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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說不定,這條河就通向東京灣呢。」
「唉?」
「藤田靖史就是掉進了這條河裡——不,應該說是被扔進了這裡。」
「怎麼會。消失在富士山麓的人變成屍體沿著地下暗河漂到東京灣,這也太奇怪了吧。你的思維未免飛躍過頭了。」
本要將純也的想法一笑置之的,但透馬上又皺起了眉毛仰起頭來。
「怎麼了?」
「……我似乎在哪裡看過。雖然只是假設程度,沒有支援的理論。火山帶總是伴隨著地下水流,因為火山的噴發融化了冰河期以來蓄積在地底的冰洞,所以地底就變成了一片大海。如果這是事實的話.那麼這條地底暗河會通向東京灣也不是沒有可能。」
「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做好了覺悟,他們走向那條細細的小道。只要身體動一動,土塊和小石頭就嘩啦啦地崩落下來,讓人五臟六腑都泛起寒意來。他們慎重地前進著。
好像蜘蛛一樣伸開雙臂,全身要抱住巖壁一樣地貼在上面,根本騰不出手來拿手電筒。在地底的黑暗中只憑著摸索,顫巍巍地前進著,比起死亡的恐怖來,更要與逼得自己快要瘋狂般的不安交戰。
已經走了快一百米了吧?時間的感覺都已經喪失了,在近乎極限的緊張中煎熬著,所以才感覺到簡直像過了一輩子,實際上也許才走了不到十分鐘而已。
「……看起來終於到終點了。」
這次走在前面的純也鬆了口氣,向透說著。等能夠安穩地踏在堅實的大地上時,透的表情也緩和了過來。
「好了,這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呢?會有鬼還是蛇跑出來?」
與他們還會繼續的預想相反,迷宮到這裡突然中斷了。洞窟伸向一個大廳般的空洞,就在那裡停止了延伸。
踏進空洞中,他們以手電筒的光向身邊照去——
【第六章】
「啊……」
瞬間,他們異口同聲地發出這樣的一聲嘆息,而且就這樣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淡淡的光線中,漫長的時間裡被封印的秘寶仍然毫不失色地閃耀著光芒。那是窮盡了當時的技術,以大量的人民的血與汗精煉而成的,武田家的藏金。
狀如棋子的金塊堆積成的小山,以時價來說到底會值多少錢呢,完全是無法想象的地步。
「……!」
只是愕然地看著的純也突然發出不成聲的叫喊,他迅速地甩掉揹著的所有行李,向寶山的後面衝了過去。
「達矢……!?」
在那裡,滿面憔悴的少年在匍匐著。他不顧自己已經衰弱得失去了力量,爬到倒在地上的同伴身邊,庇護一樣地覆在他身上。
是在黑暗中無法辨別出現的人影,本能地做出了這種舉動吧。
「是我啊,是純也!我來找你了,還好趕上了——」
即使在虛弱之中,仍然沒有失去顧惜朋友的男子氣概,達矢眼睛中閃出的光輝讓純也的話一時打了個噤。
「已經沒事了。你振作一點,怎麼能倒在這種地方呢。你是縣代表吧,還要去甲子園呢。」
「……阿純……」
達矢發出嘶啞的聲音,驚訝地睜大了眼,他被純也手中拿著的手電筒晃了眼,不停地眨著眼睛。
「你來救我了……為什麼今年暑假不回來呢。我……縣大會優勝了,還等著你誇我……」
把頭靠在純也寬闊的肩膀上蹭了又蹭,少年撒嬌似地說著。純也眯細了眼睛,看著臂彎中的嬌小少年。
「我看到達矢活躍的新聞啦。還說你們是優勝候補呢,我真自豪啊。」
「阿純。」
純也正要激動地用兩隻手包住達矢伸過來的手的時候——
「……打擾一下,雖然攪擾了二位終於重逢的感動很是遺憾,可我認為那孩子的手還是應該交給我。」
透插進兩個人中間,以面對患者來說過於無慈悲的平板的聲音說道。隨即就代替純也抓住了達矢的手,只憑感觸粗粗計量起脈搏和體溫來。
「你別擔心。這傢伙是我的哥們,醫生之卵。」
「哦,這樣嗎?我都不知道我是幾時和你變成朋友的。擅自被別人稱做朋友我會困擾。」
「……唉……」
被透以憮然的表情冷冰冰地一說,純也當時就沒了詞。
「唉,你這個人,開個玩笑都不行。」
在達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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