面人物比爾·科帕斯曼和羅傑·克立夫敦。我不知道該怎樣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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