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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
“你以為老爺我願意啊?你們實在太不爭氣了,身為莊稼人連肥料都不會做,這次可得學好了!”劉白羽斥責道,他也不是不想好好說話,只是他現在知道了,自己這身分和別人好好說話會嚇到人家,這種冷著臉斥責,外加偶爾的小恩小惠才是老爺的正常形象。
“二老爺說的是!幾個小崽子好好學,學不好打斷你們的狗腿!”張田熟練的在一句話中間轉換主奴語氣,讓劉白羽大開眼界,覺得他老婆那套變聲本事搞不好就是和他學的……
劉白羽帶著六個半大孩子去村外去割草,拜小冰河期難得的幾個雨天的福氣,張家田莊外的大片荒地上長滿了各種野草,蔥蔥蘢蘢的。六個半大孩子不知道他割草作甚,因為本地不養羊。若是打豬草數量又嫌太多。劉白羽關照大家:打草越多越好,要儘量收割那些顏色鮮綠,多汁柔軟的莖葉。割草對這些半大孩子來說是最常乾的工作,各人把新磨過的鐮刀拿出來,一會就割掉了一大片。
割完草他自己帶著張田不大的大兒子張二銀和張喜到村後的小河邊,劉白羽仔細的看著這條小河,這條小河上游既是張家田莊的生活用水來源,下游又是排洩汙水的下水道。水色發青綠,河岸邊蘆葦叢生,還散發著一股股的臭氣。顯然這條河的流量實在是太小,接替不了護村河的工作。
“這河好臭!怎麼不清理一下?”劉白羽皺了下眉頭。雖然臭氣熏天的讓人很不舒服,不過現在他需要的卻是越臭越好,要是小資嘴裡清澈見底的小河對他來說就沒用處了。
照他的吩咐從場院裡取來了張田糞勺、藤筐、木錸、鐵鍬和木棍子,還有繩索。叫大家用糞勺和加長了手柄的鐵鏟從河底撈取河泥和水草。這種新奇的活動引來了不少圍觀者――劉白羽一問才知道,怪不得河泥這種上好的肥料沒有農民來挖,感情就是二十一世紀眾所周知的撈河泥堆肥在本地也是無人知道的。
烏黑髮臭的河泥和水草被堆在河岸上,稍去除些水分之後就被丟到筐子裡,一擔一擔的挑到張田家的地頭上。劉白羽對古人的吃苦耐勞有了充分的認識,張田的大女兒張一金和張喜兩個,挑的擔子一點不比幾個男孩子少。而他們的擔子,劉白羽試了一下,自詡為身體強壯的自己是絕對挑的困難——倒也不是跳不動,只是自己細皮嫩肉的,挑了一下就是一道深深的紅印子,挑的時間一長,非破皮不可。
“好,我們下一步是搞衛生。不衛生會疾病流行!”為了掩蓋自己的尷尬,劉白羽危言聳聽的說著,把張田家所有的掃帚都拿了出來,每人還給了個半新不舊大筐子。
“大家到村裡去,只要看到街上路邊空地有垃圾的,除了碎磚瓦陶片之類什麼的不要,其他都撿到筐子裡,帶回到地頭來。”
六個半大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二老爺打得什麼算盤,掃村子裡的地做什麼?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也能做肥料嗎?只是二老爺身份太高,張田都的巴結,六個半大孩子如何敢說個不字,楞了一下,還是去幹活了——當然也是劉白羽懸賞的中午沒人一碗白米飯的威力,否則聽話固然是會聽話,消極怠工什麼的,可就是難免了。
於是這群半大孩子就在劉白羽的指揮下在全村掃垃圾撿垃圾,做清潔衛生,引起了全村的極大轟動。這二老爺不愧是富戶,富戶愛乾淨的名氣果然不是蓋得!說實在的按照村民的標準張田家在大夥的心目中已經是乾淨的過分了,這二老爺一來,似乎要求村裡也乾乾淨淨,居然還在村裡打掃。真不是一般的講究,不過也有人覺得二老爺熱心公益的,是名副其實的好人。
劉白羽早就注意到【不注意不行,它們一直再用自身的臭氣刷存在感】村裡的垃圾很多,路邊的空地上的幾乎到處都有垃圾堆裡,有的則乾脆就丟在路上。這些垃圾直接做肥料是不行的,但是經過堆肥腐熟之後就能成為不錯的農田底肥。
從全村收集來得各種垃圾很快就堆滿了筐子:修繕屋頂換下來的腐爛稻草、各種雞鴨羽毛、丟在外面的破籃子、壞掉的草鞋、散了架的木製品……
“二老爺,這些東西真的是當肥料嗎?”張喜終於忍不住問,雖然二老爺是人上人,說話不會有錯,可是這些所謂的肥料實在是太離奇了點。六個半大孩子也是一起睜大了眼睛,顯然也是被劉白羽所謂的肥料弄的腦子當機了。
“沒錯,不過得堆肥腐熟之後才行。”
面對孩子們好不容易升起的好奇心,劉白羽覺得這是一個科學普及的好機會,自就開始給六個半大孩子講解什麼是有機質,什麼是細菌分解,為什麼這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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