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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
齊姝琴還沒說什麼,上面卻傳來一聲淡淡的吩咐,“掌嘴。”下命令的正是齊音然。
還沒等兩位堂姑和齊姝琴反應過來,齊音然帶來的傀儡已經行動了,一隻向後拉住齊柳笛散開的長髮,迫她揚起臉,另一隻拿著手板走到她面前,照著齊柳笛的臉蛋,掄圓了胳膊揮舞起來,連串的噼啪聲乾脆地響起,齊柳笛抿緊了嘴,一聲不吭,但淚水已經嘩啦啦流下來。她的臉蛋很快通紅一片,被扣住的十根指頭緊緊蜷縮著,唇逢擠出一絲絲呻吟,但是掌嘴的傀儡卻絲毫不停,照樣掄圓胳膊繼續抽。齊姝琴忍不住道:“姑祖母,時間有限,我們該開始正式審訊了。”
齊音然冷道:“已經開始了。我這是先替主審官教訓一下她。身為妹妹譏諷長姊,身為罪人嘲弄主審官,讓她先知道下厲害。待會也好問。”說著吩咐傀儡停手。
齊姝琴按住情緒,徑自坐到審訊桌前。二堂姑負責詢問,三堂姑負責筆記,作為主審官的齊姝琴總控全域性,而齊音然輩份雖高,但畢竟她這次只是以齊家女、湛家媳的身份當兩家秘密協約的見證人,既全了齊家的體面,也能讓湛家安心。
“齊柳笛,”二堂姑道,“你身負罪名,大家都明白,你自己也是清楚。審訊,是給你一個從寬發落的最後機會。雖然這幾日你不肯寫認罪書——”
“我是有功之人。”齊柳笛昂著頭,被打腫的臉蛋紅彤彤的,彷彿在臉蛋上安了兩隻紅燈籠,她依舊傲然道,“我和我弟弟曾經冒著術法反噬的生命危險,打探出我的母親、我們齊家的掌門夫人的下落。”
“你沒有打探出夫人的下落。”齊姝琴冷淡道,“而且這正是你的罪名之一——當眾欺騙掌門,欺騙齊家以及玄黃界上下,攀誣湛家。甚至……你竟然如此大膽的……”她一想起前幾日在討論審訊細則之時,湛掌門風輕雲淡地揭開了這個事件的真相,就氣得渾身直哆嗦,“偷偷掘了媽媽的墓!扒走了那隻鐲子拿來糊弄我們!”
兩位堂姑都驚呆了,齊柳笛冷笑,“證據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去掘了媽媽的墓?去拿走了鐲子?哈,隨靈鐲本就隨靈而走,不在墓地裡是最正常不過的!齊姝琴,該不會就是你為了誣陷我,於是深更半夜挖了媽媽的墓吧?”
齊姝琴道:“媽媽已被厲鬼纏身,她根本不可能帶走任何一樣隨靈的物品了。而且——”她從桌上厚厚的檔案中翻檢一通,“我們這裡有應靜宣的證詞,他證實這隻隨靈鐲的來歷,他並不清楚,而你和齊宇成對鐲子的來歷都含糊其辭。同時——”又拿出另一份檔案,“這是來自冥府引靈部和緝靈部的證詞,其中還有十三位老資歷的工作靈,曾親眼目睹媽媽魂入地府的過程。他們從理論和現實兩方面證實,媽媽不幸被無數厲鬼附靈,隨靈鐲的靈力,根本無法負荷這般怨氣,早就被彈回到遺體之上,無法跟著一起去。我們透過警方,細緻地檢查了齊家祖墳,證實媽媽的墳墓,在近期有認為發掘跡象,而且在棺木中提取到了——你的髮絲。齊柳笛,媽媽下葬之時,你的胎髮才多長?”齊姝琴拎起那隻裝了髮絲的證物袋,重重丟到桌子上,“你自己解釋!”
齊柳笛瞪大了眼,“隨靈鐲是齊宇成當著大家的面亮出來的!當日的那些話都是他說的,包括說是從湛家傀儡身上搜出來的話也是他講的!欺騙齊家、誣陷湛家的事都是他做的!與我何干?至於頭髮?哈,我的頭髮又不是什麼機密珍寶之類的,又不是藏在保險櫃裡,他跑到我梳子上拿幾根,丟到現場誣陷我,總不是難事吧?”
齊音然冷笑,“齊宇成當時那番話,也就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齊家敗家子們信。我那女兒和她教育出來的孩子,怎麼可能任憑几只傀儡去捧著那麼個證物到處走?當年她——”話音中絕,面色淡淡,“齊柳笛,你的罪,其實已有各種人證和物證可以確定,今日審訊大多也是為了全個過場,另外再問清楚你的同謀名單。”
“什麼罪?什麼人證物證?什麼同謀?都是胡扯!姑奶奶,您老了老了,卻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你就是晚節不保!”齊柳笛雖然臉上腫痛,但還是精神抖擻地喊著。
齊音然手訣一變,持著手板的傀儡立刻上去給了齊柳笛的臉蛋一通板子,她猝不及防,這一次是呼痛出聲。齊姝琴立刻制止,“姑祖母,不可屈打成招。”她也手訣一變,隸屬於她的幾隻傀儡立刻隔開了齊音然的傀儡,也不給齊音然說話的機會,齊姝琴道:“罪名一,見死不救,欺騙齊入畫,導致其深陷妖鬼之手,險些喪命;罪名二,調換符咒紙,陷害長姊,導致湛家所增寶物淨靈爐被毀,拖累親母的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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