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知道嗎?”
“我想沒有。儀式完畢以後,要在哥達德市舉行記者招待會。”我看得出他在觀察我,看我有什麼反應。
我點了點頭說:“很好。”
培克趕緊說:“喂,怎麼回事?有必要這樣安排嗎?你批准了?”
“我本來在船長緊張不安之前要說,”科普斯曼轉向克立夫敦,接著說,“這件事由我自己來辦,讓我對記者們說首領在儀式以後患了幹喉炎——或者我們規定讓他們事先把問題提上來,在儀式進行過程中,我把回答先替池寫好。由於近看時,他的相貌和聲音跟首領也非常像一個人,所以我說不妨冒個險。怎麼樣?彭福特先生?你覺得對付得了嗎?”
“我看這不會有什麼問題,比爾。”我在想,要是我瞞得過火星人而不露破綻,我就能對付一批地球上去的新聞記者。即興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一點兒也不難,只要他們聽。我現在已經熟練掌握了彭福特平時說話的腔調,至少對他的想法和態度已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我用不著說得十分具體。
但是,克立夫敦看來還有顧慮。他剛要開口,飛船擴音器嘟嘟嘟地響了:“請船長來控制室。還有4分鐘。”
塔克立即說道:“這事就由你們決定吧!我得把飛船引入軌道——上面除了年輕的愛帕斯坦,沒有別人,我得馬上去。”他說著便匆匆朝門口走去。
科普斯曼喊道,“嗨,船長!我還有話跟你說……”他也出了門,連聲再見也沒跟我們說,便隨著塔克走了。
羅傑·克立夫敦關上了科普斯曼開啟的門,轉過身來慢條斯理地說:“你要冒險開記者招待會嗎?”
“這由你決定。我想幹的。”
“哦,……那我也傾向於冒一次險。如果我們採用書面提問方式的話,就可以考慮。但是在你回答之前,我要親自將比爾的答案檢查一遍。”“很好。”我補充說:“要是你能想辦法提前十幾分鍾通知我,我想不會有問題。我看檔案非常快。”
他打量著我。“我很相信你幹得了——首領。那好,儀式一結束,我就讓彭尼把答案塞給你,然後你可以藉口去盥洗室,等記熟了再出來。”“這辦法看來能行。“我想也是。啊,我要說,見到你寬心多了。還有什麼事要我做?”
“我想沒有了。對了,還有一件事。他,有訊息嗎?”
“嗯,說不上。既有又沒有。他還在哥達德市,這一點我們能肯定。還沒有把他弄出火星,甚至還沒有到農村。他們想這麼幹也不行,我們封鎖了他們。”
“哦?哥達德市並不是個大地方,對嗎?不會超過十萬平方吧!去那裡難嗎?”
“難就難在我們不敢承認你——我說是他——失蹤這件事。一等我們把‘接納’這玩意兒作為新聞報道發出去,我們就把你藏起來,然後宣佈你被綁架了,好像這事剛剛發生似的,讓他們挨家挨戶去搜查這個城市。城市當局都是我們的對手任命的人,但是在儀式之後,他們只好合作。因為他們一定得急著讓彭福特先生露面,否則卡格拉爾族的人就會對他們群起而攻之,甚至會當著他們的面把整個城市砸個稀巴爛。”
“哦……我還在學火星人的心理和習慣呢!”
“我們不是都在學嗎?”
“是啊,……你怎麼會認為彭福特還活著?乾脆把他殺掉,他們不是就更能達到目的,而又少擔風險了嗎?”我侷促不安地想著,一個殘暴成性的人,要殺掉個把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嗎?綁架到底為什麼?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跟火星人崇尚‘儀式’神聖(他用了個人星詞)密切相關。在火星人看來,死亡是懲罰不盡義務的‘唯一寬恕’。要是就這樣殺了他,火星人便會在他死後追認他是‘卡’族族人。然後,整個宗族,也許火星上所有宗族都會群起而為他報仇。至於整個地球人是不是會滅絕,他們毫不在乎。這就是為什麼我敢肯定,我們的對手決不會殺彭福特的道理。”他說完,皺起眉頭又說,“火星人對這類事的反應說不上是好是壞,反正已成為本能,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們無比聰明,其實他們盡幹蠢事。有時,我恨自己遠離開英格蘭。”
汽笛報警聲打斷了我們的討論,迫使我們趕回各自的液壓艙位。塔克把時間抓得很緊。
當我們進入自由落體狀態時,哥達德市派來的穿梭巡迴火箭正等待著我們。我們五個人進入火箭,正好把艙位佔滿。這看來也是計劃好的,因為駐外官員曾表示要上來接“我”,但是塔克打電報通知他,我們一行需要全部艙位,這才勸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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