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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也就是說,發現金塊的新選組成員中有帶菌者,然後病菌就沾染颳了金塊上了吧。」
「我最初以為是隱藏財寶的武田信玄設下的陷阱,可是在恆河一帶流行的地方病霍亂波及到全世界是在1817年之後,所以不存在這種可能。信玄活躍是在十六世紀,而且他死後武田家很快就滅亡了。」
說到這裡,透以嚴肅的表情向純也申明:
「現在這個時候趕快做充分的補給。以後發現了金塊、或者——雖然我不想這樣去推測,但如果發現了少年們的遺體的話,一旦碰觸之後就必須嚴禁飲食。因為霍亂是經由口感染的。如果病菌已經蔓延在這個洞窟裡的活,現在都有點遲了。」
只是用溼紙巾擦了擦手、就用髒手吃吃喝喝的純也立刻噎住,咳嗽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喂,霍亂現在也是致命的病嗎?而且都過了,這麼長時間,細菌不可能活著吧?」
「如果治療及時才能救得回來。霍亂的死亡原因是脫水症,所以只要補充水分就好。還有各種電解質也被排洩出體外,那個不補充也不行。
正確地說,就是用一升液體中含氯化鈉5克、碳酸氫鈉4克、氯化鉀1克、能量來源葡萄糖12克的混合溶液進行口服或者點滴。
至於細菌的生命力這還不好說。如今研究室裡培養出來的菌種和過去的並不一樣。而且最近出現了很多有抗藥性的細菌,在這麼漫長的時間裡,細菌的性質很有可能發生了改變。」
即使說出具體的數字來,純也還是不能清晰地理解,恐怕能理解的也只有透這樣的優秀醫科學生吧。
「從感染到發病大概有多長的時間?」
「從幾小時到五天不等。」
「那我們可沒有再磨蹭下去的空閒了,萬一感染不就糟糕了嗎。快點找到兩個人回去吧。」
在這種地方發了病動彈不得的話,可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聽到「幾小時」這個詞後頓時緊張度高漲,純也迅速結束了用餐站起身來。按照這次讀解的結果向刻著「月影」字樣的左邊道路走去。
「……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啊。」
彎著身體,以弓著腰的彆扭姿勢向前走去,純也忽然聽到了什麼,似乎是水咕咚咕咚地在流動的聲音。
「喂喂,不會是熔岩流吧。拜託拜託,這時候可千萬別噴火呀。」
隨著洞窟向前伸展,聲音越來越大了,走著走著又好不容易到了一個大的空洞,還是分歧點外加蘭個選擇。
「又來了啊。這個迷宮到底要伸到哪裡去?」
「戰爭中應該沒有時間走太遠,說不定已經是快見終點的時候了。」
「如果那些不對的路也是分成很多條岔路的話,不知道法則的傢伙一定會徹底迷路的。」
嘆了口氣,再次看向古人的劍之奧義。
從左邊開始,是「急雲」、「無他心通」、「二之目付」。
「『嵐者,未料之時,日光為暗,天地為動,風驅殘雲』。」
「『無他心通者,擊敵時全心以赴也』,『視敵之一體,目之付者二也。劍鋒為一,拳為二,此二者也』。」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道。
「哦呀,期待落空。我還以為這次是右邊,沒想到又是左邊。」
第三次也就習慣了,解謎的趣味感也淡了許多。但當兩人踏進左邊的洞窟走了沒幾步時,忽然愕然地止步不動了。
「開玩笑吧,要從這裡走……?」
「水音就是從這裡來的嗎。」
「為什麼這裡會有條河啊——」
右手邊竟是斷崖絕壁,前面的路都是僅能踏腳的窄窄石稜而已,下面就是奔騰咆哮著的急流。
這種人跡不至的秘境中,自然不會有什麼圍欄扶手,一旦失去了平衡,就會頭下腳上地墜落下去,然後被下面的河川吞沒,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
而且,他們也才發現方才一直伸展到廣場附近的冰壁如今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現在反過來是讓人流汗的熱度。
「這悶熱是地熱的緣故吧。這裡熱氣不是很厲害,但底下流的一定是溫泉般的熱水了。光是掉進熱水裡也許還有救,但巖壁上到處是
伸出來的亂石,就算是不撞到腦袋,掉到下面也一定會死的吧。」
「……我說……」
在敬畏地盯著下面看的透背後,純也發出平時少見的似乎在深思熟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