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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要事;罪名三,不敬長姊,違背掌門之令,私自刑訊;罪名四,在長姊房內安放竊聽裝置;罪名五,身為子女,大逆不道,掘親母之墓,盜走陪葬物品,欺世盜名,攀誣無辜;罪名六,偷看湛家秘笈,偷學換魂之禁術並付諸於實踐,同時導致齊家名聲掃地;罪名七,殺害齊入畫並折磨其靈魂,用作換魂的潤滑劑;罪名八,出賣家族,與應家暗通,並扶持、培養應家在齊家的勢力;罪名九,以上罪名,證據確鑿,抵死不認,抗拒從嚴。齊柳笛,上述罪名你可心服?若你不服,我接下來會羅列證據,一條一條展現給你看。”
“我一條都不認!我根本沒往你屋子裡安竊聽器!你誣陷我!我要告你誣陷!”齊柳笛聲嘶力竭。
齊姝琴寒聲道:“同時,你必須交待出你在齊家的所有同謀!”
“我沒有什麼同謀!”
“還有,”齊姝琴壓根不搭理她的話,自顧自道,“齊柳笛,你記清楚,我不喜歡暴力。”
“虛偽!”
“但是,”齊姝琴沉著道,“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無藥可救、背家叛族甚至無視親母性命的人,就去拖累更多真正愛著這個家族的、有良心的人。他們不該是你這種人的陪葬品。人說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可我就是要拼力一搏,與這古諺做一次鬥爭。齊柳笛,我要你知道你錯得有多離譜。”
“你……你……”齊柳笛說不出話,這還是那個齊姝琴嗎?她恍惚了,同樣的審訊室,那個柔弱的齊姝琴,只會哭泣呼痛的齊姝琴,那個任憑她和齊入畫肆意侮辱、折磨的齊姝琴。角色不該顛倒的,不該啊!
“齊姝琴,”齊柳笛低低道,“早知道有今天,當初,我和齊入畫就該在這裡,活活打死你。”
齊姝琴一點都不生氣,“謝謝你。讓我心中最後的愧疚化為烏有。”
她直起身子,“準備刑具。”
迎著兩位堂姑詫異的眼神,齊姝琴冷聲道:“我記得齊家審訊法則裡有一點,如果某一條罪名,證據確鑿,而罪人不認,那麼可以透過刑訊讓其簽字。”
齊柳笛,你是傻子。
我若愛你,那一定是因為,你是我的親妹妹。
你為何是我的親妹妹?
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父母。
當父親已不再是父親的時候,我對你的所有愛護便都牽連在母親的身上。
而你竟然能對母親做出這樣的事……
那麼,你不再是我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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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一百二十六章 刑訊(上) 。。。
齊柳笛一共被指控了九條罪名,第一條她只說自己犯了“知情不報”的罪,齊姝琴出乎意料的沒有追究。第二條就很麻煩,雖然湛家對淨靈爐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證明齊姝琴發出去的符咒原料——符咒紙已經被偽裝,而偽裝所用玄術留下的符篆簽名不僅是隱藏型,並且是經過一系列偽裝。幸好湛家不乏法力高強者,又邀請了其他幾家的強手一起鑑定,終於確認最初的符篆簽名是齊柳笛的。但齊柳笛一口咬定這是湛家、親湛家與齊姝琴合夥謀害自己
無需齊姝琴發威,齊音然按捺不住,下令教訓齊柳笛。她一面大聲叫罵著“齊姝琴早該弄死你”,一面被如狼似虎的傀儡按綁到寬大的刑凳上,罪服下襬被去了後,冰涼的羞恥和恐懼終於降臨在齊柳笛蒼白的臉上,她是齊家掌門的嬌女兒,是齊家最最尊貴的二小姐,尤其是在齊姝琴這個大小姐被打壓、而主母逝去的十七年內,齊柳笛無疑是齊家女性中最驕矜的。她從未嘗過這種羞辱,即便在場的除了傀儡,就是自家的女性長輩,但此刻,她的眼睛裡總算是含了淚水,容色也軟了下來,分外可憐。
齊姝琴看到這一幕,想起自己曾經的遭遇,到底還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猶豫了一下,“齊柳笛,你的這條罪名已經很確鑿了。無論你認不認,案子都會按照已有證據去判。你不如省省皮肉。”
齊柳笛臉上的懼色褪去,她支撐著昂起了脖子,傲慢道:“齊姝琴,你以為你打敗了我?沒有!從來就沒有!你不過也是坐享其成的廢物!抱著外人的大腿哭天抹淚乞求著保護!告訴你,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蓋了牌坊的臭女表子!”
齊音然冷笑,“唸佛無能,教育出這樣滿口粗言的女兒!你若不服你姐姐的管教,那麼我這姑祖母總有資格教訓你。二十藤條,用心打。讓她也體會一下她姐姐當年嘗過的苦。”
齊音然的傀儡當下不再遲疑,手持藤條照著齊柳笛的身後,一下一下的落下去。齊柳笛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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