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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都在說些什麼。”卡普簡單地說。
“我是在說毀滅的潛在力量。我是在說一種與腦垂體有關的力量,而當一個小孩在恰萊恩·麥克吉這麼大時,這種腺體還處於幾乎休眠的狀態。當她長成青年,當這種腺體從沉睡中醒來並且在二十個月內就成為人體中最強大的一種力量,從突然成熟的第一和第二性徵中聚集一切能量直到在你眼前產生一片紫紅一那時將會發生什麼?如果你有個孩子,僅憑她的意志力就可以引起核爆炸,你會怎麼辦?”
“這是我所聽到的最瘋狂的話。”
“是嗎,那就讓我從瘋狂再到徹底的癲狂吧,卡普頓·霍林斯特。假設今天早晨外面某個地方有個小女孩;在她體內有一種力量能夠在某一天把我們的星球像射擊場上的飛盤一樣擊成兩半,而現在這種力量暫時正在休眠,你會怎麼辦?”
他們在沉默中互相對視。突然對講機響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卡普俯下身開啟對講機:“什麼事,雷切爾?……
真他媽希望這個老傢伙能讓他清靜會兒,哪怕只是一小會兒。他就像只可怕的烏鴉,而這是卡普討厭他的另一個原因。卡普自己是個志在必得的人,如果說他有什麼不能容忍的話,那就是悲觀主義者……‘保密線路上有你的電話,”雷切爾說,“從服務區打來的。”
“好的,親愛的,謝謝你。先讓他等凡分鐘,好嗎?”
“好的,先生。”
他坐回到椅子裡:“我不得不中止這次會談,瓦里斯博士。
你可以放心,我會認真考慮你所說的一切。”
“是嗎?”瓦里斯問道。他僵硬的左嘴角看上去像是在嘲諷地冷笑。
“是的。”
瓦里斯說:那女孩……麥克吉……和這個理查德遜……他們是一個錯誤不等式的最後三個標誌,卡普頓·霍林斯特。擦掉他們。重新開始。那女孩非常危險。”
“我會考慮你所說的一切。”卡普重複道。
“一定。”瓦里斯終於開始用柺杖撐著努力站起身來。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勉強站了起來。
“冬天要來了。”他對卡普說,“我這把老骨頭害怕冬天。”
“你今晚住在隆芒恃嗎?”
“不,我回華盛頓。”
卡普猶豫了一下,然後說:“住五月花旅館吧。我可能要和你聯絡。”
老人的眼中現出某種東西——感激?是的,幾乎可以肯定是感激。“好的,卡普頓,霍林斯特。”他說完,拄著柺杖朝門口走去——個曾開啟潘朵拉(希臘神話中,主神宙斯因為普羅米修斯為人類盜火而試圖報復,他命火神用黏土造出一個美女一潘朵拉,並把她送往人間;她隨身攜帶一個小匣子,裡面裝滿各種災難和禍患)匣子的老人,現在他不再是想讓飛出來的東西工作而是想把它們統統射殺。
當門在他身後吱呀一聲關上後,.卡普長出了一口氣,拿起保密電話。
“請問是誰?”
“奧維爾·賈明森,先生。”
“你抓到他們了嗎,賈明森?”
“還沒有,先生,不過我們在機場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
“是什麼?”
“所有的公用電話亭都空了。在其中幾個電話亭的地板上,我們發現了一些二十五和十美分的硬幣。”
“撬開的?”
“不是,先生。這就是我為什麼給你打電話。它們並沒有被撬開,它們只是空了。電話公司要氣瘋了。”
“我明白了,賈明森。”
“這加’決了事情的進展。我們一直認為也許他會把孩子留在外邊,獨自一人住進旅館。但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認為要找的是一個用一大堆硬幣付帳的人。……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確實住進了旅館,而沒有闖入某一個消夏營地。”
“是的,先生。”
“繼續,奧賈。”
“是,先生。謝謝你。”他聽上去很高興,因為卡普記住了他的小名。
卡普放下電話。他半閉著眼睛坐了五分鐘,沉思著。秋日柔和的陽光從凸窗射進室內,照亮並溫暖著房間。然後,他俯下身再次接通雷切爾。
“約翰·雨鳥在嗎?”
“是的,他在,卡普。”
“再過五分鐘讓他進來。我要和服務區的諾威爾·貝茨通話。
阿爾到那兒之前是他負責任務的。”
“是,先生。”雷